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斷幽崖,秦修好像就真的完全忽略了水寒魔女的身份。師徒二人平時最常做的就是修煉,看書。
“師尊。”水寒推門進來,湊到了正在寫字的仙尊旁邊。她說話的時候總是喜歡離仙尊很近,近到秦修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
一開始秦修還會提醒水寒,可看這人沒有絲毫改變的樣子,他也就任由她這樣,反正,他不讨厭就是。
有人說清幽仙尊是不染人間煙火的神仙,這句話是對也是錯。仙尊确實不懂人間煙火,可卻同樣有平常人的七情六欲,不然也不會這樣放縱水寒早已越界的行為。
秦修放下毛筆,看向水寒,聲音比起曾經是再溫柔不過了,“寒寒。”
仙尊确實沒有因為知道了她的魔女身份而對她産生偏見,反而對她極好。水寒想着,她怎麼越來越不滿足了呢?明明一開始隻想着膩了就毀,如今卻是完全放不了手,反而越來越讓她喜歡。
水寒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這樣上心,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因為她還沒有完全打破仙尊的清冷。這個人若是真的堕落了,那麼她還會喜歡嗎?
水寒心中複雜的思緒閃過,看着眼前這張讓她一直心癢的禁欲臉,忍不住湊的更近,唇瓣蹭到了仙尊的側臉。
秦修僵硬住了,水寒卻是玩笑似的說道,“徒兒不小心,仙尊别生氣。”
秦修是想要教訓水寒的,但是那一瞬間的觸碰,他卻無法忽視内心泛起的漣漪,他并不讨厭。“無事,下次注意。”
“好。”水寒應的爽快,心裡卻在想下次該做到何種程度。
水寒在他旁邊,秦修靜不下心來寫字,放下的筆也沒再拿起來。“寒寒,你是不是覺得很無聊?”是了,寒寒的性子,還要陪他在這斷幽崖過這種無趣的日子,有一天一定會厭煩。
“仙尊是過意不去了?那仙尊就補償我,我就不會覺得無聊了。”水寒最會得寸進尺,這些日子,她當真算不上無聊,仙尊的吸引力太強,研究仙尊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
“寒寒想要什麼?”秦修問道。
水寒想了想,說道,“暫時沒有,不過以後來讨,先要個承諾,仙尊應嗎?”
“嗯。”秦修直接應下。
水寒沒忘記她這次來找仙尊是有正事的,“師尊,我要回去一趟。”
秦修皺了下眉,“做什麼?”
“師尊,我還是要處理魔族事務的。再不回去一趟,我的部下該哭死了。”水寒說道,語氣頗有些無奈。
秦修忽略掉内心突然湧起的情緒,說道,“多久?”
水寒估計了一下,“半個月。”
“這麼久?”
水寒點頭,然後輕笑道,“師尊舍不得我?”
“你是我徒弟,我自然要多了解一些。”秦修說道,他說的過于冷靜,神色也很正常,隻是微微動了一下的手指在告訴他,不是這個原因,就隻是這麼長時間見不到水寒,他心裡着實不舒服。
水寒走了,斷幽崖就隻剩下秦修一個人,從前,他一個人生活慣了,并不覺得有哪裡不對。隻是如今,這裡的每一個地方都被另一個人踏足過,他總能想起那個人的輕笑聲。
秦修靜不下心來看書,就走了出來,不知不覺,他已經來到了溫泉池邊,這時候他發現,原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他竟記得那麼清楚,那個人說過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
秦修有些慌亂,這個時候,他無論如何也欺騙不了自己,他對水寒的縱容完全不像是對一個徒弟,試問,如果他的徒弟換成了另一個人,他還會是現在這樣的态度嗎?這個問題不會有答案,他清晰的知道,如果不是這個人,他根本不會想要收一個徒弟。
終于是意識到了一些事情,可他是清幽仙尊,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講簡直是荒唐。所以甯願自欺欺人,也不願承認,不願再細想下去。
秦修此時想的再多,也不會想到水寒現在究竟在做什麼。
哪有什麼魔族事務,這些東西,水寒一向是直接交給下屬,她自己是絕沒有這個耐性的。
一定要離開,要回到魔族,說到底還是因為曾經落下的後遺症。
不管魔族還是仙尊,大概都會認為水寒天資過人,所以如今才會這麼強大,其實不然。
魔族也不是天生地養的,而水寒卻是孤兒。被抛棄是因為她一出生便經脈盡斷,無法修煉。
水寒能活下來也算是奇迹,也許這還要感謝她的心夠狠,夠狡詐。同齡之人,她一般不會使計,更喜歡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僅僅是因為她認為這樣更能提高她的能力。
若是碰到怎樣都不敵的人,那些實力遠在她之上的,水寒便以計謀取之,實在不行,她甚至不介意落荒而逃,隻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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