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金寶不忍心責怪塗科帶他的寶貝兒子練這麼危險暴力的運動,也上網查過,知道拳擊其實非常紳士也非常地藝術化,可塗媽媽和塗奶奶才聽不進去這些說法,一見聞閱臉上的傷就火冒三丈,劈頭蓋臉把塗科臭罵一頓,飯都不想給他盛,恨不得把他掃地出門,誰家稀罕給誰家當兒子去算了。
聞閱偷偷把自己的幾塊羊排撥給塗科,又把他面前空掉的湯碗換過來,把滿的推過去,舔了舔受傷的嘴角,努力笑得很甜也很乖巧:“奶奶我沒事,一點也不疼,過兩天就好了。”
塗奶奶用筷子敲了兩下塗科的腦袋,扭頭叫兒媳給聞閱再添點湯,又氣又無奈地說:“這才消停了幾年,自己不打又把你弄去打,這兔崽子跟他爸一樣!成心不讓我們過一天安生日子!”
聞閱也不舍得讓塗科挨罵,但不得不承認,看他挨罵還不能還嘴的樣子真的挺過瘾也挺解恨的,誰讓他平時橫行霸道蠻不講理,一張嘴跟上了膛似的咄咄逼人,從來隻有他罵别人的份兒,哪有人敢罵他,更别說還膽大包天地叫他兔崽子了。
兔崽子,老小子。聞閱在心裡偷偷附和,一碗飯慢慢吞吞半天吃不完,害塗科也下不了桌,一直坐着挨罵,還悄悄地在桌下摸着他的大腿給了他一個無比同情的安慰的眼神。
參加比賽也算立功,聞閱因此獲得了一周的假,在奶奶家小住了兩天,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地養着,等到周末塗科休息,才依依不舍地跟着他回到了郊區。
夏天炎熱,溫室需要及時進行降溫通風。塗科不信任智能設備,動不動就要過去看看,親自澆水打理一番,跟帶孩子一樣心操個沒完。
家都不回就直奔大棚,這世上會這麼幹的除了大禹也就塗科了吧。聞閱穿着質地柔軟的短褲和T恤,坐在堆放着花藝工具的大桌子上,晃蕩着兩條腿,等塗科在花田裡把自己弄得滿頭大汗渾身是泥地回來,幫他摘掉手套,遞一瓶插了兩根吸管的汽水過去,跟他一起喝完,趁他撩起下擺擦汗的功夫戳了戳他的腹肌,仰起頭等他來吻。
灌溉系統的總閥門有點問題,塗科閑不住,接了個吻就去修理。聞閱拿起靠在置物架旁的一把旅行吉他,沐浴着午後濾過玻璃的燥熱的陽光邊彈邊唱,唱的是老小子最愛的崔健,花房姑娘。
“你帶我走進你的花房”
“我無法逃脫花的迷香”
......
不夠嘶啞,不夠老道,不夠勁兒,但别有一番溫柔清純的滋味。塗科越聽越樂,随便擰了兩下就丢掉扳手走回聞閱面前,撐着桌沿貼得很近妨礙他彈琴,老不正經地問:“喲,這誰家大姑娘?怪水靈兒的,沒人要我撿走了啊?”
聞閱呲着兩顆虎牙兇他:“老大爺走開。”
臭小子......在奶奶家塗科就看出聞閱心裡那些小九九了,隻不過看破不說破,也想借着這個機會慣一慣他而已,畢竟要他明着來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拿來,讓你聽聽真爺們兒唱歌。”塗科把吉他搶走,坐在藤椅上掃了幾下和弦,用富有磁性的沙啞的嗓音把花房姑娘重新唱了一遍。
......
“你說我世上最堅強”
“我說你世上最善良”
“你明知我已離不開你”
“噢——姑娘”
不偶爾來一下你就不知道什麼是能歌善舞的民族。一曲終了,再擡頭時聞閱果然已經沒骨氣地露出了一副愛慕和癡迷的表情,小臉比身後那片夾竹桃還要粉紅,穿着帆布鞋前後晃悠的兩隻腳也傻乎乎地勾在了一起,白皙的小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蹭到了一點塗科身上的泥,看着實在讓人心癢難耐,把持不住地想把他弄得再髒一點。
這是什麼人間極品小可愛?前兩天在拳台上還兇得不得了,對赢的渴望頗有自己前些年桀骜嚣張的影子,塗科放下吉他,上前把那毫無準備呆呆傻傻的人吻得喘不過氣來,手從腰間直接探了進去,沒一會兒就揉得聞閱渾身無力,沒骨頭似的哼哼唧唧地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濕熱粘稠的感覺臊得聞閱擡不起頭,小腹被頂着一動都不敢動,也不肯放塗科離開,不想面對他手心裡那灘令人尴尬羞恥的東西,話說得結結巴巴的。
“你要......要嗎......在,在這裡?”
塗科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強令自己冷靜下來,用另隻手捏了捏聞閱腰上那一點點肉,艱難且無奈地笑了一下:“算了,不想弄疼你。”
聞閱沮喪極了,他很想,也覺得自己作為男人有義務滿足男朋友的生理需求,疼不算什麼,可想起那大到無法接納的恐怖的尺寸,動辄就一個多小時的可怕的時長,還有幾天下不了床的狼狽,他又覺得跟塗科做愛這件事應該納入滿清十大酷刑,位列第十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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