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假裝被打斷診斷思路,一臉不快的說道:“吵什麼吵,大夫診病最忌諱吵鬧,要是因為你的原因我不小心診斷錯,怪你還怪我?”
“這……賈大夫我一時心急,真是抱歉。”被罵的心裡不痛快的胡張氏,除了賠禮道歉外别無他法,畢竟自己家相公還等着他醫治。
“好了好了,他大概什麼情況我也診的差不多了,現在你們需要準備幾樣東西,我需要給他縫治肚子上的傷口。”
“縫治傷口?這樣的手法本總兵還從未有所耳聞,你不會是個庸醫冒牌貨吧!”對他不滿已久的胡一來,終于抓住他的把柄不依不饒道。
說實話張掌櫃也是第一次這樣治刀傷,他心裡也很是忐忑,但他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這位總兵小夥子,你沒聽過不代表别人就不能醫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還是謙虛點好。”又涮了一頓胡一來的張掌櫃,心裡開心的樂開了花。
被堵的啞口無言的胡一來,咬着牙道:“你最好是有真本事,能把我二弟治好,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對于胡一來的威脅絲毫不在意的張掌櫃,不急不慢道:“要是你們還想讓他活命,就快點把我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不然再晚半個時辰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就等着給他收屍吧!”
心裡同樣對他醫術有所懷疑的胡張氏,聽到在拖下去相公會有生命危險,一點也不敢在猶豫,忙問道:“賈大夫,需要什麼你請說,我們這就去準備,隻要你能救活我家相公要我的命我都給你。”
“我要你命幹嘛?聽好了我需要一壺烈酒,一個針,一截木棍,棉布,剪刀,匕首,沸水,還有最重要一樣東西頭發。”說完生怕自己遺漏的張掌櫃,偷偷的看了胡梓逸,無聲的問了句:“對不對。”
胡梓逸偷偷的比劃着手指,回道:“對。”
心裡有了些底氣的張掌櫃,看着一動不動的胡家人,說道:“還治不治?怎麼還不快去準備我說的那些東西,記着所有的東西都放在沸水裡煮一遍才行。”
“老三,這事你覺得可行嗎?要不咱們在換個大夫看看。”疑慮重生的胡灸,為了兒子的安全着想,更傾向于換個大夫。畢竟他在活了這五六十年的記憶中,從來沒聽說過用針把肚子縫起來的治病手法。
但胡一來卻看到了這種新穎醫術的另一面,他決定拿胡一棟試試這賈大夫的醫術,要是他真的能治好胡一棟,他就準備重金買下他的醫治手法,然後以自己的名義獻給茂老将軍。
要知道戰場上刀劍無眼,常常有許多的士兵因為救治不及時,而傷口感染而亡。
一心為自己前途謀劃的胡一來,勸說道:“爹,賈大夫竟然說的那麼肯定,想來必有過人之處,咱們就信他一回。”
“這真的能行?”胡灸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爹,你就别糾結了,是驢子是馬拉出來熘熘,不就知道了。”說完胡一來也不等胡灸反應,就轉身吩咐黑子準備賈大夫需要的東西去了。
對着宅子不熟悉的黑子,帶着手下在院子裡翻找了好一會,才把賈大夫需要的東西準備齊。并按照他的要求,把所有的東西都用沸水裡煮了一遍。
端着熱死騰騰的托盤,黑子一路疾走的走進廳堂,道:“賈大夫,所有的東西都按照你的吩咐煮了一遍,你看看可還行。”
張掌櫃挨個的摸了摸,道:“不錯,再去準備幾根蠟燭,點上火,我要給匕首高溫殺毒。”
不明所以的黑子看了眼胡一來,在他的示意下壓下心中的好奇,準備蠟燭去了。
一切準備就緒,張掌櫃點出五個孔武有力的親兵,讓他們分别壓着胡一棟的頭、胳膊和腿。
看了眼失血過多,快要昏厥過去的胡一棟,張掌櫃深吸一口氣,拿起匕首在火上烤熱後,就快刀斬亂麻的切掉了他傷口處的腐肉。
活生生被割掉身上血肉的胡一棟,疼的渾身在抽搐,好在壓着他的五人,都用了十成的力,不然還真有可能讓他給掙脫了。
“壓緊了,不要讓他亂動,接下來我準備給他把傷口縫起來,把木棍塞進他嘴裡,免得他咬傷自己的舌頭。”有心作弄胡一棟為胡梓逸報仇的張掌櫃,故意沒拿出止疼藥,讓他服用。而是讓他生生的熬過這疼的想死的每一瞬間,誰讓他們總是找自己小友的麻煩,活該讓他們吃吃苦頭。
“是。”就算是早已見慣生死的親兵,看着他這刀起刀落的切着胡一棟傷口的腐肉,就莫名的覺得自己的肚子痛。
好不容易熬過一陣的胡一棟,剛放下緊繃的神經,腰間就傳來劇痛,他清晰的感覺到腰間一針又一針紮進皮肉裡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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