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現在就要吃,我餓了。”一聽不能吃到糖果,胡梓汾的情緒不禁有些暴躁起來。
眼見事态朝着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胡梓渼引誘道:“隻要你能讓胡梓逸放了我,我立馬給你糖果吃。”
“好。”滿腦子想吃糖果的胡梓汾,低着頭語氣高昂的說了句:“大哥,不,胡梓逸你把我三姐放了,她不是壞人,你才是。”
“哦,要是我不放呢?”
“這……這……”半天憋不出下文的胡梓汾,在迷煳的狀态下竟然砰的一聲直挺挺的暈倒在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屋裡的衆人措不及防,最先反應過來的胡梓逸,大步流星的走到胡梓汾身邊,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掐着她的人中,吩咐道:“周旭快去讓你爹把張掌櫃請來,速度要快知道嗎?記得讓周叔趕着牛車去,快去快回。”
“”噢,好,我這就去。”從震驚中回過神,周旭飛奔着跑出去傳達少爺的安排。
同樣回過神來的三兄弟,一股腦的圍在桌子周圍,擔心的問着:“大哥,梓汾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就暈倒不起,她會不會和娘一樣,突然就……”
“不會,不要胡思亂想,一切等張掌櫃來了再說。你們幾個會屋裡抱幾床被子過來,順便讓沈婆婆來這裡伺候着,她心細會照顧人。”怕他們幾個閑着繼續胡思路想,自己吓唬自己,胡梓逸索性給他們安排任務,讓他們忙起來不在糾結這事。
兄弟三人一聽完,立馬争前恐後的往後院跑去,由于過于緊張的緣故,三人一路磕磕絆絆的撞成一團好幾次,才把需要的東西準備齊全。
“大哥,五妹全身抽搐的這麼厲害?嘴裡還不停的吐白沫?她會不會……”胡梓軒邊輕手輕腳的擦拭着胡梓汾臉上的穢物,情緒低落的問道。
“亂想什麼呢!好好給梓汾擦幹淨點,女為悅己者容,小姑娘家的都愛幹淨,可别給她整糙了。”胡梓逸半開玩笑的打岔着。
胡梓逸的一番話像強針劑一樣,瞬間讓胡梓軒活力滿滿,他心細的按照大哥的話,一點點的擦拭着胡梓汾白的發青的臉頰。
而一旁前一刻還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證胡梓汾沒事的胡梓逸,一改先前的态度,滿面憂愁的皺着眉頭低頭思索着這突發狀況究竟是因為什麼。
把事情前後捋了一遍後,胡梓逸最終把目光緊鎖在胡梓渼身上,一切問題的關鍵還是要從她哪裡突破才行。
視線劃過身後擔心不已的三兄弟,胡梓逸面沉如水的走到胡梓渼面前道:“梓汾會這樣昏迷不醒,想來也是你動的手腳,就是不知道你是否真的了解一旦染上這種東西的人,将會終身無法戒除,一輩子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呸!”胡梓渼滿不在乎的瞪着雙眼。
“無知者無畏,有些事情不自己親身經曆過就是不長記性,放心我會讓你好好體會一下這種冰火兩重天,痛不欲生的感覺。要記住到時可還要像現在一樣傲氣才行,不要打自己的的臉才好。”
對于這個一而再再而三突破底線的胡梓渼,胡梓逸已經懶得在浪費腦力思考怎麼教訓她,還不如簡單粗暴一點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省時省力還能讓她終身難忘。
胡梓渼毫不掩飾的嗤笑道:“就你?先拿出這種藥再說吧!少在這裡危言聳聽,我可不怕你。”
胡梓逸笑了笑沒接她的話,而是轉身朝着門口走去,迎向被周旭背在背上的張掌櫃,道:“張掌櫃讓你受苦了,等您看過家妹之後,我再向你賠不是。”
“無礙,救人要緊,家妹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張掌櫃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就在裡面。”胡梓逸走在周旭身側說道。
“快走。”心急的張掌櫃拍着周旭的肩膀催促着。
周旭三步并兩步的走進廳堂裡屋,把張掌櫃小心的放下後,才氣力不濟的扶着椅子背不停的踹氣。
快速平複下情緒的張掌櫃,拿過自己的藥箱,輕輕搭在胡梓汾的脈搏上,細細診脈過後,皺着眉頭道:“服食過量的夢幻散,這種藥除了偶爾用于審訊敵國奸細外,一般的尋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接觸這種東西,不知家妹怎麼會食用這麼多。”
“哎,說來話長,不知張掌櫃可有解決之法。”明知希望渺茫,胡梓逸仍心懷期待的問道。
張掌櫃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道:“夢幻散食之美味,卻害人不淺,人一旦沾染上很難根治,而且随着服用的年限越長,人也會越來越瘦,最後則會衰竭而亡。”
“這……大哥,不是說梓汾不會有事的嗎?怎麼會這樣,她還這麼小。”胡梓軒不敢置信的緊緊抓着胡梓逸的胳膊,祈求隻是自己聽錯了,但對上大哥安慰的眼神,胡梓軒無力的垂下手,難過的撫摸着昏睡中眉頭緊鎖的胡梓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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