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點簡直滿滿,這項鍊都丢十年了,早不找晚不找,偏偏這時候找,劇本設立也太過敷衍,令人有些驚慌之外的嘲弄松懈。
望舒擡眸望去,半個熟悉的人都沒有。
反觀周遭,所有的旅客都已變化成符合這個時代的衣服,女性穿着繁瑣的長裙束腰,強行勾勒出極細的腰身,層層疊盛的衣服外加金屬裙撐,令他們簡直苦不堪言,幾乎每個女孩子都占據轎廂大半面積。
與此同時,大門開含的聲音格外刺耳,轎廂内溫度不知何時降了下來,于是衆人這才發覺馬車已經停下,該下車了。
這輛轎廂乘坐八人,下車之後方才發覺身後跟了一連串的馬車,副本人數不少,望舒亦沒有掉以輕心。
衆人三三兩兩結伴,皆是面對未知的好奇和膽顫,先湊上來的是個生着雀斑的亞裔男孩,瞳孔是友善舒緩的棕,他湊近,盯着望舒一動不動,半晌似乎不敢相信,又發出一聲驚訝的天!”
他把手掌湊過來,仰起向上,“我叫随随,很高興認識你,你長的真好,我們一輛車廂的,剛才在裡面看見你簡直不敢相信,要不是你會動,我真的以為你是個洋娃娃了,話說你是不是混血兒,眼睛顔色真漂亮,像一汪透亮的深泉,你父母有一方是德國人嗎?”
他一連串的話說出口,望舒又有些困頓,他擡起頭,雖然不知道他這些話的意思,但大體是在稱贊,他是很樂意被人家講眼睛漂亮的,記憶中的那人也喜歡捧着他的臉看眼睛,于是他輕聲道:“謝謝,我叫望舒。”
他伸出手,随即便被對方握住。
“我們是朋友了!”
随随一路叽叽喳喳,他們步行前去,這大概是個極氣派的莊園,修建整齊的草坪上盛放着幾朵鮮花,藤蔓上攀爬着許多嬌豔的紅玫瑰,晚霞是極盛的紅,如果忽略此時處境,倒也真像是身處異國觀賞旅行。
伴随着一路以來愈發嬌豔的玫瑰,古堡的面貌暴露眼前。
這是極繁複的正統維多利亞時期歐式建築,整體顔色呈現隐匿的暗色調,粗粗估量也得有個十幾層樓的高度,尖項的樓閣從外砌出一朵花的标志,身着黑西裝的管脫帽傾斜十五度行禮問安,以一個絕不出錯的方式将帽子戴回頭頂,“各位賓客,斯特林宅邸歡迎各位的到來,廳堂已為各位備好茶點,還請先行入内。”話落,他側身讓路。
四十幾人在管家的矚目下一一走進,兩側的侍者将他們随行的物品拿下,似乎在輪到望舒時,有一處極熱絡的眼神堅盯着他,望舒回頭,隻有落于身側的随随跟着他。
随随驚歎,“望舒,這真.....真實極了。”
巨大的油畫坐落盤旋而上的樓梯牆壁上,淡笑着的男人似乎在以禮問好,擡高的頭顱又不失貴族獨有的傲慢,深綠花紋的地毯與同色系的沙發餐具交相應輝,協調極了,似乎是巧合,這幅畫中的伯爵也有着等同望舒一般的瞳孔顔色,隻不過唯爾深翠渾濁些,像一灘臭水溝中渾濁的爛泥。
管家面頰兩側已有些許皺紋,看上去像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他不苟言笑,對待賓客又毫不出錯,會客室的廳堂餐桌上當真擺放大小幾十種的茶點,綠茶的香氣馥郁而濃香,精緻的蛋糕茶點令人食指大動,這些人裡不乏是在烏托邦買不起食物的人,如今見到這一大桌子,更是忍不住吞咽口水。
衆人落座,擺放在望舒面前的大吉嶺紅茶與烘焙布丁散發出焦糖般的顔色,不少人已然忍不住狼吞虎咽,望舒用了一會兒研究刀叉的用法,順利切下一塊烘焙布丁。
随随又在星星眼,他幽怨道,“為什麼我在進來的時候沒有帶着相機,這真的是戳中萌點,一個暴擊啊!我的天!望舒你夠不夠沒關系啊!不夠的話我的這份也給你。”
餐桌上預備的印着繁瑣花紋的手帕派上用場,随随小心替他坎去糖漬,在這一刻深切明了養成的快樂。
望舒端起杯子,卻被隻帶着潔白手套的指尖輕輕端過,管家猶如任何一個尋常的大人,嚴肅的批評他,“紅茶可不是小孩子該喝的東西,這裡的某種物質會讓這樣大的小孩子睡不好覺的。”
在嚴肅的批評話語後,一杯香醇的牛奶被擺放桌前,管家聲音都放輕了,“研究表明,适量的牛奶會讓人安眠,除非這裡有什麼該死的東西使人過敏,當然我想這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畢竟剛才的布丁裡也添加了少量的牛奶佐助。”
望舒捧起被子,指尖泛着柔嫩的紅。
管家的聲音又在一旁響起,“布朗特,去将門窗關緊,我想這裡的賓客大體概是受不得寒的,哦!真該死,是什麼東西創造了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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