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六月份的天,蕭磬被軟布包裹了一下午的手開始有些潰爛,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軟布已經足夠軟綿細膩,但即便如此,揭開的時候還是會帶起一小點失去生命力的爛肉來,絲絲縷縷的,裕笙看着都倒吸冷氣。
“你不疼啊?”
裕笙皺眉垂着眼睛,問向蕭磬。
蕭磬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反倒真的沒注意自己的手有多疼,支吾了一聲:“還好。”
裕笙這個時候反倒不相信蕭磬的實話了。
他本身就是一個相當怕疼的人,受點傷都要大呼小叫的,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自己身為師尊一一上次在戒律峰挨得鞭子足夠他大呼小叫連着撒潑三天了。
所以此刻即便傷沒在他身上,裕笙的心裡也揪揪成一團了。
塗藥的時候軟布都不敢用,用指尖沾了一點小心翼翼地蹭上去。
微涼柔軟的指尖蹭上發燙作痛的傷口,蕭磬下意識顫抖了一下,舔了舔嘴唇。
“很痛嗎?”裕笙本來是低着頭的,感受到蕭磬的顫抖之後才擡起眼來,由下至上擡眼看着蕭磬。
蕭磬搖搖頭,喉頭發緊。
不自覺咽了口口水,盯着裕笙的臉看。
裕笙一時間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低下頭繼續屏息給蕭磬擦藥。
簡直是折磨。
對裕笙來說是,對蕭磬來說亦是。
裕笙是因為看着蕭磬的傷口觸目驚心,至于蕭磬一一柔軟的指腹在他發燙發疼的傷口上摩擦着,難捱的像是有什麼勃發的欲望不得纾解似的,那指尖柔柔拂過,又癢又疼,始終不肯給個痛快。
蕭磬沒忍住悶哼一聲。
裕笙隻以為他更疼了,下手的動作忍不住再輕一些。
這回可是真正意義上麻酥酥的,一趟線從掌心麻到骨子裡,蕭磬甚至覺得萬蟻噬心也不過如此一一酥、麻、痛、癢。
五感一下子被打翻了四味,又像是一根貓尾巴一下下在心頭狠勁地撩。
毛茸茸的尾尖一下下地戳着心窩最柔軟的那塊,又酸又漲,直想貼個什麼涼的軟的能冷一冷、收一收。但蕭磬到底還是不敢的。
怕冒犯了眼前的師尊,怕兩個人的關系一下子降到冰點。
就像是那天晚上同宿的時候,他心裡還是濃情蜜意的,師尊已經打算好讓他在外面罰站多久了。
甜蜜的折磨好不容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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