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中,衛清晗因“研究”出治療鼠疫的良方,成為天下人心目中的神醫,連皇帝都大加贊賞。可這次,沒了謝宴,他還會不會做着神醫美夢?
應一愣了愣,“确實同行。”衛清晗乃左相之子,年紀又小,也不知道他因何去往災區,總不可能真的心懷天下吧?
聽到這麼重大的消息,晉宣隻覺掌中的手稿有千斤重,他迎上謝宴似笑非笑的目光,鼓起勇氣,堅定道:“師父,我想去靖州。”
謝厭早就等着他這句話。衛清晗想要利用謝宴成就神醫之名,而他就親手培養出一名神醫,至于他自己,像現在這樣逍遙快活也挺不錯的。
“你一個人去當然不行,”他眼睫輕轉,看向褚九璋,笑得狡黠,“你可有想法?”
被問話的人并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從袖中掏出一張潔白的絲帕,遞到謝厭面前,謝厭疑惑看他。
“低頭。”
被男人染上淡淡笑意的眸子一看,謝厭情不自禁低首,緊接着嘴角被絲帕擦了一下,純白絲帕上頓時沾上肉屑,謝樓主用了極大定力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臉紅。
應一:“……”主子是真的變了!
晉宣:“……”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收回帕子,褚九璋才囑咐應一:“通知秦總兵,讓他加強城門口的布防,但凡遇上類似鼠疫感染者,全部隔離治療。通知張知府,迅速召集城内大夫,共商防疫治疫事宜。”
晉宣看向謝厭,謝厭瞅了一眼端坐的褚九璋,褚九璋似想到什麼,又加了一句:“就以濟安堂為首。”
這裙帶關系也太明顯了吧?應一腹诽,面上恭敬道:“遵命。”
謝厭拍了拍傻站着的晉宣,“别給為師丢臉。”
早已得知治療鼠疫之法的晉宣,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自己複雜的心情,可也愈發覺得自家小師父的醫術深不可測。
“師父,徒兒定不負師父所托!”他說着,就鬥志昂揚地随應一出了院子。
“我得回去寫個藥方,你讓人熬成藥水,在宅子各個角落都撒上一些,以防感染。”謝厭手執茶壺,将地上的火堆熄滅。
褚九璋攔住他,“直接去我房中寫,不用來回折騰。”
應十四:你倆住的院子根本就是相鄰的好嗎?就幾步路的事情,哪裡算得上折騰?
哪知謝厭居然真的覺得有道理,高高興興推着褚九璋進了房間,兩人看起來相當和諧友愛。
自那晚謝厭掀了褚九璋衣服之後,二人關系便肉眼可見變親密了許多。褚九璋明顯感覺到,謝厭對他的态度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具體可體現在晚上的紮針和按摩上。
以前的他疼得差點受不住,可是如今換了一種療法,疼痛竟減輕了許多。
來到房間後,謝厭毫不客氣地占據了書案,褚九璋坐着輪椅于案邊替他研墨,幽幽墨香逐漸蔓延開來,蠅頭小字躍然紙上,少年大夫面容沉靜,下筆流暢,褚九璋則在心中暗贊:字如其人,真好看。
這不是他愛屋及烏,而是謝厭的字确實相當漂亮,優雅而不失潇灑,與他的人相當貼切。
方子寫好,褚九璋立刻吩咐應十四下去準備,等到院子内外都被灑了一遍,夜幕已然降臨。
張知府看着一群叽叽喳喳不停的大夫,滿是橫肉的臉上布滿不悅,清嗓子吼了一聲:“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
各大夫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人願意吭聲,等到張知府盛怒之時,晉宣忽然上前一步,“大人,草民有話說。”
“說。”
面對張知府的黑臉與其他大夫的注視,晉宣侃侃而談:“咱們江州還未有鼠疫患者,故如今最重要的還是以預防為主,至于預防一事,小民已有應對之法,稍候便會寫下,而治疫之方,小民還需親自前往災區進行試驗,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大夫們俱議論紛紛,去災區那可是送命的事,這濟安堂的東家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張知府自己都毫無頭緒,聽他說得在理,氣也消了大半,連連點頭,“你說得很好,就按你說的辦,倘若你真的研制出應對鼠疫之法,本官定會上表朝廷,替你請功!”
畢竟在他的治下出了拯救百姓的神醫,他也有一定的功勞。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張知府剛吩咐人将預防之法實施下去,江州就出現了第一個病例,患者是個經常在外行走的商人,前兩日剛從靖州府回來,本來隻是有些發熱,并不知染上了疫病,隻熬了些祛熱的草藥喝下,可一直沒有好轉,甚至情況更加糟糕,如今已神志不清。
他的妻兒無奈,隻好将他擡到醫館求醫問藥,可誰知,大夫一診,發現居然是疫病患者,立刻向官府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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