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剛剛發洩完畢,羅·資深吐槽·茜表示:
“看來智商這東西,在沒有腦子的情況下不論你有多少,都一樣白癡——你就不會打個車去醫院嗎,傻X。”
話說,這位克星同志到底哪裡來的消息啊,這麼靈通?這邊剛上救護車那邊人就來了?啧啧啧,難道哀家身邊有細作?一會兒我得去查查。
2我恨化學
夏季,無論在哪裡都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季節。下午兩點左右,一天當中溫度最高的時候。熱辣的陽光照射着每一片裸露的地皮,隻有少的可憐的區域可以躲藏在樹蔭下,當然也是暫時的。
偶爾有風吹過,樹影婆娑。
順着一扇扇打開的窗戶吹進屋内,短暫的消逝一下心底的燥熱。
渭北中學老師張建華寫完闆書,回頭一看。講台底下的學生有将近一半昏昏沉沉,夏季的午後确實很容易犯困。可是……
“羅茜,你來回答下我剛才的問題。”
羅茜早已與桌子融為一體,猛然間感到自己的胳臂被推了一下子,睜開眼睛還沒有打量發生什麼事情。就聽見自己被人叫了名字,多年來當學生的習慣導緻她立刻站直起立。擡頭目前前方,看清了叫自己名字的老師。
不過,這是誰啊,院裡新來的老師?這節課學什麼,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往老師身後的黑闆看去,上面居然寫着“化學反應和物理反應的區别和聯系”,嗯?我大學讀的難道不是經濟學嗎?靠,都多少年沒見過這明顯考驗腦容量的化學了→_→
羅茜腦子裡面空空蕩蕩,沒有與現在相關任何記憶,眼神略有躲閃,心虛的看着老師。但是老師卻和她直直的對視上了,絲毫沒有“既然你不會,我就訓訓你”或者“既然你不會,我就點點你”的想法,無奈之下,羅茜隻好下意識往自己左右的同學尋求戰術性支援,隻是……
【為啥這幫貨都一股幸災樂禍的樣子,說的一個戰壕裡面的革命友誼呢?還幸災樂禍!不是,這幫叛徒都是誰啊,咋長的這麼眼熟?】
心底有隐隐的猜想促使着羅茜直接把桌面上的書翻到書皮。化學書扉頁上面清楚的寫着“化學九年上冊”以及自己那稚嫩到無法直視的字體寫着本人的大名——羅茜。
還沒等羅茜将自己目前接受的信息和多年來接受唯物主義價值體系構成聯系,就又聽見那位化學老師又說了句話。
“怎麼?在書皮上找到問題的答案了?”
然後周圍的一衆長着熟悉到叫不出名字的“叛徒們”哄然大笑,讓本來還在蒙圈狀态下的羅茜臉下意識的充血紅了起來,頭就更低了。
“别低頭啊,問你話呢,找到問題了嗎?”張建華帶有嘲笑的聲音依舊在追問。
話音剛落,又一陣哄聲。
“……沒有”羅茜無奈的回答這個一看就是個坑的問題。然後想起來,擦,忘了這老師獨特的愛好了。
張建華,男。四十歲左右,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反正比自己高)。膚色接近小麥色,為人風趣,教學嚴謹。是整個鎮上教化學都數一數二老師,隻可惜這次假期輔導結束就因為太過于優秀,自己去參加職稱考試,調到了市五中教課,無緣任教羅茜就讀的渭北中學。
别看以上描述,這位老師貌似是可以寫進劇本裡面的好老師,一衆發春少女學生師生戀的對像。但這貨有一怪癖,不,應該說這位人民的花匠,靈魂的造夢師有一個不值得提倡的習慣:
最喜歡在課堂上問睡着的學生問題:“XX,你能回答一下我剛才的問題嗎?”
這種時候,你就該知道你技術實在不過關,睡覺又被現場逮到了。因為這貨剛剛啥**也沒有說,更沒有問。他純粹就隻是想借着你這個冤大頭,活躍一下課堂氣氛順便損損你。
至于有多順便,請自行理解。
“沒找到啊~那你看什麼呢?看書皮能不能告訴你答案?”張建國将手中僅剩的粉筆頭扔進講台桌子上面,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
學生間的低語和嬉笑聲仍舊沒有停,羅茜也很無奈。在上高三之前她就沒在課堂上睡過覺,這種被他點名就更不可能。大學之後倒是“變壞了”,可是大學老師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啊。
羅茜腦子裡面瘋狂想着怎麼能度過眼前的難關:
【這麼尴尬的情況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啊!
認錯?不行,他還沒問呢,怎麼認錯。萬一又是一個坑呢?
不搭理他?估計這貨會一直問……→_→
啊——,那些被點名的同學前輩都怎麼躲過的啊!原來就知道笑和看熱鬧了,那些前輩們最後到底是怎麼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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