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将軍嗆聲道:“老茂頭,你的女兒和女婿還真是情深義重,重的都不舍得搭把手?”
“呵呵呵,他們也就是鬧着玩,鬧着玩!”茂老将軍沉着臉,橫了眼茂羽蓉,怪她太不知道輕重?
“哼,執迷不悟!”
胡一來作為領路人,已然倒在血泊之中,南風閣的閣主南甯親自從樓下走來,“稀客稀客,兩位老将軍可曾未來過此,今日初來南風閣,閣裡的極品可以任由你們挑選,有那合适的我已可以送到府上,還望各位笑納?”
齊老将軍雖說家中并非隻有一位夫人,但他卻沒有任何不良癖好,罵道,“呸,南風閣近來行事還真是不避諱,莫不是背後之人有恃無恐,認為朝廷會任由你們如此猖狂?”
南風手持酒壺,邊走邊喝,“齊老将軍,人老了就該睜隻眼閉隻眼,太過較真可不是好事,畢竟林相和沈帝師就是前車之鑒,家族流存百年不易,崩塌可卻隻要輕輕一推!”
“人皆有命,老頭子我活的明白,不做那滅絕良心之事,也不怕各路的蛇魔鬼怪來面前蹦跶,我們為什麼回來此,大家心知肚明,就不要在這遮遮掩掩,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都已經查的一清二楚,而今日我站在這裡,就沒想着可以活着離開,但你們南風閣所有的罪孽,也将在明日傳遍朝野。”齊老将軍以身試法,直接挑釁南甯,想逼迫他背後之人跳出來。
不負所望,在齊老将軍的激将法下,茂老将軍首先站出來和他劃清界限,讓南甯把閣裡安排的人手出來,擒拿住齊老将軍和胡梓逸兩人。
意料之中被抓住的兩人,卻有有些意外,他們隻考慮到茂老将軍的叛變,卻沒有算計到畫淩也參了一腳。
“畫淩,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醫者仁心,為什麼會如此殘忍?你不配神醫二字,它是最大的羞辱!”齊老将軍有些怒火攻心,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之交的兩個朋友,齊齊走上了不歸路。
畫淩性子随和,身份被拆穿了,也沒任何悔意,他甚至有些貪婪的看着胡梓逸,瘋言瘋語道:“人活着才能實現更多的報負,犧牲那些孩子就能讓天下人可以活的更久,我并不覺得後悔,他們也死的值,畢竟他們的死了比活着有價值。”
齊老将軍氣紅了眼睛,扯着嗓子恨不得用吐沫淹死眼前的三人,“你放屁,你那就是草菅人命,那些孩子才多大?你們為了嘴上狗屁的不死藥,抓了多少的孩子,又毀掉了多少家庭,還有這偌大的南風閣比起那花樓更龌鹾,裡面的肮髒的交易,我都不想和你細數。”
畫淩無所謂的譏笑着,揮手讓人把胡梓逸帶了下去,他沒時間留在這裡打嘴仗,好不容易抓到傳言的異數,畫淩覺得自己研究了許久的延壽藥,有着落了。
“放開他,不然你養大的畫穎怕是會知道他的親生父母是死在何人之手,更會知道他一直敬重的師傅,其實就是個以醫為名的瘋子,他為了達到目的是如何的則知手段?”齊老将軍急的不行,他雖說早知道胡梓逸被牽扯近來會吃些苦頭,可現在有畫淩這個詭異的瘋子在,他真怕等畫穎回來時,交給他的隻有一具殘缺不堪的屍體。
胡梓逸搖了搖頭,讓齊老将軍放心,自己和畫淩走一趟,才能挖出更多的東西。
齊老将軍看出胡梓逸眼裡的堅決,有些難受的他掙脫了禁制,撲上去抓住畫淩揍了好幾拳,卻被其用藥直接迷暈扔在一邊。
畫淩責怪的看了眼茂老将軍和南甯兩人,“沒用的東西,看看你兩找的什麼玩意,這胡一來就是個草包,不堪重用,還有那茂羽蓉,一心隻有和男人那檔子事,他們正是絕配,給我把他們押到後面的密室,不能再留着了。”
茂老将軍想開口替女兒求饒,但在對上畫淩淩厲的眼神,他識相的沒在開口,畢竟他也是想長壽不死的,死一個可有可無的女兒,并不值得大驚小怪。
茂羽蓉掙紮着不配合,直接被人打暈拖走了,慢了一步的畫淩,讓南甯看好齊老将軍,就帶着茂老将軍兩人去了南風閣的人密室。
密室在後院的假山下面,裡面放滿了各種刑具,還有許多挂在空中的幼童屍體,而刑室的兩側并排設立了很多牢房,其中關押着很多的孩子,從三四歲到十幾歲不等,他們的衣服上招滿了血迹,臉上也算是盲目,在見到畫淩的那一刻,他們都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有些大點的孩子還會抱着小點的那些孩子,不讓他們哭出聲。
胡梓逸被人脅迫這胳膊綁在血迹斑斑的看不出顔色的木床上,躺上的那一刻,血腥味撲鼻而來,隻嗆進肺裡,他不斷深唿吸才能放空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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