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的正是王金花,小風的二嬸,蘇鳴歌從炕上跳下,來不及穿鞋,疾步往胡同深處跑,自從小風和楊金生的婚事告吹,王金花天天指桑罵槐說風涼話,蘇鳴歌早看她不順眼了。
王金花家大門洞開,蘇鳴歌一眼看到崔大慶正在奪小風手裡的鐵鍬,王金花跳着腳罵人,一句比一句難聽。
蘇鳴歌雖然着急,理智尚在,她轉身囑咐孫新芳,把代理村長叫來,這種情形下,隻有讓村幹部調解,如果雙方打起來,她和小風占不到便宜不說,還會被定性為互毆,這樣對她們更不利。
孫新芳離開後,蘇鳴歌拉住崔小風,她沖崔大慶喊:“崔大慶,快放手,欺負自己妹妹,算什麼本事!”
眼看崔大慶要松手,王金花連忙攔住,“大慶,不能松手,今兒你要是松了手,你娘就得挨揍,你想不想讓娘挨揍?”
“不想!”崔大慶缺心眼,别人說啥信啥,難怪這麼大歲數尋不來媳婦。崔大慶手上又使了幾分力,蘇鳴歌注意到,牆根下蹲在一個黑瘦的小老頭,這人就是崔小風的二叔,他全程耷拉着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蘇鳴歌立刻判斷出,這家裡王金花一人獨大,丈夫兒子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這種情況在村裡并不少見,但也無一例外,丈夫和兒子心裡都有怨氣。
“小風,你先松手,”蘇鳴歌貼在崔小風耳邊耳語一陣,她已經知道怎麼對待王金花這個母老虎了,“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先不跟她計較。”
崔小風聽話地放下鐵鍬,蘇鳴歌握住她的手,能感受到她手心裡的涼意。
代理村長在孫新芳的帶領下也過來了,代理村長叫胡鐵軍,是村幹部中少有的明白人,崔家妯娌的仇恨已經持續多年,他看到眼前的情形就清楚怎麼回事,王金花得理不饒人,沒理也能繞三分,這幾天崔小風和楊金生的事全村鬧得沸沸揚揚,其中最得意的就是王金花。
胡鐵軍還沒張口,王金花就惡人先告狀,“村長,你可來了,你要是晚來一步,我今天可被這死丫頭打死了,你看,這麼重的鐵鍬,她要往我頭上拍啊!”
“王金花,你咋不說我為啥要打你?”崔小風說起話來還帶着幾分顫意。
“那誰知道,你嫁的新老公第一天就進了監獄,誰知道你是不是受了刺激,腦子不正常。”王金花撒起潑來就是一個悍婦,什麼胡話都往外說。
“王金花,咋說話的,你再胡咧咧,信不信我定你個污蔑诽謗罪。”胡鐵軍瞪着眼吓唬王金花,她這才有所收斂。
蘇鳴歌拉着崔小風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沒把小風送回家,而是帶到了自己的宿舍,崔小風這些天平白遭受些污言穢語,在蘇鳴歌的安撫下,再也忍受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蘇鳴歌把她攬在懷裡,任她發洩心裡的委屈。
崔小風哭得十分投入,哭着哭着,竟然還伸手勾住了蘇鳴歌的脖子,兩個人一個摟腰,一個勾脖子,姿勢要多親昵有多親昵。
孫新芳送走代理村長,找了一圈也沒看到蘇鳴歌和崔小風的身影,她橫沖直撞掀開門簾往屋裡走,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你……你倆幹嘛呢?”
崔小風聽到聲音,回過神來,睜開眼看到自己縮在蘇鳴歌懷裡,頓時臊得面紅耳赤。
蘇鳴歌給她擦擦眼淚鼻涕,刮刮她的秀婷的小鼻子,聲音很溫柔,“小哭包,以後可不許随便掉金豆子了。”
崔小風的臉更紅了,她都沒敢擡頭看孫新芳,側着身從牆邊溜了出去。
孫新芳一臉懵,“蘇鳴歌,你幹嘛對小風肉麻兮兮的,咦,真受不了。”孫新芳說着,還誇張地撫着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肉麻你還看,要不是你突然闖進來,小風也不會走得那麼快。”
“蘇鳴歌,你老實交代,我早發現你神神秘秘的,小風出嫁前一晚,你也消失了,你是不是跟小風在一起?”
“沒錯,是我帶小風逃婚的。”
“你這是為什麼,之前你不是看到小風就讨厭嗎,現在怎麼變了個人似的,天天把小風挂在嘴上,你看你剛才把小風摟在懷裡的樣子,好像一個男人哄自己的小媳婦。”
“她就是我的小媳婦。”蘇鳴歌說着,嘴角不自禁上揚。
“難不成你跟小風,你倆好上了?”孫新芳的眼睛睜得溜圓,好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蘇鳴歌,你真行啊你,你把趙林安踹了原來是看上小風了!”
“你小聲點,你想讓全村的人都聽到啊!新芳,你喜歡過一個人嗎,就是那種一看到她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就算什麼也不做單單看着她就覺得幸福的感覺,我現在對小風就是這樣,以前是我瞎了眼,她毫無保留地對我,我卻總想傷害她,現在我隻想好好保護她,再也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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