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這話簡直是在打皇帝的臉,皇帝怒極,狠拍禦案,“他若是西戎細作,為何還要殺呼延智?朕看那些散播謠言的才是西戎細作!”
見他如此,趙禦史便不再言語,有時候話說得太多,反而會引起反彈。
栗陽城。
魏謙昏迷已有數日,他的随從們醒過來之後,本欲回去報信,結果被薛方威脅,說是已經在他們體内下了毒藥,不管他們是回去報信還是寫信回去告狀,都會身體腐爛而死。
薛方具體描述了死時的凄慘惡心模樣,直将幾人吓得不敢多言。但見自家世子這幾日已無人樣,紛紛覺得害怕恐懼。倘若世子真的死在這裡,他們都得陪葬!
好在上天憐愛他們,就在他們打算孤注一擲之時,一位姓薛的神醫進了栗陽城,來到軍營外,說是奉齊王之命,前來為世子治病。
魏謙畢竟是天潢貴胄,如今關乎性命,衆将士不敢阻攔,隻好給薛神醫及其藥仆進入軍營。
消息傳來之時,謝厭正在與沈寂切磋,圍觀将士紛紛喝彩,這兩人的武藝實在高超,看得他們血脈噴張、眼花缭亂。
站在人群中的林奕,望着在練武場中矯若遊龍的兩道身影,默默歎口氣。他以前是真的小看了謝嚴,想必謝嚴之前的陰沉冷漠也是僞裝出來的,這樣的人先于他們所有人脫離苦海,如今想想,其實并不突兀。
蟄伏以待時機,這份心性,他林奕不得不服。
“将軍!”有人來報,“有位薛姓神醫前來,說是奉了齊王之命替魏監軍診治,如今已往薛大夫那邊去了。”
薛姓神醫?謝厭微一凝眉,這位薛神醫與薛方有無關系?
他和沈寂對視一眼,沈寂與他心有靈犀,道:“一起去瞧瞧。”
衆将士也相當感興趣,都想瞧瞧齊王請來的神醫是什麼模樣。
沈寂為首,謝厭同行,馮揚、曹金、林奕緊随其後,俱往軍醫處行去。
薛方正在為傷員複診換藥,并不知道此事,她将傷員送出屋外,正要回去繼續研究謝厭陸續寫給她的病例,就見院外一大群人蜂擁而來,為首之人……
她猛地瞪大眼睛,心跳幾欲停滞,見那人目光隻在自己臉上停留幾息,沒有現出異樣,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是她太不冷靜,如今她的臉可是經過謝厭指點過的,與她不熟的人定不會認出來。其實她在心裡,早就将謝厭當成師父。謝厭不僅無私傳授她醫術,還為她隐瞞性别,待她如父兄一般,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她回過神來,就見那人已走到自己面前,聽他問:“魏世子可在此處?”
“在。”她側過身體,示意他們自便。反正謝師父說過,他下的毒在這世上無人能解,她本來還不信,但經過這些天的研究,她真的是毫無頭緒!而眼前這人,更加不可能會解魏謙體内之毒。
在她眼裡,薛無恙是壞人,那麼薛無恙效忠的主人肯定也是壞人,也就是說魏謙和齊王都是壞人,怪不得謝師父要給魏謙下毒。
她終于明白過來,并在心裡為謝厭豎大拇指。
薛無恙領人進了屋子,聞屋内藥香芬芳,其中幾味藥還是名貴品種,便有些疑惑。一個小小的軍醫能用得起如此上等的藥材?還是說,西北軍軍饷豐厚,買得起這般貴重的藥材?
其實這些都是謝厭用來給林奕解毒所用,就等藥材熬制成熟,為他祛毒。
心憂魏謙的薛無恙并未深想,直奔魏謙的病榻前。因這些天都是薛方為魏謙治傷,所以魏謙便一直待在此處。
薛無恙坐下,見魏謙面容枯槁,生機近無,不禁微皺眉頭,伸手搭上他的脈搏。
良久,他喚來魏謙的随從,問:“世子因何而傷?”
随從自然不敢說真話,隻道是王彪掙脫刑架重傷世子,軍醫無力救治。
在來的路上,薛無恙本以為是栗陽城的大夫無用,結果他方才探脈才發現,世子的身體古怪非常,像是因為重傷,五髒六腑受損,身體生機漸洩,即便是再名貴的藥也無法培本固原。
看來西北軍軍醫也已盡力,那些名貴的藥材想必是用來給世子吊命用的。
他在心裡這般思量,可站在他身後,藥仆裝扮的羅賢卻察覺出一絲詭異。魏謙的随從方才回話時候的神情分明是在說謊,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不過那又如何?他在來的路上已經收到武越留給他的訊息,說是謝嚴以解藥換取那些失蹤嬰孩案的情報。羅賢相當精明,他沒有立刻同意,而是決定借此機會來西北軍營中,親自會會謝嚴。
正在這時,屋外又進來幾人,羅賢一眼望去,就看到容貌昳麗的少年,于一衆莽漢的襯托下,更顯绮麗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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