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要還想活命,收起你這惡心的眼神。”胡梓渼嫌惡的瞪着眼前猥瑣的人,言語惡劣的罵道。
被罵之人完全不把胡梓渼的威脅放在眼裡,猥瑣的隔着栅欄撫摸着她的手,言語下流的說道:“這手真香,摸起來滑滑的,想來這身子用起來更不錯。”
越說越急不可耐的男子,盡然開始拉扯他腰間的腰帶,胡梓渼看着一幕,想起昨晚甲耳對自己的暴行,突然發瘋死的大聲尖叫起來。
陷入恐懼之中的胡梓渼,已經無暇顧及外面越來越多被她的喊聲吸引而來的人,隻見她蹲在地上,抱着腿拉扯着自己的頭發,任由外面的人怎麼叫也沒有反應。最後實在沒辦法,近衛中受胡梓逸之托的人,把此事回報給兩位老将軍,向他們讨教怎麼解決此事。
兩位老将軍聽說此事後,直接大手一揮讓他去把胡梓逸請來,讓他自己解決此事。
被老将軍一言點撥醒的近衛,急吼吼的沖進胡家,扛起還在吃早飯的胡梓逸就往茂府飛奔而去。
胡梓逸扶着牆幹嘔了好一會,才緩解了胃被壓迫的那種難受感,恢複了些精神後,開口問道:“近衛大哥有啥事,咱們直說就行,這樣的被迫飛行兄弟我真的又些受不了。”
近衛大哥有些尴尬的撓撓頭,憨厚的說道:“胡掌櫃實在抱歉,這不是情況緊急,我也不會出此下策,還請多體諒。”
胡梓逸無奈的揉着肚子,道:“不知啥事讓近衛大哥你如此為難,不如你說出來,看看我能否幫的上忙。”
“幫的上,這是除了你,别人都不太好插手。”近衛大哥見胡梓逸的臉色漸漸恢複,拉着他的胳膊,就朝着地下關押地走去。
一路上不管胡梓逸怎麼打聽,近衛大哥就是不肯透露半個字,隻一句:“等你看見了就知道了。”
眨眼的功夫的,胡梓逸在近衛大哥的帶領下,左拐右轉的進了地下牢房内部,胡梓逸還來不及細細觀看内裡格局,就被帶到一處圍滿了近衛的地方。
隻聽見裡面不時還傳來幾聲驚叫聲,胡梓逸聽着有些耳熟,越過人群之後,他才徹底看清被衆人包圍在中間當猴一樣看的人,竟然是胡梓渼。
“快開門,他怎麼會這樣一絲不挂的在哪裡發瘋?”胡梓逸催促近衛大哥開門的同時,不解的問道。
一知半解的近衛大哥,簡單的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大緻叙說了下,快速的打開門後,驅散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群,把空間留給胡家兩兄妹。
胡梓逸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胡梓渼身上,就靜靜地站在一邊看着她,不曾詢問半句。
“胡梓逸你真的很冷血無情,看見自己的親妹妹這樣不堪,竟然連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
“胡大小姐還請自重,咱們從昨天那份斷絕書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
“呵呵,斷絕書,看來我還是天真了,你從來沒有想過要放過我,隻不過是變着法的把我推進那些殘暴的人手中,看到我這樣被衆人指指點點,你滿意了吧!”胡梓渼情緒激動的嘶吼着。“無所謂什麼滿意不滿意,隻不過是你自己自食惡搞罷了,有因必有果,不管誰作惡終究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自食惡果,哈哈……”胡梓渼大笑着淚流滿面,不斷的重複着這句話。
眼前已然有些瘋魔的胡梓渼,讓胡梓逸失去了繼續和她談下去的興趣,停足了片刻,胡梓逸轉身離開了牢房。
胡梓渼蹲在地上看着胡梓逸漸行漸遠的背影,突然嚎頭大哭起來,哭自己的悲慘遭遇和自己的愚蠢,直到這一刻她才幡然醒悟,對他最好的盡然是她自以為恨透的人。
從昏暗的地下回到地面,胡梓逸有些不适的擡手遮在眼前,等眼睛慢慢适應後,他才注意到身旁不遠站着的畫穎。
“畫神醫,又見面了,不知胡一來的事情進展怎麼樣了,有實質性可以讓他定罪的證據沒。”胡梓逸打過招唿後,順口問起胡一來的事情。
“還算順利,不出意外進京後,難逃一死。”畫穎避重就輕的把結果透露給胡梓逸,讓他安心。
原有些情緒低落的胡梓逸,再聽到這個消息後,立馬緩解了不少,笑着道:“挺好,萬事終有報。”
“哈哈,離開的事宜梓逸安排的如何了?有需要我搭把手的地方,盡管開口。”畫穎見胡梓逸心情緩和了不少,自己也不經意間跟着輕快了些許。
“今日一切都會塵埃落定,就等着畫神醫帶我進京享福去了。”胡梓逸調侃道。
畫穎笑着道:“定不會讓梓逸失望的,到時我們可以一起去京郊山莊打獵遊玩。”
“一言為定。”胡梓逸興奮的拉着畫穎的手,擊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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