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天啊。”謝媽媽沉溺在去年的情景裡面,沒有時機嫌棄自家兒子。語氣裡面滿滿的哀婉歎息。
頭腦間的什麼都似乎都串了起來,原來,原來是這樣……“爸媽,我想起來羅茜的書落我這兒一本,我去給她送去啊!”說完起身就要往門外沖。
謝媽媽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兒子都在想些什麼,“那你不用去拿書嗎?”冷冷的嘲諷語氣使謝嘉明走向門口的腳步轉向卧室。
“哦,拿。差點忘了。”鬼使神差的用手揉了揉頭發,轉身就去自己卧室背起來那個“自己的書包”。
“呦,一書包都是都是茜茜忘的書啊~”謝媽媽看着謝嘉明背着書包,調笑道。
如果有人問謝嘉明現在想說什麼,那他一定表示: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而且,最主要的是沒有什麼必要,千萬不要惹自己記仇的親媽。
謝爸爸看謝媽已經又開始都能逗兒子了,就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去辦公了。
“時間差不多了,你自己看電視劇吧。我去書房了整理些資料。”說完摸了摸謝媽媽的頭發就起身走了。
6還是甜的
謝嘉明背着書包走向羅茜家處,腦子裡滿滿的充斥着那年夏天的畫面。
那年是初一,暑假也是假期補課。隻不過是個人意向自願輔導的。但是全年的成績稍好一些想進市裡念高中的人都去了,學生們無論成績如何,勤奮些總是沒錯的。
那個夕陽滿滿灑在路上的傍晚,大朵大朵白雲被投射成橘黃色,像極了小學課本裡面《火燒雲》的插圖。那樣靜谧的日子,卻那樣悲涼。
謝嘉明和羅茜放學回來,就見到了小鎮醫院的唯一一輛急救車在茜茜家門口。
人群圍繞着那個平時羅奶奶常坐的門口,低聲議論着什麼。
圍觀的人群裡,有些平日裡不熟悉的鄰居說羅奶奶身體平時不錯,卻不想去世的這麼突然。也有平日裡見面笑眯眯的老奶奶感歎平時就沒看見羅奶奶有什麼兒女,不知道羅奶奶去了剩下羅茜一個人怎麼辦。還有人說羅奶奶福薄,一生都在伺候兒女子孫一天福也沒有享到福。
一群人一人一句低聲的說着。無論是出自什麼心理,總是讓旁邊切身相關的人心裡堵着,悶着,像似懷着一顆不斷吹起的氣球,臨近破裂。心煩意亂,擔驚受怕卻又無處撒火。
謝嘉明不太記得羅茜當時的反應,或許是下意識羞愧般的忘記了。不願意記得自己無能為力的場面,腦子裡隻有那張不斷被淚水模糊了的臉,平時神采飛逸的杏眼現在有些猩紅,嘴唇被死死地咬着。
沒有影視劇裡面親人離世的大喊大叫,也沒有瘋了似的。
鈍刀割人不快,刀慢慢割着,鮮血淋淋的傷口未必有多大,卻讓人讓人痛徹心扉。
在回憶中抽回來時,謝嘉明已經走到了羅茜的家門口。羅奶奶常坐的那把椅子已經不放在這裡很久了,換了一盆生命力旺盛的仙人掌。
這棵植物和羅茜一般,自那時起就更加難以走進她的心裡面了。外面也披滿了刺,稍有風摧草動便進行攻擊,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會如何。
謝嘉明用手悶悶的拍打着們,許久也不見有人來開門。于是開口叫了幾聲:“茜茜,我是嘉明。”
隻是,門依舊關着。長時間沒有人應答,讓人腦子裡下意識的充滿了最壞的想法。用手試圖轉了一下門把手,居然……沒有鎖門。
外面的太陽已經把最後一道光線在剛剛收了起來,走進屋裡面有些黑漆漆的。
用手摸索着找到客廳的開關,驟然亮開的燈光讓人下意識想要用手遮擋。過了幾秒才發現客廳隻有沙發上有自己那個隻裝了一本書的書包,而其他部分似乎沒有什麼能表明有人回來了。
“茜茜?”謝嘉明邊喊着邊走向廚房,沒有人。看來隻能是在卧室,于是走到了羅茜的卧室門口打開了門鎖。推開門隻能瞧見床上似乎有人側身躺着,客廳的光線從打開的門撒進來。
謝嘉明打開床頭燈想叫醒睡着的羅茜,用手将側躺的人扳過來,就發現滿臉淚痕的羅茜臉色格外的紅不說,身體好像冷似的彎曲的苟縮着。
謝嘉明看着樣子,就覺得心裡痛的不行。
作為一個男友沒有基本的氣度就算了,還一點也不關心女朋友。伸手一摸羅茜額頭:果然,發燒了。
“茜茜?茜茜?”謝嘉明微微晃着羅茜,輕輕的叫着。
羅茜眼睛沒有睜開,不大的巴掌臉上眉毛倒是更加皺着。低低的語氣帶着一絲熱氣不明的一聲“嗯?”,有些讓人心猿意馬。但很明顯,現在不是一個說這個的時間。
“茜茜,你家有沒有退燒藥啊?沒有我好去買藥。”謝嘉明摸着羅茜頭,覺得溫度一點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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