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閻羅名叫花寶寶,是黑刹灣一霸花無量的獨女,有權有勢,咱們招惹不起。她啊,最喜歡好看的男人,咱黑刹灣但凡有點姿色的男的,都被她抓進閨房裡,那叫一個亂噢……”說到這裡,中年婦女咽了咽口水,露出神往的表情。
曲冰忍住沒笑,“大姐,你剛說,假賣珍珠的?我看他攤位上珍珠挺多的。”
“一看你年輕就知道你不懂。長那樣,還賣啥珍珠?那方面賣賣力氣就得了。要不活該人掙錢呢?自打那人擺攤起,就沒見他成交過一筆,别人問珍珠的價,報的都是天價,可不是假賣珍珠的嘛。人家就是專門釣那花寶寶的。這可不?那花寶寶自打見了他,是三天兩頭往這跑,也不幹啥,就膩歪,擱那丢人現眼。”
顔語歪着腦袋,“不對啊,他要是專門為了花寶寶,直接送上門更快吧?”
“一看你也年輕,還是不懂。這叫啥?怎麼說來着?欲擒故縱!對,就是我們做生意的,往高了釣着賣。直接送上門的多掉價?就得幹看還吃不着,才有味道。要不然剛才那花寶寶想收你們倆的那個……”婦人勾勾小手指,“他怎麼就着急跳出來喝幹醋?就是怕人家花寶寶另有新歡呗。”
連沉見婦人表情油膩,眼神在他和顔語之間,許方澤和曲冰之間來回掃,陰郁的臉瞬間垮下來,“我們不是那種關系!”随後趕緊補上一句:“他們也不是那種關系!”
婦人斜飛一個白眼,表情寫滿“誰信啊?”三個大字,讓連沉更為惱火。
顔語哭笑不得,“大姐,這是我們的師叔!我們都是她的師侄,不是你想的那樣!”
“喔?喔!這麼年輕的師叔?哎喲你看,都穿白衣,我還以為是小兩口呢!多般配!怎麼可能不誤會嘛?航航航航!”婦人掩面,仰天笑出鵝叫。
一向溫潤的許方澤這回沒有報以禮貌的微笑。他雙唇緊抿,嘴角浮上一抹苦笑,似是想起了什麼心傷的事情。
曲冰對婦人的誤會抱無所謂的态度,陌生人的“以為”是别人的以為,與她無幹。她此刻的目标隻有鲛人。
“大姐,你知不知道,那個假賣珍珠的住哪兒?”
婦人猛搖頭,“那不知道,我沒事幹打聽人住哪兒做什麼?我又沒看上人家。”
“那你知不知道,那花寶寶,會帶他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那兒呗!”
順着婦人的手指方向望過去,隻見海灣中心,目力所及之處,一座翡翠小島安立其中。
小島之上郁郁蒼蒼,朱頂宮殿氣勢恢宏,巍峨壯觀,可見主人家财之雄厚。
“看到那艘三層高的大船沒?”婦人指向小島與海灣之間,“花家的。這會兒花寶寶和那假賣珍珠的,一定就在船上!”
曲冰當即決定登船。好不容易找到鲛人的蹤迹,不能輕易放過。
“可惜啊,隻能遠遠看一看喽,花家可是和修仙門派有往來的,那島上養了妖獸,吃人不吐骨頭!”
“謝謝大姐提醒。”曲冰面向婦人得體一笑,清雅得直擊心靈。
婦人短暫走神,喃喃自語:“我滴個乖乖,姑娘你長得真好,就跟那仙女似的。應該多笑,你笑起來格外好看!”
跨越不同世界,熱情的大姐始終這麼可愛。嘴裡不饒人,誇起人來也是真的甜。
“诶,好。”曲冰當真笑眯眯的。對長輩的建議,無論她接不接受,都會給個正面的反饋。
婦人又說了些花無量如何富有,如何同皇家、修仙門派關系密切等八卦,細節之豐如同她就是花無量的當家。
好不容易等到婦人離開,平安抓緊時間說話解悶,“這大姐真能說,我覺得花家已經沒有秘密了。”
顔語附和,“而且她好像挺羨慕花寶寶。”
許方澤苦笑着搖搖頭,“很熱心。”
“眼光不好。”連沉下定論。
曲冰的注意力早已從婦人身上轉到富麗堂皇的三層大船。“我們去船上看看。”
許方澤疑惑,“師叔覺得,那船上可能有鲛人?”
“那假賣珍珠的,就是鲛人。”
曲冰沒解釋為什麼能看出長天是鲛人扮的,這會兒跟過去,便是想看看對方的真實目的是什麼,方便以此交換鲛人淚。假如對方的目的真是花寶寶,那麼真心之淚應該就在相處時産生。
飛舟浮于海面,曲冰施個隐身訣,驅使飛舟迅速朝大船靠近。
船舷每隔一丈立着一名勁裝護衛,耳力驚人的曲冰很快找出花寶寶和長天的位置——頂層靠近船頭的房間。
一行人隐身貼牆而立,房間裡傳來女子嬉笑的聲音。
“噗哈,不要,讨,厭,啦。”花寶寶特有的夾嗓嗲音讓曲冰有些微不适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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