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孔府那巍峨的建築矗立在視線之中。
李儒目光凝重地望着,轉頭看向剛剛抵達的陸遜三人,緩緩說道:“依當下所掌握的情報來剖析,這孔府之内,如今僅剩下孔家老祖與孔家家主尚有幾分價值。”
“其餘在附近聲名遠揚的孔家青年才俊,皆已秘密轉移而去。餘下的那些人,不是卑微的下人,便是于孔家而言無足輕重的旁系子弟。”
陸遜聽完,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透着一絲冷意說道:“這孔家老祖也當真是心狠手辣!竟留了如此衆多的人在此陪葬。”
“不。”程昱輕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與其言是用來陪葬,倒不如講孔家企圖憑借這些人的性命,向天下昭告大漢朝廷是何其殘忍,竟能做出這般屠戮聖人之族的行徑。”
“世人常說賈诩乃毒士,可與這孔家老祖相較,他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真正的毒士當數這孔家老祖啊!”陸遜不禁感慨萬千。
程昱輕輕聳了聳肩,說道:“罷了,這孔家于我們而言毫無意義,待後面證據确鑿之時,交由漢王殿下來處置吧。”
言罷,他将目光投向陸遜,接着問道:“此前一直是暗中探查,所能獲取的情報極為有限。如今你們攜衆多人手而來,是否能夠着手展開抓捕行動了?”
“對!漢王殿下之意,優先追尋那已逃跑的孔家之人,順藤摸瓜找到他們背後的海外之地!”
說到此處,陸遜轉過頭,看向程昱二人說道:“隻要确定了這些,便能夠開始實施抓捕,至于懲治孔家所需的證據,我想,無人能比兩位更有把握尋得這些證據了吧?”
李儒和程昱互相對視一眼,随後齊齊轉頭看向陸遜,拱手齊聲說道:“自然!”
……
在孔家的清幽庭院内,孔家老祖依舊氣定神閑地坐在池邊釣魚,他手持魚竿,目光專注于水面,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衣角,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此刻靜止。
倒是一旁的孔家家主,雖然依舊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向老祖彙報着各類撤退的事宜,但其臉上卻是難以掩飾焦急的神情。那緊鎖的眉頭如同擰在一起的麻花,眼神中滿是不安與憂慮。
孔家老祖靜靜聽完他的彙報,随後緩緩開口說道:“你也想跑?”這聲音雖然不大,卻仿佛帶着一股無形的壓力,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啊?”孔家家主詫異地喊了一句,那聲音中充滿了猝不及防的驚訝和惶恐。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随後連忙說道:“沒有沒有,老祖!我等都願意為孔家大計赴湯蹈火,肝腦塗地,我這又怎麼會想跑呢?”
他一邊急切地解釋着,一邊不停地擦拭着額頭上如豆大般不斷冒出的汗珠,那汗珠順着臉頰滾落,滴落在腳下的石闆上,瞬間暈開。
孔家老祖看着這個局促不安、滿頭大汗的家主,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輕笑,說道:“事實上你想跑我也不會怪你,這天下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不惜命呢?生死關頭,心生懼意,想要逃離,這是人之常情。如果你真想跑,我也可以給你指條明路,你,要聽麼?”
說完,孔家老祖那深邃如潭的目光意味深長地定格在這位家主身上,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洞悉他内心深處最隐秘的想法。
而此時的孔家家主,内心在劇烈掙紮着,他的眼神時而閃爍不定,時而黯淡無光。
他在心中不停地思忖着,他怎麼能不想跑?要不是有老祖在這裡坐鎮,他深知憑借自己的能力,跑也跑不遠,恐怕早就收拾東西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如今既然老祖這樣說,他内心的确是有些心動了。
随後,他小心翼翼地擡頭看向老祖,當目光觸及到老祖那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時,他不知道為何突然心裡一個咯噔,仿佛有一記重錘狠狠敲在了心頭。
那一瞬間,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急忙人就下意識跪下了,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砰”的一聲悶響,他連忙喊道:“老祖明見,我隻是,隻是有一些猶豫,不知道大計能不能成功而已。”
“畢竟幽州世家幾萬人的命也沒能讓劉玄德身敗名裂,絕不是害怕的想跑!我對孔家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他的聲音顫抖着,帶着些許哭腔,額頭上的汗珠更是如雨般落下。
孔家老祖并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孔家家主。時間仿佛凝固,四周一片死寂,隻有微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說道:“那些幽州世家,不過是一群目光短淺、自私自利之輩,豈能和我們孔家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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