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還是活色生香的好,像虞清嘉這種美得自然活潑的更是上上乘。虞清雅察覺到他轉變了位置,總是若有若無地走動,剛巧堵住小美人的身影。慕容栩有點惱,他心裡不悅,表面倒看不出來,依然笑着:“小娘子,你倒是說說,這裡哪來的血迹?”
虞清雅順着視線看到地上黯淡又不顯眼的血迹,眉心也跳了跳。她想破壞虞清嘉和琅琊王的相遇不錯,可是卻并不代表她想暴露琅琊王的行蹤。虞清嘉似乎也被吓到了,臉色蒼白,眼睛似有似無地朝衣櫥瞧了瞧。
虞清雅立刻就明白了,她暗道糟了,正想說什麼話轉移視線,卻不料慕容栩已經看到了。慕容栩冷哼一聲,立即大步走到衣櫥前,一刀避開了木門。
木門應聲而裂,裡面卻空無一人。這個衣櫥個頭這麼大,官差們進來搜索,怎麼也不可能漏過它。這裡已經被來來回回翻了好幾次,裡面衣物被翻得亂糟糟的,可是确實并無人迹。
慕容栩心道莫非他猜錯了?慕容栩皺着眉,眼睛忽然瞅到某處違和。他退開一步,用目光丈量了一下衣櫥的寬度,然後冷笑着,用刀鞘敲了敲櫥壁。
随行的官兵聽到清脆的“咚咚咚”聲,心中也明白了。都不用慕容栩說,他們立刻一擁而上,手裡握着刀,如臨大敵地将衣櫥壁撬開。
整個木闆被卸下,櫥壁倒下的時候,官兵們忍不住集體後退一步,大喊一聲握緊手裡的刀。木闆砰的一聲砸到地上,然而後面除了些許細塵,依然空空如也。
慕容栩趕緊上前一步,看到眼前這一幕十分費解。他以為慕容檐躲在衣櫥夾層了,可是現在夾層被撬開,再往後就是牆壁,實在沒有躲人的地方了。
慕容栩甚至用刀敲了敲牆,回聲厚重沉悶,牆是實的。慕容栩越發無法理解,而虞清嘉似乎忍無可忍,徹底爆發:“你們給我滾出去!”
也難怪虞清嘉憤怒,因為夾層的下方,放着女子不太方便示人的一些衣物,比如染血的月事帶。慕容栩就是再厚的臉皮,也不好意思翻女子的月信之物,他偏過頭低咳了一聲,這時他也能想明白,方才虞清嘉奇怪的表現是為何了。
原來她正在月信期間,難怪地上有血,難怪被他問到血迹,支支吾吾不肯回答。這種東西終歸不太好光明正大地擺出來,因為丫鬟還沒洗,所以虞清嘉将染血的月事帶藏在衣櫥夾層裡,沒想到卻被他當衆揪出來的。慕容栩這種縱情風月的人都覺得有些對不住了,虞清嘉沉下臉,冷冰冰地吩咐丫鬟趕人,慕容栩也沒好說什麼。
反正該找的地方早就翻過好幾遍了,現在還沒動靜,想來并不在虞清嘉院子裡。慕容栩讨了個沒臉,一邊吩咐屬下們撤,去下一個院子翻找,一邊腆着臉對虞清嘉笑:“今日是我思慮不周,沖撞了姑娘,明日本王必親自登門賠罪。其實若娘子身上不方便,盡可早些和本王說,不然何至于被本王誤會,讓外面那些莽夫看到了娘子的貼身之物呢。”
虞清嘉臉色已經徹底冷了下來,她一言不發,當着慕容栩的面“砰”地合上門。
好吧,美人生氣了。慕容栩在門外笑了笑,忽然話鋒一轉,說道:“天色已晚,本王就不再叨擾了。明日見,虞美人。”
慕容栩帶着人往外走,走出虞清嘉的院子後,他回身朝黑洞洞的院牆看了看,搖頭輕笑。
“虞家四娘?”慕容栩臉上神情玩味,本來以為隻是一隻皮毛靓麗的家貓,沒想到也會沖人伸出爪子,竟然還騙他,說自己是虞家四女。什麼虞家四女,她明明比那個紅披風的女子有趣許多。
果然,她就是虞美人。慕容栩原來還以為這是衆人擡舉,或者幹脆就是虞家自己造勢,現在看來,虞美人之名倒真所言不虛。
銀珠眼睜睜看着虞清嘉将颍川王趕了出去,還當着颍川王的面大力阖門。銀珠心裡像揣了個小兔子一樣砰砰直跳,一時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慕容栩走後,屋内陷入沉靜。虞清雅方才當真覺得琅琊王藏在衣櫥夾層裡,現在證明隻是虛驚一場,她松了口氣的同時,還覺得不甘心。
虞清雅在屋子裡反複走反複看,就這麼大的地方,能藏在哪裡呢?莫非是她和系統猜錯了,今日琅琊王并沒有躲到虞家,更甚者,刺殺廖政的人并不是琅琊王本尊?
虞清嘉默默看着虞清雅在自己屋裡到處轉悠,她眼中似有笑意,可是轉瞬間就化成小女孩惱羞成怒般的不耐煩:“四姐,你還在看什麼?”
“沒什麼。”虞清雅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她覺得不甘心,快步走到虞清嘉床上,借着俯身拾東西的動作将虞清嘉床鋪壓了壓,親手試驗之後,虞清雅也确定被褥裡面并沒有藏人。這就有些奇怪了,莫非琅琊王真的不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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