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雖無法成人,但畢竟是有了靈智的小妖,嗅覺遠比一般的動物和人類靈敏。更何況,火狐的血肉可不止對于人類有益,但凡是具有生命氣息的物種,就都會被吸引。
顧不得看門,白狐竄進了廚房裡,恰好看見閻修正在往瓦罐裡倒酒,神色微微思索,似乎是在衡量該倒多少才合适。
白狐很生氣,“吱吱。”你瘋了嗎?
閻修神色不變,嘴角還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我很清醒。”
瓦罐的溫度很燙,可對于火狐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閻修端起瓦罐聞了一下,還算滿意,沒有絲毫血腥味道了,隻剩下酒香和冷香摻雜在一起産生的清香味。
清湯寡水還是說不過去的,閻修在裡面添了米,加了已經處理好的梅花花瓣。他把火候調小,需要煮一會,他就很耐心的在廚房裡等着。
白狐就在廚房裡陪着,一聲不吱,顯然是在置氣。
閻修這次去看望溫寒,手裡端着一碗粥,還冒着熱氣。
溫寒身子弱,今日還是靠在床榻上,她醒的倒是挺早,隐隐期待着閻修今日還會過來,畢竟昨日的故事還沒有講完,這總是個能約定的理由。
隻是已經快要到晌午了,閻修還沒過來,溫寒隻以為他今日不會再來,此時見到他自然是帶着驚喜的。
閻修注意到寒寒看着他手裡的粥碗,神色有些好奇,他也沒有逗趣,而是眼裡帶着笑,說道,“昨日跟寒寒提過,我手裡有些好藥材,今日便自作主張熬了粥,也不知你會不會喜歡。”
“你的一片心意,我自是喜歡的。”溫寒也不知自己為什麼在閻修面前沒了那些客套話,總是想什麼便說什麼。她想着,可能是這個人的模樣實在是太過肆意,讓她覺得那些空話,套話都不該用在他身上。
閻修沒有直接把粥碗遞給溫寒,而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拿起粥勺,舀了一勺粥,輕輕晃了晃,親自喂給她,“小心燙。”
這種距離,實際上已經過線了,溫寒再當做若無其事就是自欺欺人了。想到自己的病,溫寒實在不願拖累閻修,可就這樣放他走,她又是舍不得的。
心中思緒紛亂,溫寒說道,“我自己來吧。”
閻修頓了一下,神色恢複如常,說,“好。”
溫寒有些不太敢看向閻修,低頭嘗了口粥,說道,“味道很好。”
“你喜歡就好。”閻修說道。
溫寒有些猜測,溫府裡沒有哪個廚子能把粥做成這樣的味道,“這粥不是府裡的人做的。”
“嗯,是我做的。”閻修如實說道。
聽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溫寒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這個人什麼意思?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就僅是因為救命之恩嗎?
溫寒終于肯擡起頭看向閻修,卻發現閻修看她的目光太過專注,在他的注視下,她忍不住紅了耳朵,臉頰也有些微醺。
溫寒不再說話,埋頭喝粥,即使小口的喝,在這良久的沉默中,粥碗也見了底。
閻修很自然的接過了空碗,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溫寒趁着閻修背對着她,才敢大些膽子看着他。她微微搖了搖頭,為什麼視線有些朦胧?她揉了下頭,有些暈。
閻修轉過身來就見到溫寒有些醉的模樣,有些可愛。
“你在粥裡加了什麼?”溫寒倒是沒有懷疑閻修有什麼壞心思,對付她一個病秧子,不必如此費勁。
“加了藥酒,抱歉,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閻修說道,他心裡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調味的東西那麼多,為什麼偏偏要加酒呢?
溫寒了然,她從未碰過酒,此時受不住酒勁也是正常的。
閻修扶着溫寒的後背,把枕頭放好,讓她好好躺下休息。
這個距離太近了,溫寒瞧着閻修美豔的臉,腦子裡醉呼呼的,早已沒了清醒。她拉住閻修的紅衣,攥緊了,沒讓他起身。
閻修也沒有起身的想法,就任由着溫寒的動作。他一直知道,寒寒是喜歡他這張臉的。
溫寒的手指停在了閻修的唇上,又落在了他的淚痣上,最後撥了撥他的睫毛,整隻手搭在他的側臉上,聲音含混,“好看,美極了。”
閻修的目光一直落在溫寒的臉上,聲音裡是縱容,寵溺,“想要據為己有嗎?”
溫寒說道,“想,想要占有。”
“那為什麼不做呢?”閻修繼續引誘着說道,“占有我,成為你的,不僅可以看,還可以摸,可以親,不合算嗎?”
溫寒這次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可以,不能這樣做。”
閻修不知道寒寒在顧忌什麼,明明對他是有喜歡的,為什麼要拒絕他。他剛要問,就見寒寒已經放開了他的臉,熟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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