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工作全靠量子力學。
他一腳油,怎麼覺得車不動,原來是閻肇伸手,直接給他摘了空檔。
“沒搞好安全不要讓工人下井,不然美蘭作為大股東,會換掉你,讓别人着手經營煤礦。”閻肇說着,替他挂了一檔,把他送走了。
昨天閻西山找了律師專門談了半天,談的最重要的一點是錢,因為他最關注的是錢,賺的利潤可以存在圓圓戶頭,在經營上他可以随時動用,隻是需要和陳美蘭協商。
關于股權,他并沒有認真考慮過,他當時主要是被打擊壞了,别看他特别自負,但他也特别自卑,他怕真是自己的種不行,隻能生女兒。
尤其他剛從拘留所出來,怕自己死,怕自己還要再進去。
但這也意味着美蘭不張嘴則罷,要張嘴,要插手,他還真有可能被她踢走。
因為胡小眉的狡猾,他忘記了一點,美蘭的執拗,而且美蘭最痛恨的就是他在煤窯裡搞迷信。
要他不搞好安全工作就下井,以陳美蘭的性格,真會換掉他吧?
也許她要的本來就不是兩個小煤窯,而是控制權?
要不然她早就知道胡小眉假孕,探監的時候為啥不說,非要讓他在村裡丢人現眼?
他媽的,被耍了!
他現在變成陳美蘭的打工狗了。
第50章彈簧松了(閻肇,你就不能把那老鼠打)
綠帽紅車,閻西山騷氣離去,閻肇回頭跟陳美蘭說:“西山那煤窯光他自己一個人幹可不行,必須找個可靠的人盯着。”
閻西山是窮怕過的人,他天生喜歡鑽空子摟錢,更不講良心。
尤其是對那些窮苦礦工們,能哄則哄,不能哄就兇,威逼利誘,趕着他們下窯替自己撈金,而煤窯裡要不講良心,塌方砸死人是分分鐘的事情。
其實賺錢不在一時,縱觀煤老闆們,出頭一個死一個,前赴後繼,沒有善終的,可站在那個風口,大家隻想逐風而飛,沒人想到風停,摔下來時的暴斃。
“我大哥為人公正,可以。”陳美蘭說。
閻肇斷然說:“不行,陳德功太傻,當初周雪琴那家子哄了他多少糧食多少肉你不知道?三天他就能讓閻西山架空,拖下水。”
大哥别的都好,就是為人太樸實,曾經殺隻豬,肉全送給周母一家,帶着孩子們吃豬尾巴,豬肝豬大腸,一年精小麥,細糜子下來,一袋袋往城裡送,隻因為周母一家會哭窮,而陳德功的心太軟,隻會帶着孩子們勒緊褲腰帶吃苦。
可她認識的人并不多,閻斌倒是積極的想去,但他更不行,他隻會和閻西山沆瀣一氣,悄悄撈錢。
“再找找吧,西山不是惡人,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閻肇說起閻西山,總不免語粗。
“爸爸。”圓圓本來跑了,這會兒又折回來了:“你的禮物,我幫你弄好啦。”
小女孩特意跑回家一趟,用紅紙把自己給閻肇買的禮品包了起來,而且包的方方正正,這才要遞給他:“打開看看吧。”
閻肇并不以為圓圓會給他買禮物,孩子對親生父母的感情是不一樣的,骨血難離,小旺會幫周雪琴隐瞞事情,圓圓的心裡最重要的那個角落就放着西山。
回頭,陳美蘭在笑,她今天格外開心,目光溫柔的像水一樣。
閻肇剛才以為是因為閻西山終于給了她股權,但現在有點看不懂了。
親爸是綠帽,新爸爸則是一個錢夾,皮質錢夾,而且不是單邊的,是現在最流行的雙邊,還是閻肇很喜歡的黑色,裡面一層層的可以夾很多東西。
這麼一個錢夾現在要五塊錢,閻肇曾經想換一個,嫌貴,沒舍得。
“謝謝你,爸爸特别喜歡。”閻肇說。
往前走了幾步,他又說:“今晚你自己過來,不然我就過去抱你了。”
他耳朵依舊是紅紅的,質感肯定也很軟,為什麼這個狗男人總能用最粗的語氣說最硬的話可耳朵總是那麼軟?
陳美蘭對那件事一直都沒有太好的體驗。
上輩子她一直在因此和兩個男人做鬥争,閻西山是臭不要臉死賴皮的纏,為此經常半夜打架,他還喜歡砸窗戶,陳美蘭睡覺的時候枕頭底下放一把菜刀。
可苦了圓圓,三更半夜看父母打架都有很多回,孩子總給吓的瑟瑟發抖。
到呂靖宇陳美蘭就學乖了,不論任何情況下她都不跟呂靖宇翻臉,隻照顧好三個孩子,替他在裝修隊做後勤,管财務,賬做得特别好。
是夫妻,但更像戰友,合作夥伴,她努力成為了他不敢輕易甩掉的左膀右臂。
即使後來呂靖宇有了很多情婦,據說也有情婦替他生了孩子,想上位,想找陳美蘭挑釁,都被呂靖宇自己不着痕迹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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