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怕死之人,趕忙把統領的意思捅破,以希望可以減輕自己的罪行,畢竟軍法可不會仁慈,待他們回宮後等待他們除了死怕是沒有其他出路,畢竟他們假傳了聖意,犯了必死的罪行。
畫穎心裡擔憂着胡一來的狀況,卻又不得不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怒火中燒的他,把火氣全都發在禦林軍統領的身上,一腳踢斷他的肋骨,踩在上面碾壓了幾下,“說,是奉了誰的命令?記得想好再說,不然你那剛滿月的兒子,可能就要再也見不到他的親爹了?”
“咳咳咳,少将……是畫……神醫,還有茂……老……”他話未說完,被一支突如其來的箭穿過了胸口,瞪大着眼睛,心有不甘的倒在地上,垂死掙紮的抓着畫穎的衣擺,想着不斷溢血的嘴,試圖想說出更多的事,卻什麼也沒來的及就歪頭死了。
跟随畫穎一起回來的暗衛,立即追向箭矢射來的方向追去,在哪裡他們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畫垣,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誰?為什麼和少将面孔一樣?”
畫垣扯着嘴角,笑了笑道:“當然是親兄弟!”
說話的同時,他手裡的劍已經把幾位暗衛全部斬殺幹淨,看着他們不可置信的睜着眼倒在地上,無聊的把他們用腳踢出去,“麻煩,這樣的打打殺殺的日子我都過膩了,明念跟上,一起去會會我那好弟弟?”
“是,少主。”
畫垣從隐秘的暗處走到火光下,似笑非笑的對上畫穎震驚的面龐,打招唿道:“弟弟,初次見面,還請多指教。”
畫穎咬破了舌頭,震驚道:“是你!你帶人追殺我一路,這是準備斬草除根嘛?”
畫垣搖了搖頭,“我是來助你一臂之力,不然你可能鬥不過你那好師傅畫淩!他可是善良之輩,他殺了我們的父母,霸占了原本屬于我們的醫學傳承,把我們兩人分别培養成不同世界的人,你跟幸運被他選中,從未沾過罪惡,而我則不如你,從小被他用蠱蟲控制着,手裡沾滿了罪惡,你說我這樣該怪誰?”
“不會,你說謊,師傅他宅心仁厚,每年都會出去義診三個月,幫助貧困的人,給他們治病用藥,從未收過半分好處。”畫穎聽着和自己記憶完全相反的師傅,他極力反駁道。
畫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随你,不過那位胡梓逸的年輕人,此刻應該已經被畫淩帶走了,你要不信我,趕緊去救他,他怕是活不過明早。”
“胡梓逸,他被你們抓到那去了。”畫穎手裡的臉抵着畫垣的脖子,手下用力劃破了表皮,已有鮮血往下流。
畫垣好似受傷的不是自己,他沒有任何反抗的任由畫穎傷害自己,大笑着不回答他的問題。
人群中站着的鄭大福,撥開人群,沖到畫穎的面前,把齊老将軍讓人下午送來的信,捧在手上,“畫神醫,這是齊老将軍給你的信,你想要的答案全在裡面,還請你平安把大少爺救回來。”
畫穎看向信封上确實是齊老将軍親筆信,迫不急待拿起來,掏出裡面的信,上面寫着胡梓逸為了引出幕後之人,用自己做引子,把所有的注意全部放在他身上,為了讓後面的确信,他更是配合齊老将軍做了很多本朝從未有過的辦法,讓他在軍營實行,更甚于兩人還做了假碑,上面寫着胡氏一族,有異數降臨,其壽異于常人,飲其血可延增壽命。
畫穎捏碎手裡的信,眼裡的逆氣更甚,“說他們在哪裡!”
“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南風閣!”
畫穎留下大部分暗衛收拾别院的殘局,交待毛管家照顧家裡,就領着五位暗衛跟随畫垣一起前往南風閣。
昔日熱鬧非凡的南風閣,今晚安靜的出其,裡面雖說燈火通明,卻沒以往人來人往的客人,敞開的大門,就像張着口的獅子,等着外面之人自己走進來,一口吞噬他們。
畫穎唿吸有點急,跟在畫垣身後踏入南風閣,印入眼簾的就是空中挂着的十個孩子的屍體,而他們的下方正坐着齊老将軍,看着并沒有受什麼罪,隻不過被束縛着四肢。
“齊老,你沒是吧?胡梓逸他在哪裡?”
畫穎也顧不上會不會是陷阱,沖上前解開齊老将軍身上的繩子,着急的詢問道。
齊老将軍被綁着了大半天,全身血液循環不通,臉色慘白的指着後院,“小胡掌櫃被畫淩和茂老頭兩個畜生帶到後面密室去了,你快去救他,畫淩他是和瘋子,他為了長命百歲,已經瘋了。”
再次在齊老将軍口中聽到,自家師傅也是幕後之人,畫穎再也不能騙自己,把齊老将軍扶起身,讓兩名暗衛護送他進宮,聖上那邊不能沒人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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