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尋沅跪行過去,兩手緊緊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擺,昂着臉求道:“這些年都這樣過來了,我也早就習慣了現在這個身份。我知道你從來都不喜歡我,更不會為了我而放棄這些年苦心經營的。但求你好生對待尋玉,待事成之後,放了我們出宮。”“你可知這種事情一旦被人揭發,父皇心裡會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說到底也怪他自己。這些年都沒問過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麼立場質問。尋沅收緊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蒼白,輕輕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當初去清心觀接我的時候。隻須驗明正身,并知尋玉是個冒牌的。可你并沒有。我想,你也許一早就想弄個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尋玉本身就是個假的。”“當年,皇後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連同蔣大人将你送出宮外,就連我也過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裡。”李承清沉聲道,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尋沅身上,“事到如今,隻能将錯就錯了。”他彎腰将尋沅扶了起來,手停在半空中躊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尋沅的肩膀,歎道:“其實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往後既可以護住自己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又可以毫無保留的利用“九王”達到自己的目的。一舉兩得,再好不過。“皇兄。”尋沅終是忍不住,一頭紮在了李承清懷裡,低聲嗚咽道:“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來,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楓葉紅了又落,反反複複十年光陰過去了。你到底還是記得我的。”“都過去了,往後你就跟在我的身邊罷。”李承清拍了拍尋沅的後背,以示安撫。他這些年過得如履薄冰,在這深宮中摸爬滾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則。如今做起事來遊刃有餘,再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突然大笑(5)“皇兄。”尋沅跪行過去,兩手緊緊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擺,昂着臉求道:“這些年都這樣過來了,我也早就習慣了現在這個身份。我知道你從來都不喜歡我,更不會為了我而放棄這些年苦心經營的。但求你好生對待尋玉,待事成之後,放了我們出宮。”“你可知這種事情一旦被人揭發,父皇心裡會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說到底也怪他自己。這些年都沒問過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麼立場質問。尋沅收緊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蒼白,輕輕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當初去清心觀接我的時候。隻須驗明正身,并知尋玉是個冒牌的。可你并沒有。我想,你也許一早就想弄個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尋玉本身就是個假的。”“當年,皇後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連同蔣大人将你送出宮外,就連我也過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裡。”李承清沉聲道,目光沉沉地落在尋沅身上,“事到如今,隻能将錯就錯了。”他彎腰将尋沅扶了起來,手停在半空中躊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尋沅的肩膀,歎道:“其實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往後既可以護住自己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又可以毫無保留的利用“九王”達到自己的目的。一舉兩得,再好不過。正如他先前利用玄渝除掉蔣皎一樣。“皇兄。”尋沅終是忍不住,一頭紮在了李承清懷裡,低聲嗚咽道:“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來,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楓葉紅了又落,反反複複十年光陰過去了。你到底還是記得我的。”“都過去了,往後你就跟在我的身邊罷。”李承清拍了拍尋沅的後背,以示安撫。他這些年過得如履薄冰,在這深宮中摸爬滾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則。如今做起事來遊刃有餘,再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辱的皇子了。轉眼過了幾日。既是要去弘文殿讀書,玄渝少不得又十分頭疼。他從小到大,認識的字屈指可數。就連自個的名字,都寫得歪歪扭扭,活像兩隻小蝌蚪。主教皇子們上課的太傅姓宋,是個十分迂腐固執的老頭。說他迂腐,他能就一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引經論典一個時辰,連口水都不帶喝的。說他固執,這位宋太傅一旦認定的事,絕對不會改變。好比說,哪個親王的孫子年幼,每每早上起不來,勿了時辰要罰站。旁的太傅都知道“避重就輕”,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不與這些龍子皇孫為難。可宋太傅偏不,但凡有人壞了他的規矩,那可就不得了了。宋太傅能敲着戒尺,一把扯住人的耳朵,提溜到一塊空地站着。其脾氣惡劣,手段兇狠,着實令人發指!而玄渝又是一身的懶散骨頭,站沒站樣,坐沒坐樣。大字都不識幾個,哪裡聽得懂之乎者也。他心裡也清楚自己是什麼個水平,在課堂上不求多耀眼,但求能同宋太傅相安無事。宋太傅平生最是厭惡李玄渝這種好吃懶做不肯上進的人,又兼于他從前教導過李承清,遂不由自主的将玄渝同李承清做個比較。比較之下,險些讓宋太傅一頭栽死在講台上。青瓷同瓦礫,明珠同泥沙,根本沒有可以比較的地方。玄渝便道:“積沙成塔,病蚌生珠。太傅可要謹言慎行啊,誰能保證我日後一定幹不出來什麼光輝偉績?”宋太傅毫不客氣的訓斥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九王,把你的腳給老夫放下來!”“放下來?往哪兒放?”玄渝兩腿翹在桌面上抖了抖,想了想,到底是放了下來,伸得老長。宋太傅平生教學數載,大概從來沒有見過玄渝這種纨绔嚣張的皇室子弟,當場氣得摔了案闆。玄渝見宋太傅氣喘得都比平日裡多,生怕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再當場猝死了。趕忙起身,對着左右招了招手,“快快快,趕忙将太傅攙扶下去,他快不行了!”場上登時鬧得一團亂,不知是誰先起哄将書抛到半空中,其餘的人有樣學樣,一起瘋鬧起來。宋太傅人生頭一回摔書離去。結果,這事以李承清親自過來鎮壓結尾。追問其罪魁禍首,衆人跟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一齊推到了玄渝身上。玄渝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往後一跳,怒道:“你們都瞎說什麼大實話!什麼時候是我帶的頭了!”李承清二話不說,大手一掐,按着玄渝的後頸,硬生生的将人帶去給宋太傅賠禮。哪知宋太傅這個老頑固,見李承清如此客氣有禮,立馬蹬鼻子上臉了。繃着臉擺手道:“教不了,教不了。九王思想異于常人,字字珠玑,老夫哪裡教得起這樣的學生。”李承清也沒多說旁的,一掌重重地拍向玄渝的後腦勺,輕呵道:“說話!”“說什麼啊?”玄渝摸了摸後腦勺,見李承清又擡起了手,趕忙縮了一下脖頸,嘟囔道:“明明是太傅不對,他老是點我起來回答問題。我誠實的告訴他,我不會,他還不依不饒總是問。”“你還有理了?”李承清眉頭一蹙,催促道:“趕緊的,别磨磨蹭蹭的耽誤時間。”如此,玄渝心不甘情不願的拱手一鞠到底,懶懶道:“我不對,我不好,宋太傅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宋太傅哼了一聲,沒說什麼。可意思再明确不過,就是不肯松口。非但如此,還轉過頭同李承清說了起來。反反複複,數落的全是玄渝的不是。玄渝翻着白眼聽了一陣,默默對宋太傅豎起了中指。要按着宋太傅之言,這哪裡還是頑劣,分明就是無可救藥,傻缺冒泡。好在,李承清字字珠玑,随意幾句話便力挽狂瀾,宋太傅的臉色果然緩和了許多。當然,從中也能看得出來,宋太傅果真是十分器重李承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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