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甚至跟秦謙擁抱了一下,帶着葉曉鷗離開,臨走前還回頭勾唇一笑。秦謙回了他一個特别無害的笑容。
兩人一來一往,落在沈薇的眼裡,還當是高手過招啊?
“吃得太飽,是不是去海邊走走?”
“走!”沈薇欣然。
燈光之下,沙灘上一大群螃蟹爬地飛快,沈薇趕過去,蹲下抓起一個螃蟹,站起來轉身,把張牙舞爪的螃蟹,揚手在他眼前。
卻對上一雙蘊含笑意,而幽深的眼,那雙眼看似平靜,卻如同着暗夜的海水一樣,水面下蘊藏着洶湧澎湃的情緒。
她能讀懂他的情緒,說不上是意外,還是合該如此,沈薇移開了眼:“我消化得差不多了,回去了?”
“好。”
沈薇蹲下放下了小螃蟹,看着它快速地爬走,站起來被他拉住了手,往棧道走去。
哪怕是暗夜,海上的黑也非常有層次,一股子濃黑的烏雲翻滾而來,裡面夾雜了隆隆的雷聲和直樹到海面的閃電。
“快跑!”
秦謙拉着她飛快地往回跑,裹挾着暴雨的濃雲,速度比他們快,跑到木棧道的一半,豆大的雨點密集地打下來,隻能繼續往裡沖。
開門,房子裡燈亮起,沈薇發現他身上已經濕透,低頭看自己,還不是一樣?被他的眼睛凝視,明明是淋濕了,卻渾身像是要燒起來。
“薇薇。”他這麼叫她,每次被他這麼叫,她的心肝兒都會顫上那麼一顫,他的氣息逼近,從未有過的接觸,卻異常熟悉。
他的臉放大,沈薇反手抵住背後的門,他貼住了她的唇,伸手揉着她的臉,溫暖而柔軟,細緻而輕盈,沈薇的心砰砰跳,胸口隻有漲滿的喜歡,對他她怎麼都學不會拒絕。
放開了門,把手伸過來抱住了他,任由他挑開自己的唇。以前覺得這種深吻好惡心,不是互相喂口水嗎?
此刻卻是如此喜歡,喜歡到不想放開,情願沉溺在這個吻裡,哪怕死了也好。
他的手并不柔嫩,尤其是在自己的臉上劃過,有些癢,有些酥。
沈薇算是體味了一番被人吻得雙腿發軟,挪不開腳步的感覺。
他放開自己,她隻想在他的胸口停留,甚至有種隐隐期待,他把自己一把抱起,然後……然後……
沒有然後,他的聲音傳來:“身上濕透了,去洗個澡,等下下來,我們在一起聊聊天?”
沈薇仰頭,她并不知道自己現在雙頰紅透嘴唇嬌豔欲滴微微張開有多誘人。
聽秦謙帶着笑,點了點她的額頭,聲音帶着暗啞:“還不快去?”
“好。”沈薇發神經似的往上逃竄,卻一腳踏空階梯,差點摔跤。
回頭看他,一副看傻子的神情,沈薇懊惱異常,色厲内荏,外強中幹:“不許笑,再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爆炒。”
秦謙忍住笑,看着她消失在階梯上。
進入自己的房間,用遙控把窗簾全部拉上,拿了衣服進入浴室,沖淋着,伸手貼住自己的唇,腦子裡全是剛才那個吻,想要深吸一口氣,把水給嗆進氣管,彎腰咳嗽,卻也笑出聲來。
咱們是成年人了,不就是談戀愛了嗎?喜歡了人嗎?淡定點,媽媽說,小姑娘要矜持,不能成天想着下一步,太丢人了。
沈薇洗了澡,穿了真絲睡衣,他說讓她下樓聊天。
不對,沒穿内衣,那天他來家裡接自己有多尴尬?沈薇去翻出内衣,肉粉的蕾絲内衣,膚色的無痕内衣,紅色的……
沈薇唾棄自己,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内衣還要選?穿上就好。
下樓去,他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對過是電視機裡放着歐美大片。
沈薇過去跟他坐在一張沙發上,找個正經話題?比如秦斐的。
“為什麼要帶他們一起回去?”沈薇心裡評估,秦斐肯定不僅僅是沒有心情玩了,一定還有其他想法。
“讓他把目的暴露出來。”
今天中午,沈薇仔細回想秦斐和周雨瑤相像之處,當時靈光一閃,問秦謙一句,他說,就像她想的那樣。
“秦謙,我确認一下,你的意思是周芸是秦斐的生母,你是江伯母是你的親生母親?”沈薇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錯。當年聯達燈泡享譽大江南北,我外公派秦獲去南方開了一個辦事處,一個辦事處三個銷售員,一個打雜的辦事員,這個辦事員就是周芸,當年她還叫劉秀娟。她初中畢業後,從家裡出來,在一家街道開辦的縫紉廠打工,剛好聯達招聘一個打雜的,她就進了辦事處。那時候,秦獲跟我媽還沒結婚。秦獲南北享受齊人之福。”
聽着秦謙這麼說,沈薇再問:“那你和秦斐是怎麼回事,他用什麼辦法調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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