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剛才保镖會突然将蕭随安連人帶椅子一起擡起來進屋。
“随安這麼快就過來了啊,過來坐!”
這句話瞬間讓楚言收回心神,他斂去臉上的神情,露出一貫的淡笑,踏入屋内,跟着蕭随安一起緩步行至說話人的面前。
隻見一位看起來五十多歲,身着唐裝的中年人坐在一張梨花木椅上,雖然臉上有些許皺紋,頭發也摻雜着銀絲,但從五官輪廓中依稀能看出這個中年人年輕時的英俊。
“大伯好。”
蕭随安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蕭晉,微颔首。
“随安,咱們伯侄也有陣子沒見了,新婚的感覺怎麼樣啊?我瞧着,你的氣色但是比以前好了很多啊。”蕭晉笑了笑,語帶調侃。
蕭随安神态平靜,側首看了眼楚言,淡聲道:“主要是楚言照顧得好。”
蕭晉聽了這話,順着蕭随安的目光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楚言,臉上挂着和善的笑容:“這位就是楚家的長子楚言了吧?”
楚言頭頭瞥了蕭随安一眼,緊接着面帶微笑看向蕭晉:“蕭家主好。”
他敢打賭,蕭随安剛剛絕對是故意提到自己的。
“你既然已經跟随安結了婚,那就跟着随安一起喊我大伯就行,”蕭晉大方的揮了揮手,面色和藹的說道,“你跟随安也已經結婚了一個多月了,相處的怎麼樣啊?你别看随安這孩子性情冷淡了點,其實隻是不怎麼愛說話而已,你平時就多擔待些。”
聽到這話,楚言看向眼前笑容和善的蕭晉,眸中閃過一抹微光。
這話說的,聽似是在維護蕭随安,但實際上卻透着一些古怪的意味。
但凡一個人,被長輩要求要讓着另外一個人,那麼這個人必定不會對另外一個人存有好印象,甚至還可能因此心生怨怼。
蕭晉這是想要讓他楚言對蕭随安心生不滿啊。
——你所知道的那些,都是假象罷了。
楚言腦海中突然響起了蕭随安剛才在車上說了那句話,不由又想到門口地上那道妨礙輪椅移動的門檻。
明知蕭随安腿腳不方便,隻能坐輪椅,卻沒有提前讓人将門檻取下來……
這确實隻是一件普通的小事,可是如果蕭晉是真心疼愛蕭随安,又怎麼會沒有注意到這種小事呢?
所以,這就是蕭随安所說的假象嗎?
楚言垂眸,掩去眸中的思索,若無其事的勾唇笑了笑,十分自來熟地說道:“大伯你就放心吧,我就喜歡随安這性子。我這人特别聒噪,話特多,正好随安不愛說話,跟我互補了。”
蕭晉擡眼看向滿臉笑意的楚言,繼而眯着眼笑了起來:“那就好那就好,隻要你跟随安相處得好,我就放心了,”說着,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楚言一番,“我之前就聽你爸提起過你,他說你長得好,又懂禮貌,性情也直率,這才選定你作為随安的結婚對象。現在看來,你爸說的還真沒錯,你确實是個好孩子。”
“大伯實在是過獎了,我這人缺點其實挺多的。”楚言微垂眸,故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楚華強為了攀上蕭家的關系,确實有可能在蕭晉面前說原主的好話。但要說蕭晉沒有在背地裡調查過原主的真實性格,楚言可不信。
原主由于缺愛,導緻性格偏執陰郁,愛鑽牛角尖,甚至經常去酒吧夜總會這樣的場合發洩,雖然談不上壞,但絕對稱不上是一個好孩子。
但蕭晉現在卻俨然一副滿意的模樣。
“來來來,”蕭晉沖楚言招了招手,笑着說道,“今天你也是第一次來,随安的父母都不在了,我作為他唯一一個長輩,沒有什麼給你的。這裡是一張銀行卡,裡面有些零花錢,你拿去用吧。”
“這怎麼行呢?”楚言走過去,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能夠跟随安結婚已經是我的榮幸了,這張銀行卡我絕對不能要,否則就是對不起您的信任了。”
蕭晉和藹的笑了笑,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這有什麼,你既然喊我一聲大伯,那我作為長輩,自然是要給你些見面禮的。”
楚言聽了,看向蕭晉手中的銀行卡,猶豫了半晌,這才表情為難的開口:“既然大伯堅持,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楚言誠懇的看着蕭晉,伸手接過那張銀行卡,微颔首,“謝謝大伯。”
蕭晉笑着點了點頭:“好好,你拿着。小言啊,這張銀行卡密碼是四個零,裡面的錢用完了就再找大伯要,既然你現在跟随安結了婚,那就是我侄子了,别跟大伯客氣。”
“好的,大伯,您可真好。”楚言睜大了桃花眼,滿臉寫着高興,拿着銀行卡就有些興奮的走到蕭随安身邊。
蕭随安擡眸看了眼滿臉笑容的楚言,眸光微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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