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爾的表情很冷靜,情緒幾乎沒有因為南笙的話有什麼波動,隻是在聽到“打假賽”的時候皺了皺眉。
南笙喝了口茶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說:“戰隊裡的其他人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選擇簽約貓撲娛樂,但沒有人比我更好拿捏。他們不會為了錢去賭上自己的名譽,而且AOG的那些廢物實力如何我們這些曾經的陪練怎麼會不清楚,輸的再漂亮也不可能毫無破綻,到時候被人挖出來分析質疑,就隻會是暫代隊長指揮的那個人被放棄,承認收了錢打假賽故意指揮失敗,這是在競技場上無論如何都不會被觀衆容忍的行為。”
“一開始我假意考慮想要盡快安排爸爸轉院,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在我趕到醫院的時候,爸爸已經被人帶走。經理威脅我如果想要保住我爸爸的命就不要妄圖掙紮反抗。”
“但是就在比賽前一天晚上,我一直用來監控爸爸生命體征的感應器忽然響起警報,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南笙想起那個時候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攥着杯子的手指骨節處因為用力而泛起白色,“我質問經理,卻沒能得到回複,就在那個時候,經紀人給我發了一段視頻,告誡我看過之後删除就抹去了聊天記錄。”
蕭硯猛然擡眼:“視頻内容是什麼?”
安斯艾爾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認真,這個經紀人或許才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
南笙默然半晌,最終從智腦裡層層加密的文件夾中翻出一個視頻,放大後将光屏推到三人中間——從畫質中能看出這是南笙翻錄偷偷保存下來的證據。
…………
金發的女人厭惡的擡起戴着蕾絲手套的右手掩住鼻尖,精緻的妝容和雍容的打扮強調着自己的身份,然而舉手投足間那股掩飾不住的風塵氣卻暴露出太多。
“哪來的賤民?快給我丢出去!”
“安娜夫人,少爺交代了這個人要看守好,不能讓人找到。”看守的人一副執事打扮,但是面容被人刻意模糊識别不了五官特征。
“少爺交代的就要讓我和這種人同在一個屋檐下?還是個半死不活的病秧子。”女人翻了個白眼,轉了轉手腕上的紅鑽手镯,“晦氣。”
執事沒有吭聲,隻是恭敬的站在一邊。
“這樣吧!”女人眼珠一轉,柔柔媚媚的掩唇一笑,眼裡是傾瀉而出的狠毒,“既然是重要的不能被人奪走的籌碼,那做什麼還要讓他活着?被人救走了壞事可怎麼辦?不如殺了一了百了,錄點視頻給那個女人不就是了~”
“反正這件事完了少爺也不會留着那個愚蠢女人不是嗎?”
“這……”執事顯得有些為難。
“還是說少爺是真的對那個長的有幾分姿色的賤民動了心思?”女人說到這的時候表情已經是無法遮掩的陰沉狠毒。
執事連忙道:“怎麼會?夫人想多了。”
“别以為我不知道那個賤人有多少人在惦記着,好不容易現在長熟了,呵……”女人冷笑,“把這個病秧子的儀器給我拔了!”
“這……”
“怎麼?”女人不悅,冷冷道。
畫面的最後,執事最終選擇了在儀器尖銳的警報下一一拔掉了病床上南陽身上的儀器插管。
…………
“原視頻在播放完畢之後就自動删除了。”南笙啞聲道,不論看多少遍,她都無法壓制自己心裡對這個女人的恨意和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最愛的親人任人宰割的憤怒絕望。
“安娜·慕,貝德福德長子的情人。”安斯艾爾很快查到了這個女人的信息,“曾經是約克侯爵養在外面的情人之一。”
約克侯爵是貝德福德公爵夫人的弟弟,這場假賽如果真的打出來就一定會被揭穿,雖然賠上了一個搖錢樹,但卻能把這個不是她親生的長子名譽按進泥裡,再也不可能争奪繼承人的位置。
“貴族的遊戲。”南笙苦澀的扯了下嘴角,“也對,我算什麼?”
貓撲娛樂手下的搖錢樹衆多,隻不過她更好拿捏罷了。
安斯艾爾沒再繼續說,但是蕭硯卻和少年一樣想到了另一個原因。
那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在原本的計劃裡被稱為神聖美人卻失去了商業價值後身敗名裂的南笙,很有可能因為父親而受制于人而被貓撲娛樂賣給背後的貴族。
這就是貴族們所謂的資源利益最大化,選擇南笙也絕不是随意為之。
南笙繼續道:“昨天下午我正準備這段視頻和我之前偷錄下來的一些關于戰隊俱樂部的音頻在事件發酵到最熱的時候爆發出去,房間裡被我開啟了信号屏蔽器,除了我沒人能接收信号,原計劃是等公司那邊來人就直接開啟全網直播,沒想到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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