簡蠡那邊還在被女生纏着問東問西,沒注意到兩個女生什麼狀态,鮑芃芃挪過去離江嫱近點,“你都虛成這樣了,要不少做幾個,我替你分擔一點?”
她看了眼記數的女生,“那小妮子隻顧着聊天肯定沒怎麼認真數,能糊弄過去。”
江嫱順着鮑芃芃的視線看過去,正好對上那雙骨碌碌盯着她們的大眼睛,笑着搖頭,“别想了,她雖然嘴在簡蠡那兒,心和眼卻在我們這兒。是有心想給簡蠡放水,我們倆該什麼數還是什麼數。”
“為什麼?”鮑芃芃不太明白,“怎麼還搞差别對待呢?難道就因為簡蠡是男生,我們是女生?我去,性别歧視啊?”
江嫱不說話,低頭笑了笑。
鮑芃芃當是自己猜對了,忍不住嚎一嗓子,“沒人性,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什麼女人不女人的?”池良端着他的解放牌保溫杯從樓梯口冒出頭來,身後跟着施泗和面無表情的邊煥。
施泗在池良身後沖着江嫱和鮑芃芃眨眨眼睛,伸手指了指池良,又比劃了個“OK”的手勢,鮑芃芃面色一喜。
記數女生一看見有老師來了,立馬起身,恭恭敬敬地喊了聲老師好。
池良清了清嗓子,偏頭問記數的女生,“楊老師怎麼罰得?”
“男生俯卧撐兩百,女生深蹲兩百。”
邊煥聽到“女生深蹲兩百”時表情有些難看,長睫動了動,微微蹙眉看向江嫱。
“嗯,頂撞老師确實該罰。”池良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表情嚴肅。
鮑芃芃聽出了他這是場面話,但她發現江嫱的臉色越來越差,有些急,“老池,我們知道錯了,兩百深蹲下來要人命啊。”
“你看,認錯态度多誠懇。”老池揚手一揮,“行了,你們三個都起來吧,歇歇回去上課。”
“池老師,”記數的女生就近攔住了正欲要走的鮑芃芃和江嫱兩人,擺明自己的态度,“楊老師說了,他們今天必須做完才能離開,一個都不能少。”
“楊老師是老師,說出的話必須作數,池老師就不是老師了?”池良喝了一口茶,笑得和藹可親,“再說我又不是不罰他們,頂撞老師這必須得罰!你們楊老師的懲罰他們已經完成了一半,我再罰他們下午放學後去把學校花壇裡的垃圾撿完後再離開。既達到了懲罰的目的,又維護了校園衛生,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再說,學習重要還是懲罰重要啊?其他老師還等着上課,不能因為懲罰而耽誤了學習。同學,你們都快要高三了,時日無多,孰輕孰重?”
時日無多這個詞用的好,用好了直接癌症晚期既視感,江嫱心說老池你一個教語文的能不那麼詞彙貧瘠嗎?
女生被池良說得一愣一愣的,表情木讷,僵在原地無從反駁。
池良以為她還沒有大徹大悟,深度剖析理解到學習的重要性,正要開啟老媽子模式,他的絕對殺傷性武器,碎碎念。
那女生一臉“我怕了”的表情,舉起手折服,“池老師,您說得對,學習重要!楊老師那邊我會說三位同學一個不少的完成了。”
鮑芃芃松了口氣,心說姜還是老的辣,愣是把人給說服氣了。
池良滿意地拍了拍女同學的肩,感歎地誇贊,“真是好孩子。”
轉過身後,老母雞似的領着腿酸胳膊疼的三個人下樓,女生對着幾人的背影喊道:“施泗,改天我去五班找你玩啊。”
“啊?找誰……”
施泗一臉懵地回頭,被簡蠡一把摁住腦袋往回扳,小聲說:“别應。”
“為什麼?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施泗說完自己沉默了,半晌後回過味兒來,一臉驚悚,“蠡子,你是不是拿我名号幹什麼壞事了?”
簡蠡幹咳了幾聲,“她問我是不是三班的。”
施泗點點頭,“然後你說你是五班的?”
“我以前本來就是五班的啊,”簡蠡理直氣壯,“再說了,今天看熱鬧的三五九班的人都有,随便哪個班都不奇怪。”
“那我名字是怎麼回事?”
“她問我叫什麼名字。”簡蠡說,“還說我别想騙她,她是楊萍的課代表,三班和五班的名單都能在楊萍辦公室找到。”
“所以呢?然後呢?”施泗隐隐有不好的預感,這個預感讓他想即刻堵上簡蠡那張嘴。
“我說我叫施泗,真是五班的。”
“……我就知道。”您良心不會痛嗎?
鮑芃芃聽到兩人的對話差點兒笑出聲,礙于老池還在最前面,憋了回去。
邊煥和江嫱走在最後,小舅舅表情不太友善,江嫱用手背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背,湊過去小聲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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