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輩們費盡心血嘔心瀝血建立出來的神盾局,就這麼被死敵給參透了,而且滲透的徹徹底底,這可真是,讓人感到諷刺。
但是屬于特工的本質,還是讓尼克·弗瑞瞬間冷靜了下來,“我打算去向亞曆山大·皮爾斯部長申請暫緩洞察計劃,直到我重新把整個洞察計劃都檢查過一遍為止。
聽到這,珈藍忍不住挑了挑眉,用一種帶着些許誇張的語氣說道,“原來如此,有趣,你想主動打草驚蛇?”
“已經沒有比這更壞的可能性了,我在神盾局的權力已經受到了限制,有部分資料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以我的權限全部封鎖,甚至連我自己都無法查閱到它們。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打草驚蛇,我别無選擇。而且如果神盾局真如你所說,被九頭蛇滲透的徹徹底底,那麼洞察計劃就不再是保衛世界的最好方案,一旦空天航母升天,那麼,它就會成為九頭蛇手中的利刃,成為我們頭上的催命符。”
說到這,尼克·弗瑞眼神瞬間鋒利了不少,“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你們英靈都這麼厲害的嗎?”
聽到尼克·弗瑞的問題,珈藍饒有興緻的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你們應該已經見到過吉爾伽美什神王了。而這,就是屬于我的傳說,讓抑制力賦予我的力量,我從來不會放過任何的情報,任何事物在我的眼中都會瞬間被我看透本質,雖說這與千裡眼的原理截然不同,但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可以做出預知未來般的預測。”
“那麼,我暫時的委托人,要不要選擇信任一下我呢?哪怕是真正無法探究存在的謎題,我也必定能看到,抵達真實的線索或者途徑,因為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說完,珈藍話鋒一轉,“打草驚蛇,你想做那顆魚餌嗎?”
“自然,除了我,沒有其他餌料,有能夠擁有這樣的價值,打草驚蛇和引蛇出洞,總是要付出些許代價。”
“那麼換我來做這魚餌,怎麼樣?”
“你是說,洩露出我成功召喚出一名英靈的消息?”尼克·弗瑞有些遲疑的問道。
“怎麼會用這樣無趣的計劃呢?”随着話音的落下,在尼克·弗瑞有些驚訝的眼光,珈藍緩緩變成了尼克·弗瑞的樣子,無論是衣着還是外貌特征,都和尼克·弗瑞一模一樣,即便是尼克弗瑞他自己,也無法分辨出彼此的區别?
“雖然我隻是個柔弱且不善争鬥的偵探,但是說到保命,或者其他,我可以做得更出色。為什麼要感到驚訝呢master?從一開始我就告訴您了呀,如果您想要得到一名偵探或者推理家,那您肯定是抽到了一張好牌。”
驚訝過後,尼克·弗瑞開始迅速修改起了自己的計劃,“那麼,我現在就去見皮爾斯部長,向他提出申請。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可能選擇在神盾局内部,在我辦公的時候就直接沖進來對我動手,因為這肯定會造成理事會的恐慌,而理事會的人,即便是皮爾斯也不會想要主動應付的。所以他能夠動手的時機,肯定是在我下班開車回家的路上。那麼在那個時候,就由你代替我,開車不用擔心,我的智能導航會主動進行無人駕駛,但是如果遇到劫殺的話?”
珈藍輕輕地笑出了聲,“您盡管放心,以及,如果需要簽名的話,我隻想簽初代印刷版可以嗎?”
尼克·弗瑞忍不住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而回應他的,則是珈藍意味深長的眼神,“當然是一開始,Elementary,MyDear。”
第42章五根煙鬥
不過事實上當珈藍說完這麼一句,或許在其他人心中屬于福爾摩斯的經典台詞之後,她自己其實有點小無語。
畢竟當别人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時候,你直接來一句ElementaryMyDear,這種即視感怎麼都像是女人在說,這是女人的直覺一樣。
不過在腦中剛剛閃過這麼個念頭之時,珈藍就瞬間把它丢到了九霄雲外,這是何等恐怖的聯想,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還是個孩子。
因為和尼克·弗瑞約定好的時間,是對方下班的時候,也就是大概四點左右,而現在還是早上10:00,所以說珈藍還有大概6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自由行動。
而就在她跑到咖啡廳,準備喝一杯咖啡休息的時候,她有些無語的發現,在她剛剛坐下來,點的咖啡上了之後不久,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摩卡,她身邊就又有好戲上演了。
珈藍座位的對面本來是坐了一對年輕情侶的,結果咖啡店門口突然出來另外一個女人,然後三個人就厮打在了一起。又或者應該這麼說,那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她隻是在厮打陪着那個男人一起出來的那個年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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