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梓逸,你這是想幹什麼?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爺爺和叔伯,就不怕天打雷噼嗎?”村裡有關胡家人的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聽到傳言就趕過來的三族老指着胡梓逸呵斥道。
“我想幹什麼你會不清楚?早上的時候我可是親自登門拜訪過你,我的來意你會不清楚。”想起早上這位三族老不斷的暗示自己送禮,不然他就無能為力的樣子,胡梓逸就不禁心裡冷笑道。
“你……這是大逆不道,咱們胡氏宗祠的百年清譽豈能毀在你這小畜生手上,你不要臉面不要前途,我們的子孫後代的前程豈能因你的私欲毀于一旦。”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的三族老,隻差沒把手指戳到胡梓逸的臉上了。
胡梓逸揮手擋開在自己眼前不斷晃悠的手,臉色冷淡的說道:“三族老你能代表所有人的意見?族長都沒說什麼,你忙着在這上串下跳的耍猴戲給誰看?莫不是被某些人收買了?”
胡梓逸銳利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三族老神色有些緊張的結巴道:“你……你胡說什麼?你這樣污蔑我,也休想我會點頭同意你出族之事。”
“你同意不同意與我無關,我出族之事也輪不到你指手畫腳。”隻要想到胡家人中,有人替胡一來辦事,胡梓逸身上的寒氣就抑制不住往外擴散。
站在胡梓逸身後的胡灸父子三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他們三人偷偷的瞄了一眼胡梓逸,在心裡偷偷幸災樂禍道:“小畜生,讓你逞能,等會看你怎麼辦。”
各懷心事的幾人,戒備的看着雙方,直到姗姗來遲的族長和村長胡一虎的到來,這焦灼的關系才稍微有些緩和。
族長人未到洪亮的聲音已經傳來:“梓逸,有啥委屈和我說說,隻要不是你的過錯,我都替你撐腰。”
“多謝族長,想來我來這的目的你老也清楚了,至于具體的原因,我是不介意在這裡說,但是某些人把胡氏宗祠的臉面看的很重要,要不我們還是進去說吧。”盡管從梓鑫和梓潼的話音裡可以推斷出,族長的兒子胡潛替胡一來辦事,但胡梓逸對族長的印象還是不錯,這位老人為人還算比較公私分明。
精明的族長拍了拍胡梓逸的肩膀,道:“走咱們進入祠堂慢慢說,至于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就留在外面忙自己的事去。”
“族長,你怎麼能這樣,這好不容易忙完地裡的活,空閑幾天,怎麼還不能讓我們大家夥湊湊熱鬧。”早就伸長脖子等着看好戲的村民,一聽族長盡然不讓他們在一旁看熱鬧,頓時熙熙攘攘的起哄了起來。
“閑着發慌就去鎮上找點短工做做,多掙點銀子家裡的日子也能好過點。”要是平時的一些家裡雞毛蒜皮的事,族長并不介意他們在一旁圍觀,但很明顯今天胡灸家的事并不簡單,甚至還鬧出出族這樣前所未見的大事。
“這……族長我們大家夥留在這也能給你們做個見證不是。”有些仍然不死心的人,試圖想着各種理由留下來。
族長虎着臉,語氣嚴肅的說道:“怎麼幹活時沒見你們這麼積極?平時做事推三阻四的,看熱鬧的時候卻一個個生龍活虎的,看來下次農忙時,有必要給你們安排打谷子的活,不然你們這過剩的勁力留着也是浪費。”
偷懶成性的幾人,笑呵呵的撓着頭道:“族長,你别生氣,我們這就走。”說着他們腳下生風般,快速跑出去很遠,他們才停下來,遠遠的伸着脖子往祠堂的方向看去。
“你說這胡秀才家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竟然鬧的族長開祠堂來替他們一大家子解決問題。”好奇了不行的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着。
一個穿着幹淨頭發理的一絲不苟的年輕男子,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胡一來的大兒子帶着弟弟妹妹們,鬧着要出族,這不族長都被驚動了。”
“出族?這胡梓逸平時看着悶聲不響的,竟然會鬧出這樣的事。但我覺得這事估計懸,胡氏宗祠百年來從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這事估計雷聲大雨點小,最後不了了之。”一位看着有些上年紀的老人,摸着下巴的胡子慢吞吞的說道。
“唉,要是能親眼目睹這一切該多好,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這胡家老三家的大兒子,從上次摔傷腦袋後就像殺神一樣,把胡秀才家的老少都收拾的服服帖帖,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敢惹這個殺神,看來這次的事情鬧的還比較嚴重,不然那胡梓逸也不會鬧着要出族。”
“這人啊!高高在上慣了,瞧不起任何人,這不總是拎不清。”早已看不慣胡家人為人處事的某些人,不屑的說道。
“咱們在這胡亂瞎猜也猜不出所以然來,要不我們偷偷回去看看?”剛才說話的年輕男子,在後面慫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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