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師見如此下去也不行,就向學校後勤部反映了這個問題。後勤部的老師辦事效率喜人,劉老師去的那天下午教學樓教室内部的溫度就驟降不少。
調節之後的溫度适宜,劉老師便把自己家裡面和分散在各個辦公室裡面的寶貝花兒們,全部搬向了二班室内。二班衆人,一時間就不知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
“茜茜,你說老班将溫度調低是為了我們的,對吧?”謝嘉明和班級一衆男同學被老班抓來充當苦力,二十多個男生搬了将近半個小時,才把一個個沉的能當船錨的花盆搬到老班心儀的指定位置。
羅茜看着位于教室南面臨窗的由兩排桌子拼成的簡易花架,上面排列着兩排一盆盆生機茂盛的盆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一下謝嘉明,或者說怎麼委婉的表明人不如花才能不讓自家這個可憐的孩子不心塞。
“嗯。”思來想去,隻能輕聲答應。
謝嘉明無聲地在心底歎了一口氣,認命的起身走去洗手間洗手。看羅茜的神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不如花,時也命也。想到自己入學三年臨近畢業,竟然在老班的心中還沒有一盆花重要,挺直的腰背就好似壓了一座大山,沉甸甸的讓人喪氣。
羅茜望着謝嘉明的背影無奈的雙眼眯笑,略有肉感的表情有着身後燈籠花的燦爛。
想着自己的小男友着實有點可憐,這幾天因為臨近考試,即使自己多次解釋自己上次提分手和成績并無關系,可是他依舊好似有了心結似的。夜以繼日的看着自己,恐怕自己考試也沒有這麼上過心,恨不得将自己捧到第一名才甘心。如果不是他一旦放水不僅自己不會放過他,連老班和各科老師亦然。這傻孩子可能還真的會學什麼中二少年一樣空掉一題什麼的。
羅茜看了一眼教室黑闆上方的懸挂的時鐘,伸手将書桌堂裡面自己買了許久的便簽拿了出來。羅茜一直沒有舍得用的,最主要的是并沒有什麼值得羅茜動手寫在上方。墨綠色的正方形便簽紙有着細小輕巧的花紋,印花紮實。如果沖将紙拿在陽光下還會有着随意埋藏在紙張的金粉,處處都透露着不實用的氣息。
【哎,沒想到居然最後是寫給了他。】羅茜心裡歎氣,嘴角可未曾落下一分。随意的拿起一隻黑色簽字筆,埋頭擡手寥寥數筆,紙面上就多了一個手捧花盆的Q版羅茜。她擡頭又看了眼時間,見前門并沒有被打開的可能。這才洋洋灑灑潇灑的寫起羞人的情話。
收筆之後将便簽紙輕甩幾下待到字迹幹透,秀氣的手指幾經翻着就成為了一顆簡易的心。羅茜滿意的拿起來看了看,這才略伸着腰身将這顆心送到了謝嘉明的筆袋之内。
羅茜這方自己才坐正,劉老師也滿面喜色的從前門走進了教室。謝嘉明其他幾個男生一起從後門走了進來,才坐定就響起了上課鈴聲。
二班學生看見自家班任這幅表情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也便知道了自己在老班心理究竟是個什麼地位。劉老師廢話不多,精簡發言就是:都離我的花遠一點,看可以,不能碰。
然後就開始按程序上課了,一點也看不出這位老師是因為自己那節課用來搬花之後,才占用自習課時間來補課的人。
謝嘉明雙手洗過還沒有幹,手上的水珠透明散亂的分布在瑩潤如玉的肌膚之上。指骨分明的雙手此刻有些泛着青紫,許是因為冬日冷水洗手的緣故。
羅茜看了一眼謝嘉明的手,就暗暗地忍不住唾棄一聲。【哎,暴殄天物。】端坐着身形絲毫沒有移動,隻是将桌面的左手悄悄地掏進書桌抽出一張紙遞給身邊那人。
謝嘉明還在甩水的雙手就忽然頓住,闆住想要張揚的笑容,悄悄地接過羅茜手上面的紙巾擦起手來。為了不将自己的神情顯露微低下頭,舔了舔略顯幹燥的嘴唇,這才将眼神移開,雙手拿至桌面翻開筆袋。卻未料到不經然看見了一個原本沒有“心”。
講台之上,劉老師剛寫完闆書正巧回頭。伶俐的雙眼略一掃過看見了自己眼皮子底下的第一名和第二名課堂之上公然搞小動作。而講桌旁的張良睡得跟頭死豬沒什麼區别,胸腔裡面那口火“噌”的一下頓時燒了至少半人高。
劉老師也不好公然訓斥羅茜和謝嘉明,現在臨近考試這幫學生們一個個都快成為祖宗了,挑來挑去,某位張姓人士再次遭了殃。
“張良!”
劉老師聲音響起的那一刻,羅茜居然感覺到了自家班任眼神好似掃射了自己一眼。為此,不禁然打了一個寒戰。
謝嘉明當然知道這個心形折紙是誰送來的,羅茜多寶貝那個便簽紙他自然也是知曉的。為此心裡竊喜了還未到半刻,就受到了老班一陣緻命性聲波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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