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麟南的眼神明明沒有動,但沈灼就是感覺那雙上挑的鳳眼像透視鏡般從頭到尾掃過他,看的他一絲不挂,坐立不安。
這場沉默被宋麟南的動作打破,隻見他緩步走到沈灼面前蹲下,進入202時還不忘關了推拉門,宋麟南一句話未說,伸手把沈灼浴袍腰間的腰帶解開了。
沈灼的眼睛頓時睜大了,身體更是僵硬的像個木偶,一動不敢動。
他試探的叫了句:“哥?”
宋麟南擡眼看着他那雙還帶着生理淚水的眼睛時,幫他整理浴袍的手不由自主的顫了微小的弧度,但緊接着撇開了眼神,不經意的帶起一絲鼻音:“嗯?”
沈灼能看到宋麟南纖長的手指在解開他的腰帶,幫他把浴袍的衣襟整理對齊,滑落到兩側的衣擺也被宋麟南提起蓋上他的大腿,蓋住已經露出的内褲,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得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他看着宋麟南的手一一幫他整理,明明每一個動作都簡單的幹淨利落,不帶一絲感情,可就讓他看的紅了臉,這股紅暈還爬上了他的耳朵,就連領口掩住的脖子都透着紅。
沈灼目光一直未從宋麟南臉上移開,直到他感覺到自己某處的變化,頓時隻覺不好,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握住了宋麟南幫他系腰帶的手。
沈灼别過頭去,不敢再直視宋麟南,連舌頭都格外燙嘴,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自己來吧。”
說完不顧宋麟南是否回答,三下五除二系上了腰帶。
宋麟南看着他系上腰帶,領口也已經整理貼合,才輕聲開口道:“走吧。”
說完才起身走到了202的門口,重新把推拉門拉開。
沈灼聽話的跟了上去。
留下房間裡嘴巴可以裝下雞蛋的林和安、鄭陽,還有張晔。
林和安眨了眨眼,完全沒反應過來,問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鄭陽目送沈灼和宋麟南出了202的門,接着感歎道:“我怎麼覺得麟哥和‘溫柔’這個詞還是沾邊的?”
林和安點頭,抿了抿嘴,對着鄭陽比了個大拇指,表示贊同。
*
沈灼回到寝室後,跑到浴室刷了兩遍牙才感覺把嘴裡的腥味去掉。
身體極其疲憊的他躺在床上,睜着眼睛忘了半天天花闆,發覺自己竟沒有一絲困意,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失眠了。
精神的高度雀躍讓他無法入睡,他的腦海裡一遍遍浮現宋麟南給他整理衣服的畫面,他甚至不記得自己一路上是怎麼回到寝室的。
每每想起宋麟南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他衣服上遊走,都讓他整個人縮在被窩裡悶了一身汗,卻又不敢露出頭來怕别人發現了異樣,隻能閉着眼裝睡。
這種痛苦一直維持到後半夜,極其疲憊的身體終于戰勝了高度活躍的精神,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鬧鐘響的那一刹那,沈灼恨不得用被子把頭悶上假裝沒有聽到鬧鐘,掩耳盜鈴的不想去上舞蹈。
401房間的人都走光了,就連一向愛多睡幾分鐘的林和安,給沈灼打了個招呼,就被俞墨拽着出了門。
在鬧鐘響起的第三遍,沈灼自暴自棄的腿一蹬徹底在床上躺平,眨了兩下眼看着天花闆,心想能錯開和宋麟南一起去舞蹈室也不錯。
然而事與願違,201的門被一雙手推開了。
這雙手正是昨晚讓沈灼一夜沒睡好的罪魁禍首。
宋麟南走到沈灼床邊,後者扒着被子隻露出一雙眼睛,用充滿疑問的眼神看向宋麟南。
宋麟南看着他,似有有些無奈,問道:“我杯子是不是在你這兒?”
沈灼一聽,原來是問杯子,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但早起的男生,還是正值年輕氣旺的時候,總是有某些地方會尴尬。
沈灼意識到自己的特殊情況又匆忙鑽回被子,眼神躲閃的不敢直視宋麟南,指着床尾櫃子上的黑色背包說道:“在……在包裡。”
宋麟南好像什麼都沒看到,照着沈灼的話走到櫃子前,拉開背包把兩個除了顔色以外完全相同的杯子都拿了出來。
折回201時路過沈灼床邊,還不忘提醒他快點起床。
沈灼答應了一聲,但依舊等宋麟南進了201才從床上連滾帶爬的跑去了浴室洗漱。
簡單的洗漱過後,沈灼的手扶着白色的水池兩邊,頭發上還滴着未擦幹的水珠,他擡頭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臉上的輪廓柔和,不似宋麟南般鋒利,就連那雙自認為還不錯的眼睛也比不上宋麟南那雙上挑的鳳眼,除了皮膚幹淨透白的和宋麟南有的一比外,兩個人想找到可比處可謂是難上加難。
沈灼還沒來得及再次洩氣,浴室的門被敲了兩下讓他回過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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