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池杏不這麼認為,他作為狼和狗的合體,對人類的情緒有着極為敏銳的感知能力。被老魔羊當面诘問時,大巫師眼神中透露的心虛完全瞞不過池杏那一雙狼眸。
池杏假裝被白檀安撫住了的樣子,心裡已經在盤算怎麼滅了大巫師了。
白檀又問:“三年前,你突然被一個黑魔法陣傳送走了,這一點你有印象嗎?”
當白檀提起這個的時候,大巫師和大祭司都挺起胸膛,目光銳利地射向池杏,拿出了幾分審問者的嚴肅認真和高高在上。
池杏頓感不快,但還是拿出狗狗乖巧表情:“忘了,不記得了……一覺醒來三年就過去了,我也懵。所以第一時間聯系了老魔羊。”
大祭司和大巫師都滿臉寫着“不相信”,但礙于白檀在這兒,沒有直接說出口,隻道:“真的忘了?”
“真的。”池杏眨了眨狗狗眼,特别天真無邪。
大祭司心想:我信你個鬼。
大巫師心想:這狼可真狗。
白檀大巫卻非常認真地點頭:“如此。”
大祭司隻想:白檀雖然很強,但是大多時候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說不定一下就被這裝狗的妖怪給蒙騙了。
大祭司幹咳兩聲說:“說不定是中了心理咒術,所以忘記了。白檀大巫不妨用巫力查探一下池杏的記憶?”
池杏心中一跳:白檀大巫查探我的記憶……那恐怕不好辦……
他頓時有些慌亂,要是白檀查看,肯定就什麼都瞞不住了……
白檀大巫卻說:“查探記憶是侵犯公民隐私的行為。更别提過程中可能會讓對方産生精神傷害。如果沒有必要,不能夠對普通市民施展類似的心理咒術,你們都忘了這項規定了嗎?”
大祭司&大巫師:淦,最煩聖母的人!
白檀又對池杏說:“如果你想起了什麼的話,随時可以來巫師協會找我。”
池杏點點頭,心裡對白檀的感覺比較複雜:要不是白檀出手,黑明塹不會被封印。但某程度上來說,白檀又隻是在秉公執法。而且,池杏直覺覺得白檀是沒有惡意的。相反,白檀是一個非常友善的人,這讓池杏無法真正惱恨他,但心裡又有些憋屈,因此池杏又對白檀喜歡不起來。
大巫師倒是真的很煩白檀對自己的指指點點,但他又沒辦法對抗白檀。況且,天煞降世,大巫師還得借用白檀的力量。他不得不對白檀恭恭敬敬,心裡其實是不以為然,又是還會想:憑什麼讓白檀這種蠢人獲得這麼強大的力量?
大巫師越想越覺得不開心,下班後就獨自回家,腳下越發沉重。烏雲聚集在天空,地面變得越來越陰暗。
大巫師心中一跳,一絲不祥之氣從他心内劃過。
他擡起頭,隻見眼前有個人影閃動——一身黑袍,手持鐮刀,猶如死神。大巫師打了一個寒顫,但作為經驗豐富的巫師,他立即執起法杖,身體散發出潔白的巫力,猶如蒲公英一般柔軟地裹住他的身軀。
“你是誰?”大巫師厲聲說,“暗黑巫師也敢來滋擾我?”
“呵呵呵呵……”冷笑聲從黑袍的嘴裡發出,“你不認得我了?”
這把聲音尖銳得很,像是被變聲器處理過一樣詭異,不像是人類可以發出的。
大巫師不想廢話,徑自揮舞法杖,一團白光打在黑袍身上。
黑袍舉起鐮刀,輕巧地将白光打散,化作星星白點飄散在空中。
大巫師愕然,從不曾想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強悍的黑巫師。
“叔父,是我啊。”黑袍撂起鬥篷,露出一張慘白的臉——正是安佛,大巫師的侄子,被判有罪的兇手。
大巫師腳下一軟,臉上駭然:“怎麼會……你……你不是死了?”
“是啊,所以我成了死靈。”“安佛”幽幽一歎,“也算是因禍得福,我學會了深奧的黑魔法。”
大巫師咬着牙,捏緊了手中法杖:“你既然死了,就不應該再出現在人間!”
“我可是為您而死的,您難道從不感到愧疚嗎?”“安佛”幽怨地看着他,“你才是真正的兇手啊!是我替您頂了罪……”
“閉嘴!”大巫師恨聲道,“我可沒有殺人,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
“安佛”歪了歪腦袋,說:“可是,你怎麼都該背上一個教唆之名吧?”
大巫師心神大亂:“你明明答應了會背下一切,怎麼死後又能反悔?”當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大巫師的心神得到了片刻的清明:對啊,安佛為了家族的名譽,答應了背下一切,被處死的時候也沒有怨恨之色,怎麼會化作怨靈……?
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大巫師運轉身上的靈力,巫力走遍全身,終于探索到一抹不屬于自己的巫力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是心理咒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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