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他現在這個性子也挺好的。自立自強,人也謙和。”
吳小六:“對了,大俠,你叫什麼呀?你的名字肯定比我的要好聽。”
江逾白愣了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介紹自己。
祝安看他猶豫,把蓑帽揣在腰間,有些奇怪地問:“說個名字罷了,即便是編一個我們也不會介意。這有什麼好猶豫的?”
江逾白失笑,搖了搖頭:
“江逾白。”短短三個字,有股隐約的堅定的味道,“我叫江逾白。”
吳小六:“江哥哥名字真好聽!”
祝安:“......你說你叫什麼?”他微微長大了嘴,瞳孔微縮,身體不自覺前傾道,“你叫江逾白?哪個逾哪個白?”
“......”江逾白抽了抽嘴角,拉着吳小六轉身就走。
祝安還在原地咀嚼着江逾白這個名字,見他們要走了猛地恍過神來,追趕上去喊道:“劍、劍仙?!你不是死了嗎?”
江逾白淡淡瞥了他一眼,祝安頓時閉嘴,不再大驚小怪,隻是兩頰泛紅,頗為興奮地猛瞧他。
“劍仙?那是什麼?”吳小六驚訝地問道,“難道江大哥真的是神仙嗎?”
“不是。”江逾白搖了搖頭,不再多說。
“他确實不是什麼神仙。”祝安壓低了聲音,往吳小六身邊湊了湊,“可他曾經是公認的天下第一劍!”
“聽起來好厲害。”吳小六說,“可是為什麼你看起來比江哥哥還要高興啊?”
祝安臉上的笑意一僵,暗罵了句小鬼,又把蓑帽戴回了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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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琰還在騎馬趕來的路上。
第41章四十
江逾白攜吳小六、祝安兩人一路往岐縣的縣衙去了。他們打算先報官,不成再往刺史府投名帖——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蕭睿這個身份的方便之處了。他的親哥官職雖小,卻是軍營中的實權派,背後站着淮親王;父親屍位素餐,頂的卻是文官清流之位,因本朝文官的特殊地位,隻要打上“争谏”的名頭,他們的折子裡即使寫的是一堆垃圾,皇帝也必須給兩三字批複。
因此就渠道而言,蕭睿文武兩方面都有通路。
也就是說,他想請人參這個今年因洪災取消了入京述職的刺史一本,遠比普通人要容易。刺史為保住烏紗帽,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忽視他。
當然,江逾白把它當作一條退路使用。他當然希望歧縣的縣令能管些用,沒有足夠的人手把那些青衣人捉拿回來,就把庫房裡昔年赫赫有名、炸石建堤的轟山炮拉出來,往那個山頭炸上一兩記,不怕那群家夥躲着不出山。
祝安并不知道江逾白腦子裡想的是多麼兇殘的策略,他還沉浸在自己偶像詐屍并且和偶像并肩而行的興奮之中。
為了不拖延腳程,江逾白把拴在山下的小白騎上,還另買了一匹馬給祝安。三人緊趕慢趕,趕到岐縣時,發現地勢較低的房屋已經被淹了一片,滾滾浪濤裡多是斷了的梁柱和碎瓦,高處的山腰上紮着大大小小的草棚,明顯還有縣民在等洪水退去。
江逾白這才發現,歧縣受災的情況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嚴重——别說是糾結人手去管那群青衣人的事了,怕是連儲存轟山炮的庫房也被淹了。大炮從這樣的水裡撈出來,估計也啞了火。
混亂也有混亂的好處,至少民衆流動實在太頻繁,栅欄旁關卡已經形同虛設,人們來來往往不再需要出示路引,這樣吳小六也可以盡快回家。
他被擄走是在發大水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的雙親和五個姐姐有沒有幸存。
江逾白讓祝安就這麼帶着吳小六去山上打探打探消息,情況有變就混進難民堆裡,順便跟他要了他的蓑帽。
“給!您盡管用!”祝安有些戀戀不舍,但還是把蓑帽遞給了江逾白,“不過您要這個做什麼?”
江逾白微微瞥了他一眼。
祝安恍然大悟:确實,江逾白這副模樣在蓬頭垢面的難民堆裡也太顯眼了。縣令一看他不僅穿得比自己光鮮,長得還比自己齊整那麼多,萬一不肯聽他的怎麼辦?
而江逾白則完全忽視了祝安複雜的心理活動。他拿蓑帽唯一的需求就是遮臉,以抵擋四面八方照射到自己身上的視線——
這對一個劍客來說實在有些不自在。
三人收拾好了就各自分頭行動去了。
要找到岐縣的縣令,比他想象中要簡單——那是個中年發福的男人,身上穿着官服,卻沒有戴上自己的烏紗帽,和幾個衙門的人一起在山勢最高的地方紮了個小馬紮,“望洋興歎”,愁緒都快從皺紋裡溢出來了。
江逾白沒有花什麼力氣,就到了縣令的面前,說明了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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