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咱們隊有個小姑娘。”老駱笑着說,“要不天天上場不定怎麼灰頭土臉呢。”
“有個gay不也一樣麼。”林最最把高光刷在老駱眉骨下面,笑着說。
“林最最你怎麼一天天的就知道攻擊我!”張步轉着手裡的鼓槌怒道。
“你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叉哥呢。”林最最說。
“嗯?”許翊看了她一眼。
“我說的當然不是叉哥。”林最最淡定地改口,“叉哥筆直宛如路邊的白桦樹。”
“你虧不虧心呐!”張步吐槽。
老駱淡定地忽視了張步和最最的鬥嘴,笑着看向許翊:“你沒跟祁洛說你在這兒當主唱,我是沒想到。我十七歲的時候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會彈吉他,會唱幾首酸歌,你還比我強那麼多。”
“跟他說這些幹嘛。”許翊說,“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成績,能跟年級第一似的拿到台面上去說麼。”
“這就錯了。”老駱說,“你告訴他,他肯定覺得你特牛逼。”
是嗎,許翊在心裡問了一句。
就像會彈鋼琴、會打籃球一樣,玩樂隊,當然是可以炫耀的資本。
但玩樂隊這件事,許翊從來沒跟任何人提起過,他也不會跟老駱他們提到自己的學校或者家庭,對他來說,樂隊和樂隊以外的生活,是兩個世界。
而且,他也從沒覺得自己好到可以拿出去炫耀。
但事實證明,兩個世界總會有意外的交彙點。
比如,老駱他們就認識了祁洛,貼吧真是萬惡之源。
再比如……别管是不是意外,祁洛今天來到了這裡。
如果他真的不想,完全可以把祁洛安置在咖啡廳,但他還是帶着祁洛來了。
還挺神奇的。
不過這麼一想,許翊又覺得自己挺别扭,嘴上說着不想祁洛知道自己玩樂隊,其實内心暗戳戳地還是想讓他看,這算什麼。
“準備了!5分鐘!”有人過來喊了一嗓子。
“好嘞!”最最拎着高光盒走到許翊這邊,給許翊化妝最省事,所以她一直最後一個上手,“來叉哥,坐好。”
許翊面前就是個化妝鏡,他任由最最在自己臉上鼓搗,眯着眼睛看鏡子裡的自己。
往常随便林最最怎麼折騰,許翊都沒感覺。但今天看自己這臉,就哪哪都别扭。
“顴骨是不是打太亮了點兒。”許翊忍不住問。
“沒有,以前都這麼畫的。”最最說。
“眉毛下面要打這麼多嗎?”許翊又問,“光一打過來我是不是滿臉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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