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下午發生大事了。”魯安平躺在床上四肢攤平,甕聲說,“中文系那個蔣玉山你們有印象吧?”
瑞和想了想說:“有印象,他不是大才子嗎?聽說發表了好多文章,文采斐然很有名氣。”
“就是他,他長得也一表人才,仰慕他的女同志能排成隊,天天都能收到情書。上學期期末他和中文系一個才女王素媛談起了對象,我在文會上見過他們二人好幾回了,看起來感情特别好。”能在學習的路上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兩人攜手前行是多麼浪漫的事情。
這個瑞和倒是沒關注,馬成功連連點頭:“這個我知道,這學期《詩清文雅》刊登了他好幾首詩了吧?寫得可纏綿可感人心弦了。”
魯安平坐起來壓低聲音說:“那你們知道下午發生什麼事了嗎?”
宿舍裡其他人都被魯安平的樣子吸引了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問:“什麼事兒啊?”
“下午我們正在清雅湖邊的大榕樹下開文會,突然有一群人過來,應該是咱們學校的學生,那群裡裡面有一個女同志,牽着一個四五歲的孩子,還大着肚子!”
“嘶——”
宿舍裡響起好幾聲抽冷氣聲,馬成功忙問:“是誰啊?”湧起強烈的八卦之心。
魯安平嗨了一聲:“這場面你們覺得眼熟吧?我當時也覺得眼熟啊!那個女同志一見到蔣玉山牽着王素媛的手眼睛就瞪大了,一副捉奸的樣子,我看到蔣玉山一下子蹦起來,那表情驚恐得很,全然沒有平時那般穩重潇灑的樣子。你們說說,如果是你們見到這樣的場面會怎麼想?”
“蔣玉山和那個女同志之間關系匪淺!”馬成功斬釘截鐵地說。
“是啊!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那些領着懷孕女同志過來的同學說,他們聽女同志說要來找丈夫,這才帶她過來的……你們不知道,當時蔣玉山的臉色多可怕。他黑着臉開口還說,那女同志是他老鄉,結果女同志牽着的孩子撲過來抱着他的腿喊爸爸,女同志也大聲喊起來,罵蔣玉山沒良心,竟然在學校勾勾搭搭,罵得可難聽了,王素媛一下子就哭着跑了。鬧成這樣,文會還怎麼開?可不就回來了。”
魯安平說完宿舍裡一片安靜,朱紅星歎氣:“原來他已經結婚了啊?他的才氣和人緣連我們曆史系都有所耳聞,可從來沒聽他說過已經結婚啊,這樣可不好,咱們是來大學學習成才的,怎麼能欺瞞自己的已婚的事實,再去和其他女同志談對象呢?太讓人看不起了。”
“我也沒想到啊!說實話,我們文會裡其他人也很吃驚,我們回來的路上還在聊呢,都說沒想到蔣玉山會是這樣的人。”魯安平又躺下了,“王素媛被他害慘了,剛剛還聽到有人說她拆散破壞别人的家庭,是個思想道德不好的人,太可憐了。”
瑞和也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低聲說:“不知道學校對這樣的行為會不會有動作,我記得上學期期末也有一樁差不多的事情,好像數學系那邊發生的吧?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你們還記得嗎?”
“記得。”宿舍裡除了金域律,對那件事情還有印象。金域律小聲問:“那是什麼事啊?”
馬成功便和他簡單說一說:“上學期數學系有一個男同學也是這樣被妻子找上門,聽說他的妻子是他下鄉做知青的時候娶的,然後他考上大學後悄悄卷了家裡的錢就跑了,杳無音訊,他的妻子帶着兩個孩子找了好久才找上學校來。”
金域律吃驚地瞪大眼睛:“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太壞了!”
朱紅星自己也是丈夫,也是父親,很是看不上蔣玉山等這樣的人:“人生在世,咱們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身份,擔起自己的責任,我是羞與那樣的人為伍的。你們的年紀都還小,也還沒結婚,若是今後結婚了可要從一而終,千萬不要做出抛棄妻子的事情來,那才叫白讀這四年書,白聽了許多道理。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我不信蔣玉山這樣不負責任的人就算以後學業有成,會對社會有什麼責任感,對國家做出什麼貢獻。”
他的年紀最大,這半年多在宿舍裡也豎立起威信,這番話一說出口,瑞和他們應聲承教。
“大哥,不是誰都和你一樣戀家顧家的嘛,不過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向你學習,寫信‘我的老婆卿卿吾愛’——哎喲!”
朱紅星敲了耍寶的馬成功一下,笑罵道:“看你這不正經的樣子,又來嘲笑我!”
第二天早上瑞和就去教師宿舍和周教授彙合,七點半的時候他就坐上去車站的學校包車。
坐在窗邊他看向窗外的風景背着知識點,突然看見距離校門不遠處有人在相互拉扯,他認出其中一個是蔣玉山,另外一個女同志留着齊耳短發,穿着的确良的襯衫,書卷氣很濃,他猜測那難道就是王素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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