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怪九殿下太過優秀了。”謝厭毫不在意地贊了一句。
“多謝神醫誇贊。”殿外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伴随而來的是輪椅在地面滾動的聲響。
晉宣隻見自家小師父眼睛一亮,面色一喜,迅速往殿外走去,正好與褚九璋在門檻處相遇。
輪椅上的男人俊目含情,直視謝厭,“聽聞神醫救治父皇,如此大恩,在下特來拜謝。”
回複他的,是謝宴直接用雙手捉住輪椅兩側,輕松将他提到門檻内,接着推他入殿。
本來推着輪椅的應一:“……”他這個侍衛好像沒什麼用啊。
站在屋中的晉宣:“……”半年不見,師父和九殿下越發親密無間了。咦?似乎哪裡不對。
褚九璋看了一眼呆站的晉宣,晉宣有些茫然,殿外的應一看不過去,便喚道:“晉大夫請出來一下,在下有事相詢。”
突然察覺到什麼的晉宣,頓時紅着臉跑了出去,還差點被門檻絆倒,好在應一手疾眼快扶了他一把。
殿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面窺伺的視線,褚九璋迅速起身,轉身一把抱住謝厭,雙臂勒得死緊,仿佛要将謝厭揉進身體裡。
不過幾日未見,就已思之如狂。
“阿宴,我好想你。”褚九璋在謝厭面前就像一隻大型犬,委屈巴巴地在他肩上蹭了蹭,随之還妄圖占領謝厭的耳朵和臉頰。
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謝厭目中笑意漸濃,“嗯,我也想你。”
褚九璋欣喜欲狂,将他摟得更緊,他比謝厭高了大半個腦袋,看上去像是将謝厭整個人包住了一樣,高大俊美的男人與眉目秀緻的少年相擁在一起,美好得宛若一副完美無暇的畫。
男人在謝厭耳垂上啄了一下,又在臉頰上親了一記,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謝厭耳際,謝厭受不住,微微側首,卻被男人雙手捧住臉,鼻尖相抵,目光膠着。
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二人像是幹涸已久的魚,急切地吮吸着對方的甘霖,殿中隻剩下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漬漬水聲。
褚九璋還欲托起謝厭臀部,卻被謝厭阻了,他喘着氣,問道:“你的腳還不能太受力,現在不行。”
男人委屈地皺了皺眉,直接牽着他的手,翻滾到床榻之上。
這裡到底是皇宮,周圍監視的眼線衆多,褚九璋隻是抱着謝厭親了幾下,沒有做太過出格的事情。
不過九皇子拜訪謝神醫,兩人閉門密談很久的消息還是傳入了劉總管耳中。他瞧着熟睡的皇帝,心裡歎了一口氣,這謝厭真既是救命神仙又是催命鬼。
被人密切盯視的殿門終于開了,褚九璋滿臉笑容出現在衆人視線裡,在有些人眼中,他這是得了神醫承諾,有望治好自己的腿才如此得意忘形。
當然,褚九璋一方面是裝的,另一方面是真高興。剛才他在殿内已與謝厭相約,若此間事成,兩人便一起遊山玩水,一起治病救人,一起雕玉琢翠,一起白頭偕老。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翌日一早,皇帝醒過來,隻覺得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完全可以去上朝。朝事耽擱這麼久,他憂心得很。劉總管拗不過他,隻好随他一起去了。
謝厭一覺睡到天色大亮,得知皇帝去上早朝,索性無事,便在宮人的帶領下,于禦花園内閑逛。
作為天下最大最美的花園,禦花園的确名副其實。如今冬季,園中梅如紅霞,又似白雪,點綴在萬千世界中,可愛非常。
謝厭少有此等賞景之心,正欲伸手碰一碰那嬌弱的花瓣,就聽不遠處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謝厭轉首,便見一身着宮裝的年輕女子,對他盈盈一笑。這女子膚白勝雪,氣質如梅,見之令人心生好感。
認出來人身份的謝厭拱了拱手,“草民見過昭儀娘娘。”
陳昭儀大方一笑,“早就聽聞神醫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風采過人。”
方才她過來之時,見謝厭立于梅花樹下,修長的指尖輕觸花瓣,面容俊秀,神韻天成,比傳聞中還要出色。
如今謝厭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就連他曾假扮老翁之事,也被有心人猜測出來,畢竟晉宣的師父隻有一個。而皇帝身邊之人之所以沒有察覺此等稀奇之事,自然是因為江州府之事被褚九璋處理得幹幹淨淨。
可陳昭儀作為皇商陳家的女兒,早已從陳家來的書信中得知此事。陳家對謝厭一直心懷感激卻又心存愧疚,得知謝厭還活着,卻被皇帝傳召入宮,便寫信讓宮中的陳昭儀多多照拂,雖然謝厭并不需要。
“為陛下分憂,乃草民分内之事,娘娘不必如此。”謝厭面色疏離,淡淡道,“草民還有事,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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