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碗筷撤走後不久,門外來人探聽動靜。
此刻應當正向觀主禀報。
原本徐琬是覺得清君洞與齊王勾結的可能性比較大,這下無疑是徹底印證猜測。
這樣利欲熏心,為權勢泯滅良心之人,天理難容,怎麼可能修出什麼高深道法,更别提會有什麼厲害法陣和符篆。
連曾經那個持有玄鐵法劍,看破原身短命的道士都拿她沒轍,何況清君洞裡這群招搖撞騙的道士。
想通這一點,那她就有必要去抓一抓那觀主。
這是她一貫的行事風格,簡單直接有效。
然而還沒來得及叫住閻照,他就直奔後山去了。
徐琬無法,隻得獨自潛去觀主室所在的後堂,好在那位觀主不是什麼武藝高強之人,制服他不是難事。
不過剛摸到門口,就見一道士匆匆而出,一看就是要去做什麼事,她當即便決定先逮此人。
徐琬直跟他出山門後才下的手,形快如鬼魅,那道士都未來得及反應,便被點住穴,塞了團什麼布進嘴裡,随後被提溜着帶回客堂。
道士嗚嗚咽咽,想要掙紮着給觀主報信,這三人分明不是什麼走南闖北的藥販子,而是别有目的的身份不詳之人。
奈何徐琬點住他的穴,他掙紮不了分毫,隻能不停發出嗚嗚聲,可惜這嗚聲還不如綠金鐘的鳴聲大,一點作用沒有。
沈霄跟徐琬和閻照一樣,也沒用齋飯,他在外遊學一年,魑魅魍魉的手段見過不少,早就練就警惕心。
房門忽然被輕輕推開,他虛睜開眼看去,月影下,有人提着東西進來,再仔細一瞧,那身形正是徐琬。
他一下彈起來,低聲緊張道,“怎麼了?”
徐琬沒說話,隻将人放下後,便立刻動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果真搜出字條。
道士幹瞪着眼,絕望地嗚嗚個沒完,沒完成觀主交代的任務,必定不會有好下場。
沈霄飛快湊過來,舉着吹燃的火折子一照,字條上隻有短短六個字——外人來,已轉移。
看似虎頭蛇尾,但顯然,外人就是他們;至于轉移,自然就該是那些偷運出的假死疫者。
“他是要給齊王報信。”沈霄笃定道,“幸而你攔得及時。”
道士心裡一片冰涼,這位吳姓藥商貴公子竟然知道齊王,可見就是沖着真相來的,觀主大意啊!
“看來你白日并未唬住那觀主。”
沈霄不在意道,“死老道狡猾着呢,不然哪能做觀主,還幫齊王辦事。”
那倒也是。
“道友。”
徐琬難得友善一次,雖然手裡舉着那把鑲寶石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架他脖子上,但語氣很是溫和,臉上甚至帶點笑,“咱們其實算同道中人,當着祖師爺的面,我不想為難你,也不想要你命。”
“隻要你告訴我,你們把人轉移到了哪兒,我就放過你。”
道士貼着刀刃,緊張地吞咽着唾沫,渾身無處不冒虛汗,心說對方到底什麼來頭,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若說了,躲得過這關,也躲不過觀主和齊王啊。
他不過是為混口飯吃才來的清君洞,哪曾想能抱上金大腿,道運好到他做夢都要笑醒。
孰料美夢一朝變噩夢,他縱是再想為觀主和齊王做事,博個好前程,也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以将你帶離此地,慢慢用酷刑折磨你,道友應當不想體會酷刑的滋味吧?”
恐吓完照例要給個甜棗,徐琬循循善誘道,“咱們修道中人,也講度其時而動,觀主和齊王都不值得你如此賣命,你拜的可是三清天尊,别着相。你若實話交代,我會另為你擇一處修行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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