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歉啊,我說的可都是實話。”蕭延安撇開目光,小聲嘀咕。
“你你你!逆子!陳管家!去找根棍子來!我今天非得給蕭延安這個逆子上家法!!”蕭晉立刻挺直了背,怒目圓睜,右手直指蕭延安,手指氣得直哆嗦。
蕭随安看着這一幕,黝黑的眼底閃過一抹譏諷,他淡淡瞟了蕭延安一眼,繼而看向蕭晉,語調平淡:“大伯,不必動怒。延安還是個孩子,可能隻是在跟我開玩笑而已。”
“誰跟你開玩笑……”蕭延安下意識想反駁,但注意到自己父親的瞪視,隻得将剩下的話語咽回肚子裡,隻小聲扔出一個詞,“虛僞!”
“你給我安靜坐着!”蕭晉瞪了蕭延安一眼,然後看向楚言,語帶歉意的說道,“小言,我這逆子被他母親給慣壞了,說話不過腦子,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我作為他父親,給你配個不是。”
“這怎麼可以呢?您是随安的大伯,也就是我的長輩,怎麼能向我賠不是。我好歹也算是延安的堂嫂,讓着點他是應該的,畢竟就像您說的,延安還隻是孩子而已嘛。”楚言微勾起唇角,神情溫和大度。
楚言敢說,論起演戲,在座的都是垃圾。
蕭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蕭延安倒是立刻開了口:“誰要你讓着!我瞧着你比我還像小孩,用得着你讓?!”
“蕭延安,你給我閉嘴!”蕭晉怒拍桌面,這下子是徹底掩飾不了自己的怒火了,“好好的家宴,你亂攪和什麼?!我告訴你,你再胡鬧就給我滾蛋!”
蕭延安張了張嘴,到底是有些怕自己父親真動怒打自己,隻得壓下心中的不服,冷哼了一聲,誰也不理會就擡步走到了用餐的耳房裡,獨自坐下。
“唉,”蕭晉長歎了一口氣,看向蕭随安,臉上滿是一位父親的疲憊,“随安啊,我這個兒子,要是有你半點聰明懂事,我真的是知足了!”
蕭随安擡眸,淡聲說道:“大伯不必擔憂,我相信有朝一日,延安一定會懂你的苦心。”
“我倒是希望他能懂我的苦心,”蕭晉無奈的搖了搖頭,繼而神态為難的開口,“延安現在也已經二十二歲了,即将面臨大學畢業,要是有個什麼大公司能讓延安進去吃吃苦頭就好了,随便給他安排個什麼事兒做,隻要能讓他知道錢不是那麼好賺的就行了。”
這話明顯意有所指,楚言一下子就聽明白了,蕭晉這是指望蕭随安把蕭延安帶進安心公司做事呢。
“大伯的愛子之心實在是讓人感動,想必有不少公司願意接納延安這孩子,大伯也不必擔心,”楚言眨了眨眼,神情真摯的感慨,繼而微側首,正好對上蕭随安看過了的目光,使了個小眼神,“對了,随安,我記得你公司最近好像正在招聘打字員來着?”
接收到楚言的示意,蕭随安眸光暗了暗,繼而從對方澄澈的眸子中收回視線,配合的低應了一聲:“嗯。”
“大伯,既然随安公司正好在招打字員,可以讓延安去試一試鴨,”楚言看向蕭晉,一本正經的說道,“打字員這個工作或許可以磨一磨延安的性子,您覺得呢?”
聽了楚言的話,蕭晉表情凝固了一秒,繼而眉頭不經意皺了一下,細長的眼睛深處透着些懷疑。
他極其細微的注視了楚言幾秒,見對方瞳眸澄澈清亮,神态真誠,一時竟有些分不清楚言這話究竟是真情實意,還是在有意挑釁。
“大伯,怎麼不見大伯母?”
蕭随安忽然開口,一句話直接打斷了蕭晉的思緒,然後往門口張望了幾眼,帶着些許疑惑。
蕭晉收回視線,看了蕭随安一眼,繼而語帶無奈的說道:“你大伯母應該還在來的路上,唉,女人嘛,出門前總是愛花時間去打扮打扮。這樣吧,我回房去催一催她,你跟楚言先去餐桌旁坐着吧。”
說罷,蕭晉站起身,便擡步走了出去。
“那我們先進去坐着吧。”
楚言自覺握住蕭随安的輪椅把手,然後推着輪椅走進了旁邊的耳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玩手機的蕭延安。
蕭延安從手機中擡起頭來,看向楚言和蕭随安,繼而鄙夷的撇了撇嘴角,語帶嘲諷:“既然腿腳不好,就别回來了,簡直麻煩别人。”
楚言眼也不擡的将蕭随安推到餐桌旁坐好,自己則坐在一旁,這才擡眸看向蕭延安,微微一笑:“延安,你這話說的可不對。随安這人是最不喜歡給别人添麻煩的,如果不是大伯盛情相邀,他恐怕也不會過來。”
蕭延安視線迅速從蕭随安轉移到了楚言身上,他眉頭微挑,眸中逐漸透出些譏諷:“沒想到居然還有人願意讨好蕭随安這個殘廢,實在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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