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輪到楊萍巡視早讀了嗎?”鮑芃芃湊過來插了一句,“這都到早讀的點了,怎麼沒看到她人呢?”
邊煥對這些八卦不感興趣,默不作聲地進入教室後,該做什麼做什麼。
三人面面相觑後,看向了蹲牆角一員中的施泗,鮑芃芃也有些心癢癢了,提議道:“要不我們也過去看看?”
“你這麼八卦嗎?”江嫱扭頭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挺像那麼回事,她盯着走廊遲疑了片刻,又小聲補一句,“不過我覺得有時候求知欲旺盛也不是什麼壞事。”
簡蠡:“……”
别人都隻是蹲在牆下,耳朵貼着牆面偷聽,畢竟濟英三中的教學樓隔音效果是出了名的不好。
可江嫱倒好,直接招搖過市地走到了七班門口,大刺刺戳在那兒,把鮑芃芃和簡蠡都看傻眼了。
“她真的是腦子有病吧?誰偷聽像她這樣?搞得學校都像是她家開得!”
簡蠡都說不出話來了,除了歎息就是歎息,邊煥一個,現在江嫱又一個,兩個人都不按套路出牌。
鮑芃芃本來貓着腰,一看江嫱這拽出天際的操作,也無所謂地直起了身,大膽跟過去。
簡蠡經過貼着牆面像隻壁虎的施泗身邊時,被他伸手拉住了小腿,壓着嗓子小聲說:“喂,你們三個還真是膽大包天,我可聽見楊萍就在七班教室裡呢!”
“……你怎麼不早說?”簡蠡小腿一僵,回頭看七班門口兩顆躍躍欲試往裡探的腦袋。
“那兩位姑奶奶的腿是能随便抱得嗎?我都怕引起她們什麼生理不适、膝跳反應、條件反射的一腳給我踹翻了。”
簡蠡覺得有這個可能,動了動腳沒把腿抽出來。
就聽到施泗皺眉問:“你還要過去?”
“有問題?”簡蠡又動了動腳,施泗這回撒手了,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揮揮手送行。
簡蠡剛轉過身,就聽到施泗在身後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是色令智昏。”
“……”
三人扒在門框上往裡看,七班教室裡一片盛況。
後排的桌椅倒了一片,地上有一個男生痛苦地捂着半張臉哀嚎,手指的縫隙裡還在源源不斷地滲出鮮血,連他身前的地闆上都是斑駁的血迹。
不知道是被人揍出了鼻血,還是直接打掉了牙,看那出血量就實慘,下手的人是半分沒留情面。
江嫱和鮑芃芃沒擡起頭,沒看到最上面的簡蠡不自然的表情,他隻看了一眼就沒在看了,面無表情地靠牆站着,臉上陰雲密布。
或許江嫱和鮑芃芃一眼看到的是地上鼻血甩了一地的男生,但他一眼看到的是面色不善,渾身散發着暴戾之氣,眼神陰翳的餘光霁。
如同發現領地被占領後剛剛浴血奮戰歸來的獅王,對着你警惕地龇牙咧嘴,連牙齒上都挂着象征勝利的血色肉沫。
和當初揍段屯時,一模一樣的他。他依舊如此,從來都沒有變。
楊萍立在旁邊臉色黑得不行,這一幕剛剛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任憑她怎麼聲嘶力竭地呵斥阻止,擺出作為老師的威嚴,都無濟于事。
那一瞬間餘光霁就像得了失心瘋的病人,可病人是有刺激性發病點的,楊萍至今都沒搞清楚怎麼就刺到他的病點了。
或許,他根本就是個瘋子!瘋起來也根本不需要理由。
楊萍緩過神後,趕緊招呼幾個學生把地上臉色白得發青的男生送去醫院。
那男生被架出教室,走廊外堵着看熱鬧的一群人看見人都是架出來的,一陣唏噓,紛紛讓開道。
楊萍瞪着餘光霁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額角的筋在突突直跳,平常毒的像是滿嘴抹了蛇毒的嘴,今天開合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字。
餘光霁沒功夫聽她廢話,掃了眼對面恨不得把自己嵌進牆體,渾身抖如篩糠的女生後,轉身就走。
楊萍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一把抓住餘光霁的手臂,“你要去哪兒?學校沒出通知之前,你不準離開這間教室!”
餘光霁的手臂稍稍用力往前一拽,輕輕松松就掙脫了楊萍的束縛,個子矮小的她差點兒被這力道甩出去。
她往後踉跄了幾步,盆骨重重磕在了後面的課桌邊沿上,疼得她倒吸了口涼氣,登時一股熱血夾着怒火沖進腦門兒。
楊萍捂着腰的位置,氣得都失去了表情管理,“就你這種恃強淩弱,目無尊長的人!還來學校做什麼?父母都沒把你教好,指望着學校教你怎麼做人?”
周遭的空氣在刹那間冷了下來,餘光霁放在褲兜裡的手無聲息攥緊成拳,整個人氣場偏低。
他微眯着眼睛翹起一邊嘴角,倒着退回了幾步,眼角挂着譏诮的笑意轉過身睥睨着楊萍,突然逼身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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