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察言觀色,意識到祝昀表情不對,立刻改口:“如果不喜歡做這個也沒關系的,其實我們主業就是走走秀,跟在地球是一樣的。”——走秀剪彩,動員演講,隻需要時常露個面告訴群衆他們的吉祥物皇室還活着,非常輕松。祝昀:“……”他打斷白樸實無華的皇室工作流程講解,問道,“那路影又是怎麼回事?他也是皇室成員吧,怎麼會被流放?”“他應該是鑽了審判所的空子,才得以跑到地球來找我。”白神色有些低落,“路影是我的小叔叔,如果我死了,或者無法在即位典禮前成年,他就是順理成章的回家按照他們推想,五年前,路影得知祝昀的存在,便策劃了一場車禍,沒想到坐在車裡的偏偏不是祝昀,而是他的哥哥祝煜。陰差陽錯之下,路影反而害得自己陷入窘境。祝昀趴在半開放的露台邊,手中提着一罐啤酒。酒精麻痹了理性,讓他胸口湧上一絲絲愧疚——應該死去的人,原本是他。可偏偏造化弄人,到最後,卻隻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他心裡明白,該譴責的兇手隻有路影一人而已,他先前的想法其實很偏頗。可是,他卻無法控制伴随着深夜翻湧而來的自責情緒。烏雲如墨,遮住了明亮星光,不一會兒,冬雨淅淅瀝瀝落下,砸在房檐邊,很快凍成長溜溜的冰坨子。滿園的飛鳥被雨聲驚起,撲啦啦飛回了各自的巢穴中。白還沒有回來。為了追蹤路影,他最近天天在事務所加班到深夜。祝昀等得疲累,打算先回屋坐着。就在轉身的瞬間,他餘光瞥見,遠門邊的樹影裡,隐約好像站着個黑乎乎的影子。祝昀停住腳步,眯眼看去。對方好像也借着燈光看清了他的面孔,慢騰騰從樹後繞出來,踉跄着往前走了兩步,仰頭展露出面目輪廓。祝昀的眼睛立刻瞪大了,連外套都顧不上穿就往外跑去。正在客廳裡輔導祝秋功課的羅煦吃驚地扭頭:“怎麼了?”沒顧得上回答,祝昀按開電動院門,隻覺自己的手指都在顫抖。“餘哥!”門外站着的人果然是餘應绶。他看起來十分狼狽,衣衫淩亂濕透,頭發稍長了一些,一绺绺垂下來,遮住額頭。他疲憊地笑了笑,哪裡還有先前翩翩貴公子的模樣。“我回來了。”餘應绶嗓音有些微顫,“你先前說過的話,還做數嗎?”【……以後,這裡也是你的家。】祝昀眼眶微熱,輕輕一點頭:“當然,随時歡迎。”“那就好。”餘應绶啞聲道,閉眼緩了一會兒,擡腿往裡走,卻毫無預兆地一頭栽倒在地,濺起渾濁的水花。“哥?”祝昀忙打亮手電,才發現他周身的污濁顔色不像是泥水,倒像是凝固的血塊。祝昀眉峰一跳,隻見蜿蜒的血水慢慢從他身下暈開,将雨水浸透暗紅一片。祝昀抖着手,輕輕将他翻過來,才發現他左手死死捂着一處腹部的傷口。“祝昀?”羅煦也走到了院子裡,在他頭頂撐起一把傘,附身看向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皺眉道,“你的朋友嗎?”雨珠順着發梢滾落,祝昀隻覺得寒意滲入骨髓,牙關不由自主地打顫:“……是。”他手足無措,不敢觸碰對方的傷口,隻敢拽着餘應绶的一片衣角。“得先把他擡進去。”羅煦的聲音很冷靜。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祝昀腦中亂哄哄的,半晌才明白過來,點頭道:“是,你說的對。”他猛地站起來,跪得久了雙腿發麻,竟晃了一晃。“我來。”羅煦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扭頭沖玄關處喊,“小南!”為了糊口,小南在地球做過護士的工作。她熟練地抱着一張床單跑過來,和羅煦一起,将昏迷的傷員搬進了燒着暖氣的屋子。祝昀身上披了張毯子,坐在單人沙發裡,隻覺得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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