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着,他也懵懵懂懂的進入了夢鄉。
他看見了自己的父母,就像第一次見到他們一樣,他覺得好陌生,甚至有些不認識了,然後那臉上挂着淚花的女人楚楚可憐道,“萱城,萱城,你為什麼不來看媽媽?”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另外一張面孔又出現了,“萱城,萱城、、”男人的心最硬,可一旦觸到痛處的時候卻軟的很,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眼眶卻霎時濕潤了。
緊接着,沒完沒了的一連串的面孔都瞬間浮現在了面前,有梁仁,有豬頭,小黃,蘿蔔他們,到最後,卻有一張眉眼帶着柔柔笑意,聲音始終那麼溫和卻低沉,“萱城,你還在等我嗎?我說了,要在這裡等你歸來。”
“等了一千年,好累,可我說過的,要等你回來。”
萱城吓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他不能對誰有什麼承諾,他怕自己說出去的話總是收不回來卻總是兌現不了。
于是,他怔怔的,像是靈魂被抽去了一般,就那樣,看着那人,最後卻恍惚的問了,“你是誰?”
然後,再也沒了然後。
一夢驚醒,枕邊一邊冰涼。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萱城就掙開了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張疲憊又暗沉的臉色,“苻堅?”他這麼叫。
苻堅笑着彎腰就扶起他,“弟弟,怎麼樣,可還不适?”
萱城有點心酸的,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一宿未眠了,可他昨天不是說去找王勐了嗎?
“你怎麼在這裡?”
苻堅笑道,“你身體還未好,我不放心你呀。”
“來,起來吧。”
萱城掀開被子,就要下榻,苻堅連忙攙住他。
萱城怔了一下,伸了一個懶腰,“沒事,沒事了,我已經好了,你走吧。”
“什麼?”苻堅不解其意,愣住問他。
第七章王景略
萱城不想對上他的視線,連忙避開,來回在帳内走了走,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說話間,他已撇開了身後人,徑自一人邁出了帳内。
外面的陽光正好,明媚的光線撒在他的身上,萱城忽覺心裡也不那麼的壓抑了。
既然來了,反正都是中國呀,再怎麼離奇,他也沒穿越到一個他不認識的地方去,最起碼,五胡十六國這段曆史他是熟悉的,對前秦又是那麼的崇拜,既然這是上天注定的,也許,這也是老天派給他的任務呢?說不定有朝一日回去,他的那個課題真的成立。隻要有一個案例成功了,一個人便可決定一次戰争的勝敗,從而掌握一個朝代的命運,而并非是當時的生産力要素。古代軍事戰争中人物真的成了決定性的因素,而不僅僅是重要因素。
“我不會讓你死,苻融。”他狠狠的在心底許諾,“前秦,我會讓你成為真正的秦朝。”
“弟弟。”這時,身後又響起了這麼一聲。
萱城扭過頭來,望着他漸漸走來。
這個情景似乎他在哪裡見過,可此刻竟然想不起來,他的目光,他的身姿,他身着黑袍,他發絲微浮,那麼的相像。
好熟悉。
苻堅站到他身邊,輕輕拍了拍他肩頭,“我們去景略那裡看看吧。”
萱城點點頭,“好。”
這是萱城第一次見王勐,盡管以前見過,可那些記憶他都不存在了,于是,他怔怔的看着屋内的人。
書上說王勐是從晉朝到前秦的,是儒家的代表人物,因被桓溫嫌棄而北上至前秦,輔佐苻堅整頓朝綱,肅清朝野,打擊關中豪強,使得文武百官震恐肅然,國中路不拾遺,風化大行。上書苻堅派遣使者巡查四方以及戎狄部落,勉勵督促農桑,尊重各地風俗,州郡中有高齡孤寡不能維持生計者,守令刑法不公使百姓受苦者,操行高潔嫉惡如仇者,一心向學至為孝順、仁義忠烈、努力耕種者,都向朝廷上報,與漢武帝當年的推行儒家政策時極為一緻。勸谏苻堅修養德行,廣設儒家學堂,傳播儒家經典,教化民衆,使前秦走上強國之路,與南面的晉朝隔江對峙。
“陽平公。”萱城還未開口,那人便迎了上來,溫和詢問,“聽說前日陽平公在攻城的途中昏過去了,可還要緊?”
苻堅笑着走過來,“景略上心了,皇弟他并無大礙。”
“那就好,那就好。”王勐松了口氣,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萱城楞了楞,輕輕地走過去落座。
外頭有人進來給奉了茶水,苻堅端起茶盞,淺淺抿了一口,擱下,“景略,朕明日要回長安了,這裡的事情就托付給你了。”
“你要回長安?”萱城驚了一下,“你怎麼沒跟我說?”
王勐道,“陛下放心,洛陽之事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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