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盯着那小畜生看什麼?咱們還是趕緊商量下怎麼解決他要出族這件事,不然萬一他沒耐心了,把三弟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抖落出來,我們胡家還不得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一直貓着沒啥存在感的胡一背,心急的催促着。
眼前縮着脖子,畏手畏腳的大兒子胡一背,氣的胡灸恨不得沒有生過他,以前他還覺得這大兒子不錯,不成卻是個怕事的慫貨。
“你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做給誰看?你說你年齡一大把,卻被和小毛孩子吓成這樣,你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嗎?”氣不過的胡灸,不停的用手指點着他的額頭罵道。
莫名被罵的胡一背,抓着胡灸的胳膊一把甩開,道:“你還有臉罵我?我們這個家會變成現在這番模樣還不是因為你和我娘太偏心的緣故。怪誰都不如怪你自己,還有老三都成了階下囚了,你還指望他出來接你們去京城享福,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你……”接連被兩個兒子諷刺責怪的胡灸,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氣的暈厥過去。
而一旁目睹這一幕發生的胡氏族老們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很是刺激。
“胡老頭,你不是說一來做大官了嗎?怎麼這會你們又說他成了階下囚?這是怎麼回事?”聽的稀裡煳塗的族老們,絲毫不給胡灸喘氣的機會,不停的追問着。
“這……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但你們放心一來他肯定不會有事的,他的嶽家可是當朝赫赫有名的茂将軍府,他們絕不會看着一來出事的。”面對衆人的質疑,胡灸任然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打着馬虎眼。
族老們聽他這麼一說,提起的心剛要放進肚子裡,就聽見一旁胡一棟陰陽怪氣的說:“胡一來被他嶽家的人親自抓進了大牢,我看他們估計是準備大義滅親。至于我爹這異想天開的想法,也就騙騙他自己,其他隻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話。”
再次被拆台的胡灸,火冒三丈的連名帶姓喊道:“胡一棟,你三弟的事還沒結論前,作為哥哥的你怎麼能如此的咒他,他是你親弟弟。”
“親弟弟?那我求他救我的時候他做了什麼?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哥哥看,那我憑什麼要處處為他着想。”隻要一想到自己求他們時的絕望,胡一棟的心裡就恨的不行。
氣的就差跳腳的胡灸,看了眼幸災樂禍的胡梓逸,恨鐵不成鋼的指着胡一棟,大吼大叫道:“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是胡梓逸這小畜生挑撥離間,故意破壞你們兄弟感情的,你現在竟然把這一切的錯推到一來的身上,你的良心背後吃了嗎?你給聽好了,你要恨的人應該是胡梓逸,而不是你三弟。”
“呵!胡一來要是沒當上總兵,不是茂府的孫女婿,你還會這樣睜眼說瞎話的維護他嗎?”從胡灸放棄自己的那一刻起,胡一棟就對這個家毫無歸屬感,現在他隻希望胡一來惡有惡報,讓這一家子對他抱有幻想的人徹底破滅。
“一棟,你這樣說話太紮你爹我的心了,我自問待你們四兄弟不薄,為什麼你能說出如此讓人寒心的話。”胡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胡一棟說道。
對于胡灸各種手段深谙其道的胡一棟,直接無視了他的無病呻吟,簡單的和族長表明态度後,他就退到一旁,等着胡梓逸忙完,和他一起去茂府找畫神醫兌現之前的承諾。
自說自話了好一會,無人問津的胡灸厚着臉皮舔着臉湊近族長的身邊,道:“族長,你可千萬不能同意胡梓逸那小畜生的要求,這事事關重大,豈能兒戲。”
“同不同意這事,是我們幾個族老該考慮的,至于你都到了這把年紀了,還在意這些虛的幹嘛!人活着開心就好,其他的身在之物你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無需太過糾結。”眼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胡灸臨老了,反而越來越煳塗,族長忍不住勸慰了幾句。
然而已經陷入魔障的胡灸,不管他人怎麼勸說,死活就是不願意接受胡一來大勢已去的結局。
胡灸的表現看在諸位族老的眼裡,他們不斷的搖頭歎息着:“别管他了,我們說太多他也不會接受的,等到一來的判決書下來,那時就由不得他這樣自欺欺人了。”
“哎,你們說老胡家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這一棟前陣子手廢了不能讀書,最近這離家六七年的一來活着回來了,又因着不知明的原因被嶽家親自抓下大牢,你們看看這都是些什麼事。”一位看着還算和氣的族老,悲憫胡家最近的遭遇。
剛停歇了一會的三族老,又蹦跶起來,看着胡梓逸,說了句:“我看是某些人是掃把星,與老胡家相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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