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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吳出了珠幽院的大門,一邊吹着口哨,一邊心情頗好地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剛才自己雖然确實費了不少口舌,可好歹是将自己從這次的事情裡摘出去了。就算那宮使有意從中作梗、暗中下套,可他也已經第一時間和金念昔溝通好了,自然也能輕松脫困!
想到這,言吳的口哨聲都随之打了個花哨的轉兒。
有了這個做底,他終于可以繼續一心追查當年父母的懸案了。
既然心情不錯,言吳決定今天早點去酒吧——所有的危機都解除了,他隻覺得自己如今全身上下似乎都被陽光沐浴着,自然得好好生活,積極向上了!
于是,才是傍晚六點,言吳就來到了酒吧,督促着手下的人早早開始準備一天的營業。
可言吳很快就察覺到了異樣,是那宮使的氣息!他來這幹什麼?!
言吳一臉不爽地進了包廂,果不其然,見到了那人。
“聽說你今天去珠幽院了?”宮使開門見山。
言吳認定他又是來裝腔作勢的,也懶得理他,徑直斜靠在一旁的座位上,然後擡手從兜裡掏出一根煙,兀自點上。
宮使見他不理自己,也不氣惱,隻是自顧自說着話:“你還動手殺了我的部下,那可是我最得力的幹将!”
言吳将口中的煙緩緩吐出,眼看着那煙緩緩地升空,飄散,完全沒有将宮使放在眼裡,一副能奈我何的欠揍模樣。
宮使冷笑起來,一貫平靜的那張鬼畫符白紙,也随之嘩啦作響起來。
“部下的事我可以暫且作罷,”宮使繼續自顧自說着,“不過,你不會真以為,你去和那個女娃娃交代了些什麼,就能輕易獲得她的信任了吧?”
一根煙抽完了,言吳随意地将它丢在腳邊,然後擡腳将它碾了又碾。
“你來這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屁話嗎?”言吳不耐煩地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那我就不奉陪了!”
宮使“桀桀”地笑了起來,聲音像是暗夜裡獨自嚎叫的枭禽,令人有些不寒而栗:“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言吳忽然覺得自己的雙腿邁不動了,轉頭一看,隻見在宮使的身下,無數棕色的氣息,像是白紙上暈染開的墨水一般,已經快速地向四周蔓延開。而那些氣息像是數支手臂,牢牢禁锢住了他的雙腿。
言吳有些氣惱,話語不善:“怎麼?想動手?”
說着,他冷哼一聲,在他的右手手掌上,一柄尖刀快速成型。
氣勢如虹,生生震開了那些控制住他雙腿的氣息。
就在這時,宮使臉上那張白紙上的鬼畫符忽然扭曲抽動了起來,随之變換成了另一副模樣,可還是一如既往地鬼畫符。同時,他還伸出一隻手來,那是一隻骨瘦如柴的手,完全就是皮包骨頭。他将那隻手悄然握緊,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這下,那些氣息徹底凝固成了數十柄尖利的毒針,根根直指他全身,将他周身圍得密不透風。隻要言吳敢輕舉妄動一下,就會在下一瞬徹底變成一個渾身窟窿的篩子。
“放心,我不會動手的。”宮使輕笑起來,“正面對剛,不過是莽夫的行徑;四兩撥千斤,才有藝術家的美感。我不過是想讓你聽完。”
言吳冷着張臉:“有屁快放!”
“那女娃娃可鬼靈精得很,所以我故意留了她一條性命,然後特地給你織了一張網。”宮使話語得意,仿佛對于自己的行為十分滿意,“誰讓你那麼不聽話,不肯配合呢?也該讓你長點教訓了!”
言吳猛然轉頭看向他,他心中隐隐有了一絲不妙:“什麼意思?”
宮使卻不願再多言了。
他站起身來,碩大的深棕色鬥篷微微抖動,那些凝固成毒針的氣息瞬間消解,極快地鑽回了他的鬥篷内。
“越多的掙紮隻會引來越多的糾纏,蒼蠅,隻配擁有被蜘蛛吞食的命運。”
說完這句模棱兩可的話,宮使徹底化為一團煙霧離去了。
言吳反複思考着他的這番話,心中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不禁隐隐有些擔心。
難道他早就已經算到他會去找金念昔主動投誠?還是,他壓根就不怕他去向金念昔投誠?那他的這份自信是哪來的?他這麼做就是為了教訓他不配合嗎?還是為了逼迫他站隊?
言吳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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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一個小時,金念昔收到了一封信,一封專門寄給她的信。
金念昔覺得有些奇怪,這年代了,互聯網已經普及到這種程度了,誰還會寫什麼信啊!又不是嵬山特殊法庭,每次一有事就給他們寄信!更何況,這封信還是專門寄給她的,那就愈發顯得反常了。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她已經舉目無親了,而在加入特案組後,她也就徹底和往日裡的同學、朋友們失去了聯系,那麼又有誰會特地寄信給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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