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裡,原主走錯房間後被遲序識破,剛出房門就撞上了來找遲序的傅明哲他們,衣衫不整、面色潮紅,很難不讓人往歪了想。計劃泡湯不說,還拉了個多方仇恨,為作死的道路添磚。
這件事被人捅到了原主父親那裡,原主被訓不說還差點被趕出家門,是遲序主動提出搬出,原主才能留下來繼續過少爺日子。但原主經營許久的好形象也有了裂縫,他人的閑言碎語和壓抑的家庭環境,讓他的性格更為極端。
路璨然不想死,也沒有挖牆腳的愛好,當然不會放任劇情進行下去。他不管,不承認就是沒幹過。這麼想着,底氣也足了些,微微擡眸看向遲序,撞入一片濃稠的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遲序沉默着,審視着,不過須臾就移開了眼,一手扯開領帶,另一手摸向外套紐扣,眼看着就剩件貼身的黑襯衫了。
路璨然目不轉睛,看着他一顆顆解開紐扣,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同時心裡想着,要是遲序的桃花們知道,他都快把他們的夢中情男看光光了,會不會被滅口。
安靜的空間裡,咽口水的聲音有那麼點明顯,遲序動作頓住,手指停留在第三顆紐扣上沒有再繼續往下,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
退開幾步,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遲序面容冷峻:“我不吃你那套,有什麼小把戲對着其他人使,出去。”
聽這語氣,兩人結下的梁子不是一般深,原主的行事作風遲序也十分了解。路璨然暗暗為自己捏了把汗,也顧不得再欣賞,連忙爬下床。
鞋子還沒穿好,就聽到敲門聲,路璨然心裡一咯噔,完了,要被捉奸在房了。看了看自己微開的白襯衫,再看了看遲序,好的,配得很。
正在路璨然慌亂的時候,遲序輕飄飄瞥了他一眼,而後一邊扣上扣子,不疾不徐地去開門。
“遲序,怎麼就上來了?”傅明哲問到。
他剛說完,霍成宣也附和:“是啊,才幾點,好容易聚一下,是不是嫌這宴會無聊,咱換個地兒?”
遲序淡淡道:“不了,有點累,下回吧。”
“哎這可不對勁啊,我就沒見機器人說過累,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霍成宣不太信,有些促狹地笑了笑,“屋裡不會藏人了吧?”說着借着空隙往裡面看,發現床确實有些亂。
遲序沒說話,隻是挪了挪身子,擋得更嚴實了些。
本來隻是開玩笑,這下不隻霍成宣,傅明哲他們幾個也起疑了。幾個人對了下眼神,合作着一哄而入。
房間裡除了原有的設施,一個其他的活物也沒發現,連耗子都沒找到一隻。
“遲序,人呢?”霍成宣以為自己想錯了,又感覺不太對,追着遲序問。
遲序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找不到就是沒有。”說話的時候,眼睛看着窗戶的位置,玻璃窗開了,微涼的夜風吹了進來。
房間裡鬧哄了一陣,把人打發走後,遲序不緊不慢地走到窗前,面上沒有半分表情,好像隻是在凝神靜思。
——
被夜風一吹還有些冷,路璨然撣了撣身上的灰,在藤椅上坐下,大家都在熱鬧的宴會廳裡,後花園倒是冷清。
剛剛忙着跑路都沒太注意,一停下來腳踝鑽心的疼,手掌擦破皮的地方也火辣辣的。
路璨然垂着頭,有些茫然,也有些失落,眼眶酸酸的,腦袋也有些脹痛。
他習慣了堅強,也不畏懼疼痛,病魔從來沒有打倒他。但那是因為有愛他的家人和朋友陪伴着,現在沒有人心疼他了。
他還活着,這是好事。可是在原來的世界裡他已經死了,他的家人在傷心。路璀然很難受,他沒有辦法告訴他們他還活着,會如他們期待的那樣,健康快樂地活下去。
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一滴滴砸落在地面,暈染開來。他很少哭,不想讓愛他的人擔心,也不想對命運低頭。但總有脆弱的時候,他需要宣洩一下,再鼓起勇氣來對抗所謂的炮灰命軌。
周圍冷冷清清的,隻偶爾從遠處傳來不太清晰的嬉笑聲,他獨自蜷縮在這個寂靜的角落,同那一切割裂開來。
連哭泣也是安靜的,不走近了都不會發現這裡還有一個流淚的人。
“你還好嗎?”忽然,一道極為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應該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路璨然沒有擡頭,他哭得有些失控了,不想被人看見這麼狼狽的樣子。
腳步聲靠近了些,那人在他身前停下。
眼前出現一塊白色的手帕,疊得方整。那隻手白皙好看,隐約能聞到點消毒藥水的味道。那是路璨然經常聞的,在這陌生的世界竟然讓他有種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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