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救護系統識别到傷患,治療方案如下:鲛人淚,内服,一顆斷情絕愛,鲛人身體内可覓。]
“系統,這是什麼病?為什麼要斷情絕愛?”曲冰倒不覺得系統會出錯,不過給出的治療方案怎麼看都不像是簡單的病。
[媚修以命為引,在病患體内種下癡情蠱。蠱毒發作後,病患會陷入沉睡,并在夢中反複同下蠱之人經曆生生世世。]
一陣寒意爬過曲冰的全身。這是怎樣的偏執,才會用自己的性命為對方種下癡情蠱?這樣的蠱,真的算得上“癡情”嗎?而且,迦佑尊者作為一名佛修,為何會有媚修給他下蠱?
總覺得背後隐藏着什麼了不起的八卦。
“曲峰主是否看出,我師弟得的什麼病?”梵淨尊者難掩關切。
“禀主持,不确定,但想試試能不能治好。我這就去取藥,若能成功喚醒迦佑尊者,還希望他能幫在下一個忙。”
“好說,好說。有勞曲峰主。”
第9章尋找鲛人
雲端懸崖邊空氣稀薄,白霧缭繞,恍然如仙境。此地群山環抱,遠離塵嚣,的确是修習的好地方。
梵淨主持将曲冰一行人送至門口,駐足道:“迦佑師弟乃空冥寺建寺以來最有天賦的佛修,其地位遠在我之上。這些年我遍尋良醫,都沒有找出師弟昏迷的原因。不知曲峰主想給師弟用什麼藥,可否透露一二?”
“主持可曾聽過鲛人淚?”
梵淨略微沉吟,“鲛人淚乃鲛人的真心之淚,有斷情絕愛之能,為何曲峰主認為,師弟要服用鲛人淚?”
“根據在下的判斷,迦佑尊者疑似身中癡情蠱,若對症,服用鲛人淚可解蠱毒。”曲冰沒将話說滿,她一個半路出家,學習醫理的樂修,一眼就瞧出是身中奇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言辭鑿鑿迦佑尊者中的就是癡情蠱,倒像是江湖騙子。
“恕我等孤陋寡聞,這癡情蠱是何蠱?”
“媚修以命為引種下癡情蠱,蠱發後,中蠱之人陷入沉睡,并在夢中反複同下蠱之人經曆生生世世,至死方休。”
這個答案無異于一記重擊,讓梵淨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師弟佛心澄澈,如何會同媚修有瓜葛……”
“在下也隻是猜測。無論鲛人淚用藥是否對症,在下對本次診斷都會守口如瓶。”
梵淨聽得曲冰這樣說,暗松一口氣,起手一個“請”的姿勢。
曲冰抱拳告辭,拈葉成舟,揚風飛入雲端。
深灰色的懸崖漸次如水墨畫般若隐若現。離開空冥寺,許方澤面向曲冰,“師叔,鲛人性狡善變,想取得鲛人淚十分不易,居然會有以鲛人淚為解藥的蠱毒。而且這癡情蠱怎會如此厲害?以迦佑尊者的修為,竟然不能幸免。”
“以性命為引下蠱,所求不過對方餘生在夢中與自己的殘影糾纏,代價之大,所得之虛無,恐怕即便是修為高深之人,也無法抵擋吧。”
顔語半掩住嘴巴,“難怪曲師叔說,無論能否查出病因,都會守口如瓶。我看空冥寺裡别有洞天,佛修住得比皇帝都好,可見心思也不一定全放在修行上。隻是沒想到,迦佑尊者原來竟是這樣的人……”
“昏迷是否由癡情蠱導緻,暫未有定論,況且也有可能是下蠱的媚修單方面糾纏。尊者乃佛門高僧,顔師妹慎言。”許方澤一秒鐘從乖巧弟子變身嚴肅師兄,變臉之快堪稱神速。
顔語約莫是從未聽過許方澤對她說重話,這會兒嘴唇上癟低着頭,語調悶悶:“癡情蠱是曲師叔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許方澤聽她如此“頂撞”,神情轉為嚴厲,“師叔通達醫理,對病情是合理推斷,你尚未查明真相,便對前輩渾做猜測,怎還拉上師叔做借口?再者,師叔可并未對尊者做過道德評判。”
一聲嚴厲過一聲的質問,讓顔語委屈得眼圈泛紅,淚眼婆娑,眼看着就要哭出來。
心直口快的女主,對上克己複禮的男主,其實設定是互補吧?
曲冰見不得女孩子傷心,趁顔語眼淚沒掉下來,她幽幽開口:“方澤,你可知道哪裡可以尋到鲛人?”
話題轉得非常生硬。
許方澤意識到方才有些逾矩,師叔在,怎麼也輪不到他指點平輩。
他何其聰穎,當即态度誠懇開口道歉,“顔師妹,方才師兄有些着急,話說得比較重,你不要放心裡去。回師叔的話,鲛人通常居住在海域,由于時不時必須接觸海水,故即使定居陸地,也不會離海域太遠。最近的海域在東邊黑刹灣,鲛人時常在那附近的市集出沒,假扮成凡人交易海産。”
曲冰略微颔首,驅使飛舟朝東邊轉向。“我們去黑刹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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