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見秀依然在山西主持防務,朱媺娖曾經說過山西問題,但李自成表示他也沒什麼人好換,山西的問題是舉省皆叛,換了别人可能更不如田見秀。
雖然劉宗敏更出名,但在襄京建政時田見秀地位更高,官職是提督諸營權将軍,劉宗敏是帥标權将軍。可能田見秀的權限是主持全軍日常管理訓練甚至軍屯等事宜,作戰時在李自成不在的情況下有全軍指揮權,貌似從來沒出現這個情況,而劉宗敏隻能節制中吉營,中吉營的兵力是五營最多的,但中吉營還有一部分兵力是歸屬田見秀指揮的。
至于有人說感覺闖王對劉宗敏和田見秀這兩個人的安排搞反了,應該把劉宗敏和田見秀換一換,讓劉宗敏主持山西的防務,而田見秀跟着李自成在陝西招兵買馬。
首先劉宗敏受傷很重,已經無力主持山西軍務,必須跟着李自成回來養傷。
其次劉宗敏部中吉營在山海關、慶都、真定三戰損失慘重,在撤回陝西的路上就算留劉宗敏在山西也起不到多大威懾作用。
而田見秀手上擁有實力保存完整的部隊,除了派他統籌山西戰局也沒更合适的人了。
曆史上田見秀接手山西的時候,大順在山西的六個重鎮(第一線有大同,固關,長治,第二線為保德,太原,平陽)已經丢了大同和太原以北的三關地區,晉北已經暴露,而剩下五個重鎮真正掌握在大順嫡系手上的隻有駐臨汾的劉體純和駐固關的馬崇禧兩部,駐太原的陳永福忠誠度還可以,駐長治的劉忠滑水,駐保德的唐通則已經滋生叛意,這時山西戰局已經很難維持了。至于懷慶之戰該不該打的問題,這個沒有順方的檔案很難清楚這次戰役發起的前因後果,沒人擔保換其他将領就不會打這一仗,順軍這個時候士氣太差了,必須要一場大勝來挽回士氣。私心來說朱媺娖還是希望李自成為南明拉走一些壓力。
這一次……朱媺娖沒敢問山西什麼情況,就算幹掉唐通姜鑲(朱媺娖還不知道姜鑲隻是被俘投降),山西的叛亂是從下到上的,不是一個兩個忠心順朝的将領可以解決的。
“左懋第這個人是忠臣?”李自成饒有興趣的問。
朱媺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點點頭:“是啊,他有一個稱号是明末文天祥。”
“明末文天祥。”李自成自言自語,他當然知道這個名字意味着什麼。
朱媺娖全神貫注的回憶他的資料:“左懋第是南明赴清談和使者,後被清扣押,甯死不降,後人稱其為明末文天祥。”
“可以招降嗎?”李自成突然來了興趣,問朱媺娖。
“想都别想。”朱媺娖冷着臉說:“我父殉國以後,其母陳氏絕食而死。”
李自成沉默了,這種忠烈之女生下的子嗣,勸降,不可能的。
“這種人南明很多。”朱媺娖淡淡的說,比如顧炎武的母親就是絕食殉國,李自成說不出什麼來。
“左懋第入仕南明,為官清廉。清兵入關,左懋第被任為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禦史,又以陳洪範、馬紹愉為副使,前往北京,通好議和。崇祯十七年十月初,攜二副使及随從百餘人至北京張家灣,住進鴻胪寺。懋第在鴻胪寺陳設太牢,率随員北面哭祭三日。十月二十七日多爾衮釋放左懋第南歸。左等走出永定門,馮诠勸多爾衮不要“放虎歸山”,十一月十四日多爾衮遣百騎在滄州追回,被扣留在北京太醫院,牆上遍布荊棘,自言:“生為明臣,死為明鬼,我志也。”
弘光元年閏六月十五日頒布剃發令,随員艾大選遵旨薙發,懋第将其亂棍打死,清廷前來責問,懋第曰:“吾自行我法,殺我人,與若何預?”清廷設“太平宴”宴請,懋第拒食。又遣洪承疇前來說降,左懋第說:“此鬼也。洪督師在松山死節,先帝賜祭九壇,今日安得更生?”洪承疇慚愧而退。李建泰又來勸降,左懋第怒斥說:“老奴尚在?先帝寵餞,勒兵剿賊,既不殉國,又失身焉,何面目見我?”左懋第又責問勸降的堂兄弟左懋泰:“此非吾弟也?”随之将其叱離。多爾衮大怒,親自提審懋第,懋第直立不跪。當問道:“你為何不肯剃頭?”左懋第回答:“頭可斷,發不可斷!”金之俊勸他:“先生何不知興廢!”左懋第針鋒相對答道:“汝何不知羞恥!”多爾衮知其不可降,閏六月十九日,命左右推出宣武門外菜市口處死。
臨刑時,左懋第南向再拜說:“臣等事大明之心盡矣。”有絕命詩:“峽坼巢封歸路迥,片雲南下意如何;丹忱碧血消難盡,蕩作寒煙總不磨。”随員陳用極、王一斌、張良佐、王廷佐、劉統等人皆不屈而死。”
朱媺娖說完左懋第的結局以後,連連歎氣:“留下他吧。”她擡起頭看着李自成祈求道,“我不希望他再去出使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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