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關于襲擊事件的第一手資料被傲羅辦公室列為高度機密,而這些高度機密是絕不可能見報的。
預言家報社的主編尼古拉斯·斯基特第無數次将已經趕好的稿子壓下去,似乎已經對此司空見慣了。
阿德赫拉并不知道這些。在一月份學生第一次被允許去霍格莫德的時候,她拿上了那本《家族魔法的興衰》踩着厚厚的積雪前往威廉在霍格莫德的私宅,又通過飛路網來到阿爾法德·布萊克的住處。
阿德赫拉的叔叔阿爾法德·布萊克說起來也是個“怪人”。他與西格納斯是雙胞胎兄弟,性格卻和自己的弟弟截然相反。西格納斯是個極守規矩的純血統,阿爾法德卻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聽說他當年上學時看上了一個比自己小兩級的混血拉文克勞,一見鐘情,在家裡鬧得天翻地覆,不可開交,嚷嚷着說非她不娶。
結果,那個叫海倫·克裡的混血女巫根本就沒記起來他是哪号人物,在他還在為了自己轟轟烈烈的愛情抗争的時候,人家已經和同級的格蘭芬多帕克·布朗好上了。
但阿爾法德在安靜下來後,仍然遵循了當時腦子一熱喊出來的誓言。這麼多年過去,他還真沒有結婚。克裡是一個混血家族,聲名毀譽參半。他們精明狡猾,不擇手段地積累了大量财富,卻吝啬得要命。布萊克家族絕不會容許阿爾法德娶一個來自克裡家族的女巫,卻不能按住他的頭讓他去和别的高貴血統結婚。于是,下個月就三十九歲的阿爾法德直到現在還是個單身漢。
阿德赫拉很喜歡這位好為人師的叔叔,但沃爾布加瞧不上自己這個弟弟,一直都不願意阿德赫拉與他過多接觸。而她一向聽話。
阿爾法德對于阿德赫拉的到來表示十分歡迎。
“呀,小安迪,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在換牙呢!”他挺着微鼓的啤酒肚,樂呵呵地回憶着往事。
阿德赫拉臉上挂着尴尬卻不失禮貌的微笑。上次見到阿爾法德的時候,外祖母伊爾瑪還在催他結婚呢。而現在……她打量着他已經半秃的頭發和身前的肚子,在心裡歎了口氣。誰能想到呢,上次見到他時,他還是個可以和塞巴斯蒂安相媲美的風流倜傥的美男子呀。
“真高興您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好。”她很客氣地說。
等落座後,阿德赫拉将那本書遞給阿爾法德。這是她今日前來的主要目的。
“這本書真是來的正好呀,我的研究剛好進行到一個重要環節,”他嘴裡叨念着,打開了這本書,“真後悔當年沒有好好讀書。小安迪,你可以一定要吸取我當年的教訓啊……”
好為人師的阿爾法德為人師的一個重要手段,就是讓别人吸取他當年的教訓。
“啊,找到了……”他用粗壯的手指摩挲着已經發黃的紙張,“妮克斯·萊斯特蘭奇的生與死……一四零二年……靈魂……”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阿德赫拉很好奇地問道:“您認為家族魔法真的存在嗎?”
阿爾法德慢悠悠地合上書。
“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他感慨道,“蟄伏于血脈中的力量,一旦覺醒便無人可擋……誰不想擁有這樣的天賦呢?”
“您剛剛提到的那位萊斯特蘭奇小姐——”
“她是曆史上唯一确切記載的成功制造過時間轉換器的巫師。不管她最後是葬身火海還是成功獻祭了靈魂、成為時間的掌控者,都沒有人可以否定那些時間轉換器的存在。”
“那就是說這并不是一個謊言了?”阿德赫拉微微睜大眼睛,“那我們家族的魔法是什麼呢?”她好奇極了。
“頭腦。”
阿德赫拉錯愕地看着他。
“畢竟都過去這麼多代了,很有可能會出現誤傳呀。‘和你的腦子有關的魔法’——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你可以想想什麼魔法和腦子有關。”
“攝神取念?”這是她第一個想到的。
阿爾法德伸出一隻食指很學究氣地擺擺。“這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我們的魔法并不是攝神取念。”
阿德赫拉不解,阿爾法德在她的期待下清清嗓子。
“歐洲大陸的溫特家族在過去幾百年間出過很多名優秀的攝神取念師。據我所知,他們的攝神取念都是天生的。但布萊克家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天生的攝神取念師。”
阿德赫拉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如果這種特殊的天賦由血脈相承,那也可以由母親傳給女兒呀。如果這樣的話,擁有這種天賦的人通過聯姻不出幾代就遍地都是了。”
“當時不是這樣。以溫特家族為例,他們家族對于訓練攝神取念師很有一套,所以能在一開始就察覺這個孩子是不是可培養的,”他意味深長地說,“先天傳承和後天練習,兩者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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