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大夫剛剛又給小寒診了下脈,說是用了好東西,可以多拖一陣時間,從小寒那裡得知是多虧了閻公子。我就想要問問,閻公子是給小寒用了什麼藥,若是還有,能否幫忙,我溫府自會記得公子大恩。”溫父說道。
“溫大人說的哪裡話,能幫上溫姑娘的事情怎會推辭?”閻修眼神似猶豫,又說道,“隻是我可否問一下,溫姑娘到底生了什麼病,有什麼辦法能完全治好,靠拖着也不是辦法。”
溫父歎了口氣,“生下來就帶的病,心髒虛,身體也弱,因而并未找到能根治的其他法子。大夫說,唯一的辦法就是火狐的心髒,那是火狐一身血肉的精髓所在,自是能治好小女的病。隻是火狐哪裡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啊。”
閻修握着茶杯的手突然有些緊,“真的沒有别的辦法了?”
溫父搖了搖頭,說道,“大夫也想要知道閻公子手裡的什麼藥材對小女有效,興許能找到别的方法。”
“藥材其實并沒什麼特别的,隻是有緣見過逃亡的火狐把血留在了藥材上,我就把藥材留了下來。我這裡還有一些,不過我熬藥粥的手法倒是有些特殊,這樣,我會每日熬好藥粥給溫姑娘送過去。溫大人覺得這樣可好?”閻修說道。
“原來是這樣。”溫父除了歎氣也别無他法。他應下閻修熬粥的事情,又說了些感謝的話,閻修也隻能努力維持着自己的思緒應着。
待溫父離開,閻修坐在凳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桌子上,卻是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宛如一尊雕塑。
白狐本去外面玩了,回來就看見閻修不太正常的樣子,一躍跳上了桌子,爪子踩上了閻修的手。
閻修回過神,神色已經平靜了下來,隻是眼底比以往多了點什麼。
第五十九章
日子照常過着,有了閻修的藥,溫寒的身體比往日要好上許多,天氣也在漸漸回暖。她已經不用整日躺在床上了,外面的雪也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點殘留。
平靜的日子下,隐藏着驚濤駭浪。
溫寒發現自那日起,閻修沒有再越過界線,是因為她當初醉酒時就給了否定的答案嗎?
明明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隻是看着,就該滿足的,可是當閻修真的主動與她拉開距離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歡喜,心裡隐隐泛着悶疼。
不過這樣的情緒是可以忍下來的,畢竟她是個命不久矣的人,何必給他虛假的希望。
溫寒喝了藥,閻修接過空碗,兩個人全程都沒有說上幾句話。
溫寒垂了垂眸,聲音很輕,“閻修。”
閻修看向溫寒,眼裡好似很平靜,其實所有的情緒都被掩藏在心底,那份不舍和那份無奈。他淡淡的說道,“溫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是的,他沒有再叫她寒寒。
溫寒曾問過原因,閻修隻說,他在溫府也打擾了很久,身上的傷也快要完全好了,沒有理由再煩擾下去,既然不會留下,以後想必也沒有什麼再見面的機會了,若是叫的太親近,難免被人抓到了口舌。
溫寒想問,不會留下和稱呼有什麼聯系。但是她沒有問,這麼長的相處時間,她知道,閻修隻是單純的在告訴她,他快要離開了,至于聯系,有沒有其實毫無影響。
溫寒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閻修,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閻修頓了頓才繼續說,“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麼。”
溫寒不再說話,氣氛就這樣安靜了下來,直到閻修說,“那溫姑娘,我先離開了。”
溫寒點了點頭,說,“好。”待閻修轉身,她才敢光明正大的留戀閻修的背影。
閻修什麼都知道,他知道為什麼寒寒喜歡還要拒絕,這和他明明喜歡卻隻能壓抑,明明察覺到了寒寒的視線卻隻能假裝不知,隻能冷漠,是一樣的,一樣的原因。
閻修沒有立即回到自己的屋子,而是去了梅林,在他曾經昏迷的那個地方停留了一會。聲音裡含了幾分複雜的情緒,他輕語,“緣分是從這裡開始的。”
閻修最後看了眼盛開的梅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概是想到了什麼場景,大概是在為一些事情慶幸。
溫父的書房,閻修說道,“抱歉,來遲了。”
溫父怎會計較,他現在看閻修是再滿意不過了,“沒事,快進來。”
閻修沒有和溫父閑聊,他說道,“這次見溫大人,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說。”
“閻公子,請講。”
閻修說道,“自從知道溫姑娘的病,我就一直在尋找火狐,拜托了江湖中的朋友,前幾日得到了消息,他已經抓到了火狐,不過離這裡較遠,腳程還需要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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