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反應迅速的向後飛掠出去躲開撲過來的另外幾個“人類”的同時也躲開了冰鏡在後面射過來的控制技能,萬花入門練的功夫就是訓練柔韌度和反應速度,即使在這種狹窄的空間内,蕭硯也顯得遊刃有餘。
幾次三番在格擋攻擊的同時閃開冰鏡的控制技能,就在冰鏡有些急躁開始低聲吟唱法術攻擊技能的時候,蕭硯一手抓住車廂頂部放置行李的格擋欄杆,一邊踩着底下“人類”的頭接力,身形靈活如脫兔直取冰鏡!
左手扼住冰鏡的喉嚨将冰系法師狠狠摁在了車廂壁上,蕭硯沒理會扭曲着表情想要說什麼的冰鏡,緊接着另一隻手擡起冰鏡的胳膊幹脆利路的卸了關節,引得冰鏡又是一聲慘叫。
“爽嗎?”蕭硯細微喘息着湊近冰鏡。
冰鏡原本姣好的五官因為痛苦扭曲的不成樣子,作為法師,不論是訓練還是比賽都不會被人用這樣的手法對待,更何況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冰鏡從來沒有感受過真正的痛苦是什麼滋味。
将人直接甩進又沖上來的那些“人”堆裡,蕭硯束手而立看着那些“人類”去撕咬抓撓沒有攻擊力的冰鏡,蓦地冷冷一笑:“看清楚了,再敢胡言亂語下一次就不隻是幻覺了。”
……
蕭硯突然的一句話讓觀衆嘩然,解說席上的女解說激情道:“難道蕭硯選手已經意識到什麼了嗎!看來這場比賽即将引來一個賽點!”
諾亞将蕭硯那邊的畫面看了個真切,眉頭蹙起,眼簾微垂擋住眼中一閃而過的擔憂。
這個蕭硯以前究竟經曆過什麼?絕望列車會給予選手意識裡的幻境都是提取自選手本身對世界對危險對幻境的下意識認知,就比如旁邊冰鏡雖然有危險卻本質正常平和的意識畫面,蕭硯的意識畫面卻是險象叢生,那種悲傷、驟變、不信任——
竟有幾分像當年剛從軍隊退下來一閉眼就是戰場厮殺整日整夜無法安睡的自己。
這樣的一個人,本質而言終究是危險的。
台下的安斯艾爾想的卻和自家父親截然不同,他繃着的小臉在看到蕭硯錘冰鏡之後緩和了不止一個度,捏着光腦蹂·躏的手也終于松開,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
說完那句話,周遭的一切就被按下了暫停鍵,蕭硯上前去,擡手蓋住了少女的雙眼,猙獰的表情雖然被定格,但蕭硯的手心卻隐約間能感受到一股濕潤。
“對不起。”蕭硯歎息的聲音很低,低的仿佛耳畔的呢喃。
當年剛出萬花谷的他行事不知收斂,草率且張揚,偶然碰上了天一教擄走百姓煉制毒人,憑着一腔熱血殺進天一教的分壇,卻最終什麼人都沒能救出,反而連累了下山路上遇見、一同前去“除魔衛道”的少女香消玉殒,死後屍體都被屍毒污染腐爛的不成人形。
白光自少女為中心蔓延開來,逐漸吞噬了整個車廂和一直在行駛的列車,蕭硯的腳下一空整個身子向下墜去!
猛地睜開眼,蕭硯警覺的觀察四周的環境,這是一處類似競技場的擂台,布置的非常簡單,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到所有的空間陳設,而他的對手此時就在擂台的另一端雙目緊閉。
比賽還在繼續。
蕭硯攤開手掌,雪鳳冰王笛出現在手心,嗚咽悲戚的笛聲席卷了冰寒霜凍蔓延到冰鏡的腳下,就在空氣中的水元素将要凝結成冰凍住冰鏡的那一霎那,冰鏡突然張開雙眼,有些狼狽的向後一閃,甚至沒站穩一個踉跄,抓住擂台的扶手才堪堪站穩,心有餘悸的擦了把額前的冷汗。
……
“冰鏡選手也蘇醒過來了!!”女解說因為興奮提高了嗓音,聲音激情而富有煽動力,“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冰鏡選手及時蘇醒并且躲過了蕭硯選手的控制技能!”
諾亞卻笑了笑糾正道:“不是及時蘇醒,而是他根本就沒有沉溺意識,冰鏡選手應該是一個負面情緒極少直覺非常靈敏的人,他的意識環境并不具有太多的危險性,而當他在擂台被攻擊的時候,身體對危險直覺的感知就會讓他蘇醒。”
況且,能避開這樣的控制技能,可不是一個有些狼狽的意外動作就能做到的啊……
冰鏡的粉絲支棱起來開始瘋狂刷屏應援:“媽媽的皮皮怪沖鴨!!!!媽媽就知道你不會輕易認輸的嗚嗚嗚嗚!”
“冰大你醒醒啊!這個時候就不要想着對面是美人了,打他丫的啊啊啊啊!”
自從天梯排位賽成立到現在,能打到總決賽的法師萬裡挑一。作為攻擊力不如火系、存活能力不如木系、靠着打控制多數活躍在團隊賽的冰系法師,冰鏡能連續兩次打進總決賽自然有他獨特的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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