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總笑着說:“可惜好心未必人人能領情。”
一行人走進院内,幾位夫人出來,潘飛飛快步走過來,拉住美人的手:“何教授,我們就等你了。”
封太太笑着:“走,品香去。”
何教授跟着要進去。
仇教授:“太太們,先吃飽飯,再品香?你們肚子不餓?”
“你看看他,俗人一個,不管做什麼先得管飽。”何教授指着自家老公。
“何老師,你講講道理好吧?今天早上我帶着小朋友做了一早上試驗,下午給本科生上了兩堂課,快下班了校辦公室來電話,跟我說我們的傅副院長寫了篇聲情并茂的千字長文讨伐我,聽完就把我給氣餓了。”
封總勾住仇教授的肩,開玩笑:“行了,行了!等下我和老郁站在角落裡,讓你訓,行不?”
何教授沒好氣地跟封總說:“你們一個個都捧着他,他指着你們的鼻子罵,你們還當補藥吃,慣得他張口就來,實話也不是對着每個人都能說的。現在好了,得罪人了,被告上去了。讓領導們煩心了吧?他還跟領導們說,那個副院長口才文筆不錯,讓他去做退休協會的職務。你們說怎麼有這樣自說自話的人?居然,還是我老公。”
“自己找的老公,再嫌棄也要忍下去。”仇教授側頭對老婆大人說。
“行了,行了!君毅兄,吃飯,吃飯最大。何老師,訓老公還是回家訓。”封總打圓場,一起去餐廳。
餐廳靠在湖邊,湖邊又有蘆葦叢叢,白鹭停留在蘆葦邊。天色漸漸暗下,服務生把窗關上,桌上菜品跟前幾天秦獲請人吃的四千多的菜,一盅湯上還灑食用金箔不同,菜色取自本味,簡簡單單。
别人推杯換盞,秦獲如坐針氈,生怕自己這麼多日子下的血本,最後打了水漂,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麼巧。
郁總跟仇教授聊:“你讓小秦多過來兩天。原本說好這個周六周日要過來,又說有事。”
“還不是因為秦總的事。”
郁總看向秦獲,秦獲尴尬一笑:“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立刻去您那裡。”
郁總點了點頭,秦獲總算松了一口氣。沒想到秦謙還有這個用處,算不算是柳暗花明?
吃過晚飯,太太品香,品香講求凝神靜氣,周芸跪坐膝蓋疼,心不在焉。
服務的小姑娘采摘了幾朵花進來,潘飛飛拿了一個小瓷壇盛了水,何老師拿起剪刀,一根枯枝,一根藤蔓,插入瓷壇,把藤蔓上枝葉疏密進行裁剪,最後一朵鸢尾靜立。
“一枯一榮,妙極。”潘飛飛贊道。
她們說的那些,周芸全然不懂,原來滿身充滿品牌意味的衣着,有一天會讓她感到自卑。
品完香,封太太提出要一起拍個照片,四位太太站在一起封太太和潘飛飛一左一右站在何教授邊上,周芸隻能站在封太太邊上。
小姑娘給拍了照片,封太太把照片發給四位。
太太們品香結束來到正廳,仇教授站起來:“改日再約?”
“今天約好,下次去你家,你掌勺,我肚子裡的饞蟲被勾出來了,想吃口水雞。”郁總笑着說。
“成啊!就這麼說定了,天氣熱了,咱們在院子裡來個中西合璧,川菜江城菜大融合,喝啤酒,吹牛逼。”仇教授壓根沒有那天秦獲見他時候的高冷,熱情活潑得很。
潘飛飛笑問何教授:“何老師,我可是想着你家的咖啡。”
何教授淺笑:“好的呀,讓他們在後院喝啤酒,我們去二樓喝咖啡,最近朋友送來一批咖啡豆非常不錯。正想找人一起品嘗。”
周芸笑着應聲:“我也喜歡喝咖啡。”
何教授并未接茬,周芸臉上挂不住,也沒人來給她解圍。
郁總夫婦送别客人,仇教授夫婦先走,秦獲過來道别,郁總從夫人手裡接過一個錦盒:“秦總,一幅畫,權做回禮。”
看見大佬回禮,秦獲臉上露出笑容,等下給秦謙打個電話,讓他一回來就去郁總那裡幫忙,到時候這條線算是搭上了。
秦獲和周芸上車,周芸跪坐那麼久,揉着腿:“這群太太玩的東西和我平時玩的完全不一樣啊!”
“怎麼辦?你要想辦法融入她們,不就是插花品香嗎?學啊!”
又是學?他說學?這種講意境的東西,怎麼學?
秦獲打開錦盒看郁總回禮的畫:“你查一下這幅畫的作者是不是有名?”
周芸按照落款,搜了一下這位畫家的名字,一看還真是名家。
秦獲快速地轉了念頭,名家畫作,價格這麼貴,看起來真的是如自己所想,因為秦謙而有求于自己。看起來和郁總的合作希望還是很大啊!
回到家裡,秦獲進浴室洗澡,周芸看着封太太發給她的四個人的合照,在上一期節目裡被扒出虐待繼子,把H大說成野雞大學,雖然後來撤下熱搜,心裡卻明白,圈子裡的人不知道背後怎麼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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