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點了點頭,說道:“貴方的要求我們這邊都可以接受,不是什麼大問題。既然您都開誠布公了,我也直接說了吧,我們這邊的要求呢,就是獨家授權,獨家駐站,各項活動的進程都授權給我們平台。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别的要求了。”
常言笑得開懷,舉起酒杯說道;“好!沈總果然是個爽快人,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沈肆也笑了笑,舉起酒杯和常言碰了一下,說道:“合作愉快。”、
顧嘉盛起身,給常言倒了杯酒,笑着說道:“常總,關于合作相關細節,您直接跟我談就好,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顧某随時跟進,絕對讓貴方滿意。”
常言樂呵呵的說道:“哈哈,那最好不過啦。年輕人都有朝氣啊,沈總,你這員工也很不錯啊。顧嘉盛,對吧?我之前倒是聽過你的名字,你那個工作室挺有名氣的。”
“常總說笑了,顧某就是個毛頭小子,擔不起您這一誇。”顧嘉盛謙遜道。
兩邊相談甚歡,一晚上就把合同方案給敲定了,剩下一些小細節,就由柯柯絲的員工和顧嘉盛這邊對接。
等孔令華把人送出門之後,沈肆才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還打了個哈切,一點生理淚水盈在眼角,越發顯得那雙漂亮的眸子水潤潤的,勾人的很。
顧嘉盛咽了咽口水,不自在的轉過頭去。
“這常總真是個好人,不愛喝酒,就是好人。”沈肆雙手環胸,不住的點頭,像是對自己的言論表達了高度贊同。
他前世跟着老闆去應酬,真的是喝酒喝吐了。
好在他老闆也是個好老闆,出去應酬的時候也沒讓他喝太多,總是他老闆去跟那些人交談。
......
他休息的這段時間,公司事物堆了不少等待他處理,沈肆本打算再公司小小的加個班,把這些工作趕完了再回去。
但陸昀讓他在外面應酬這麼一回已經是極限了,沈某人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見對方有哪怕一點點松口的迹象,無奈,隻好老實巴交的回了陸宅繼續當個死肥宅。
沈肆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先是一片模糊的黑,随後眼睛适應了這黑,于是眼前的景象又變得清晰起來,是黑裡透着亮的。
陸宅的大門口,站着一個穿着長裙的女人,沈肆看過去,頓時不爽起來。
果然又是陳沅沅那個小賤人。
偷偷摸摸在這幹什麼呢!肯定又是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沈肆舉起了手,示意随同的人安靜,随後他悄咪咪的繞到了陳沅沅的背後。
陳沅沅将懷裡的玩偶拿出來,毫不猶豫的用手中的剪刀将玩偶剪得七零八碎。
沈肆定睛一看,看清了那個玩偶的樣子後頓時呼吸一窒。
沈肆心裡湧上一股極大的怒氣,他也不知道那怒氣究竟從何而來。
腦海裡閃過幾個零碎的畫面——
少年鼻青臉腫的站在陸宅門口,奮力的敲打着門,聲音喑啞又痛苦,“哥哥.....哥哥你在不在.....阿肆錯了,阿肆真的知道錯了。哥哥......哥哥你開開門啊哥哥......”
少年像是不知道疼一般的用力捶打着大門,然而陸宅裡一片寂靜,了無回音。
少年喊到後面,聲音染上了哭腔,眼淚從漂亮的眼睛裡滑落出來。
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隔着門,迎面走來一個漂亮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昂貴的裙子,笑眯眯的看着他,從手裡拿出一個布娃娃,當着少年的面,用剪刀将它剪得稀碎。
沈肆聽見那女人毫不留情的羞辱,聽見她放肆的笑聲。
那女人蹲下身來,撿起一塊石頭,朝着他的腦袋就丢了過去,少年被打個正着。
隻是還來不及還擊,突然又有兩個人黑衣人從他身後出現,強硬的将他拉走。
沈肆艱難的從這段莫名其妙的回憶裡抽出身來,完全無法壓抑内心的怒氣。
他伸手一把拽住陳沅沅的頭發,将人提起來,怒吼道:“你在幹什麼?!”
“啊——”陳沅沅痛的一身尖叫,連忙順着沈肆的力道站了起來,漂亮的眸子裡蓄滿了淚水,在面對怒火滔天的沈肆之後,陳沅沅吓得發抖,淚流滿面。
聽見這聲音之後,徐叔和保镖立刻上前查看,遠處正剪花的傭人也連忙跑了過來,李姨一臉疑惑的也同樣走了過來。
一群人就看見他們家那個金尊玉貴的小少爺,紅着一雙眼,兇狠的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手下絲毫不留情的揪着陳沅沅的頭發,一拳頭打在了她肚子上!
“少爺,您這是幹什麼呀!”李姨吓得臉都白了,連忙上前輕扯沈肆的手。
少年不為所動,仍像惡狼一般死死的瞪着陳沅沅,手上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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