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武越就一拳捶在牆上,滿目煞氣,“老子就說嘛,讓謝嚴那小子死于毒藥不挺好的嗎?為何要我走一趟?原來如此!”他恍然大悟,目光陡然落在麻袋上,“所以你從謝嚴那裡得到解毒之法了?”
沒有誰不會動心,武越也不例外。林奕性格算得上溫和,能忍,可武越早就忍不了了,他這次沒完成射殺謝嚴的任務,沒有立刻回去告罪,而是來尋謝嚴讨教箭術,就證明他已經不太将性命放在心上。雖說義父不太舍得殺他,但萬一呢?
“你想得太過簡單,”林奕搖搖頭,“謝嚴與我們一樣,不可能将底牌全都暴露出來,這些藥是用來解毒的,但解毒的具體方法,隻有謝嚴一個人知道。”
直到此刻,武越才由衷佩服起謝嚴來。
“那我們趕緊進軍營,找謝嚴給我們解毒。”隻要能解了毒,謝嚴讓他做什麼都成。
“你忘了?謝嚴因為細作身份,現在被關在囚室,正在接受審訊,我們根本沒法見到。”林奕皺了皺眉,他的期限也即将到來。
之前送解藥的是孫大夫,如今孫大夫被軍法處置,還不知道接替他的人是誰,到現在都沒有消息,這種被人掌握生死的感覺他真是受夠了!
“那我們去劫囚吧!”武越忽然說道。
林奕被他弄得很是無奈,“你以為軍營是你家?想劫就劫?而且我認為,謝嚴待在裡面比出來安全得多。走吧,我先帶你進軍營。”
将武越僞裝成新招來的藥仆,林奕領着他直接來找薛方,薛方打量一番武越,皺起秀氣的眉頭,“又一個?”她是不是攤上什麼大事兒了?一個兩個都中了同樣的毒。
“知道你這裡缺人,讓他給你打下手。”林奕溫和笑道。
薛方知道他們的來意,擺了擺手,“在我這待到死也沒法治,你們怎麼不去找謝嚴?”
她這幾天一直在研究謝厭寫給她的那些方子,簡直如癡如醉,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也沒人主動告訴她謝嚴被關之事。
林奕就跟她解釋了一番,薛方聽罷,柳眉倒豎,氣勢洶洶,一拍桌子,怒聲道:“一群白眼狼!要不是謝嚴的方子,他們的病痛能好?我自诩還沒那個本事!還有沈寂是怎麼回事?謝嚴救了他兩次,他居然将謝嚴關進囚室?不行,我得找他們理論去!”
她說着,根本不顧兩人,直接往囚室方向沖去。
囚室周圍有重兵把守,若是旁人過來,士兵定會呵斥,可是薛方給他們治過傷,他們不忍責備于她,隻好聲好氣道:“薛大夫,将軍吩咐了,誰都不準探望。”
薛方見狀,冷哼一聲,直接罵道:“到底是誰傳的流言?說謝嚴是細作,真是忘恩負義!謝嚴斬殺呼延智的時候你們在哪裡?謝嚴斬傷呼延駿的時候你們不是很開心嗎?你們躺在地上無藥可醫的時候,還不是謝嚴提供的方子治好了你們!現在一個個見死不救,一個個落井下石,我看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腦子都被豬啃了!”
她越說越氣,見周圍士卒俱一臉羞愧,也知事情不能怪他們,便跺了跺腳,往沈寂住的地方跑去。
沈寂心裡也急啊,他現在恨不得天天跟謝厭待在一起,而且囚室那個地方是人待的嗎?要是委屈了少年怎麼辦?薛方來的時候,就看到沈寂呆滞地坐在書案後,手裡拿着筆,看起來像是在處理軍務。
“沈将軍?”她喊了一聲,見沈寂回過神來,便道,“謝嚴救了你兩次,你就是這麼對他的?他要真是細作,會救你嗎?”
正因為這事兒愁着呢,沈寂又不好說明實情,隻好沉着臉道:“軍規如此,倘若查清謝嚴不是細作,定會還他一個公道。你隻是個大夫,此事你莫要再管。”
薛方緊咬唇瓣,見他油鹽不進的模樣,氣憤地瞪他一眼,轉身跑出去,半途還撞上馮揚,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冷哼一聲走遠。
馮揚摸摸鼻子,無奈輕歎,扮演壞人還真不容易。
他踏入沈寂屋子,将薛方剛才去囚室的事情向沈寂說明,然後笑道:“他這麼一鬧也挺好的。”
沈寂颔首,“确實,她一鬧,對方必急。軍中受過阿嚴恩惠者衆,阿嚴的細作身份隻是傳言,長了腦袋的人不會放在心上。”
阿、阿嚴?馮揚差點吞了自己的舌頭,看來将軍和小謝的關系果然不尋常。
夜幕降臨,軍營中除了巡夜士卒,其他人不得随意走動,囚室外換了一批士卒把守。
子時,囚室内漆黑一片,正在練功的謝厭突然醒過神來,嗅到一道極淡的異香,他屏住呼吸片刻,緩緩軟倒在地。
“大大,你沒事吧?”小八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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