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林娟秀一臉燦爛地推門而進,側着頭笑睨着我道:“聽說好事近了,恭喜你喲!”
我不知她那來的消息,怪不得有小道消息這一說詞,看來穿小道的比大道快,大概是因為大道常堵車。我淡笑道:“八字還沒成撇,早着呢!”
林娟秀挽着我的肩,親熱地道:“快了,我早看出來了,華總找你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第一次面試後,我們的華總就将你的資料單獨抽出來,拿回辦公室,還真是緣份。别忘了請我喝喜酒,我可是第一見證人。”
我覺着這個女人真能見風使舵,怪不得能穩坐辦公室主任的位置,深得上面幾個老總的信任。雖然心裡極不喜歡這樣的人,還是佯裝跟她很親熱的樣子,等她出了門,吐了吐舌頭,也連帶佩服起自己來。
正理着剛新招的幾個新員工的資料,手機響了,将手機用夾在肩頭,輕聲道:“喂,哪位?”
那頭沉默了片刻,才聽到:“楚楚,你能幫我個忙嗎?陪我去趟醫院嗎?”
方曉如顫顫的聲音傳來,幾天她都沒回住處了,還以為她放假回家了呢?我探問道:“曉如,你沒回家嗎?這幾天住哪兒了?”
“楚楚,我完了,我懷孕了,可他卻不理我了,我住在他們家,他的父母也開始對我冷言冷語,連吃飯也不叫我,可是我不甘心。這幾天他都沒有回家,他母親說他住女朋友家裡了。楚楚,我是不是很可悲?”
方曉如開始淡淡地像是以述叙别人的事,口吻越來越絕望。我被她的話愣得不知所措,聽到她的抽泣聲才回過神來,不由得光火地道:“曉如,你還賴在他們家幹什麼?這樣的男人等到又如何?你不能一錯再錯了,你告訴我,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嗚嗚,楚楚,我真的快瘋了……”
電話那頭方曉如終于痛哭失聲,記下地址後,我拎着包出了門。心裡沉重的似下面墜了一塊鐵石。這個蔣文林媽的,真是披着羊皮的狼,要是再碰到,我非潑他一身的泔水,沒想到會碰到這種惡心的男人。
我在心裡咒罵着,黑着臉,出了電梯,感覺這世上誰都不是好東西。緊握着拳頭朝大門走去,華明宇好像剛從外面回來,按了按喇叭,探頭問道:“氣呼呼的,去哪兒啊?”
想到自己的處境,跟方曉如何其相似,不同的隻是現在的結果,誰能保證他就一定是好人?瞪了他一眼,沖口而出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
他被我罵得一頭霧水,立刻追了上來,攥着我道:“你這是說什麼呢?我怎麼着你了?”
我甩開他的手,眼眶一紅,吸吸鼻子道:“放開,我沒空跟你扯,我要去接個人。”
他卻緊随不放,一臉擔心地道:“你告訴我,我哪兒不好了?你要急死我呀?”
又覺着自己這火發在他身上,有點過,邊上出租車邊道:“回頭再跟你說,我現在要去接個人,我是被别人氣糊塗了,我走了!”
“水水……去哪啊?”
車開出了幾米遠,回頭見他還立在那裡,心裡又喜又悔,歎了口氣,回頭一定要向他道歉。
方曉如的這段感情至始至終我都沒看好過,而且都沒有經過磨合,就被蔣文林騙上了床。一時沖動促成的愛情,就像是用冰雕刻的美麗花瓣,溫度一高,立刻融化成水。
聯想到自己,也懊悔的要命,自己真的是退五十步笑百步,雖然跟他相識了半年多,還是沖動下,偷嘗了禁果。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我給方曉如撥了電話,片刻她就到了門口,面容蒼白憔悴,眼睛浮腫,原來美麗的大眼睛變得黯淡無光。
立在我面前眼睛立刻轉紅,眼淚卻倔強地睫毛間滾動着,不肯落下。她還是堅強的,換成是我,大概連死的心都有了。我接中的行李,拍拍她的肩,勸道:“走,我們先回住處。”
一路上她始終沒有說話,大概這幾天精神上受了極度的折磨,心冷地不想開口了。到了住處,低着頭歎了口氣道:“楚楚,我自作孽不可活,當初就該聽你一句勸,我不知道幹什麼辦?”
她無助地趴在我的肩頭,哽咽哭泣。我慚愧萬分,我勸了别人,自己還不是犯了同樣的錯,正所謂當局着迷旁觀着清。隻能安慰道:“曉如,我陪你去醫院吧!聽說現在做人流很快的,一點也不痛,你還是學生,我們現在隻有把損失降到最低,你覺得好嗎?”
她緊緊地抱着我道:“好,我聽你的,對别人我都不敢說,我太失敗了。”
“沒關系,誰沒有個傷心落淚的時候,你先休息一下,下午咱們就去醫院,你還是學生,無論如何這關都是要過的。我去買菜,燒飯給你吃,别哭了,一切都會好的,太陽還會出來的,人生就是如此,不是說成長要付出代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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